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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梨涡那边……那岂不是说应该是梦剑他们“理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连带袖袖此时也沉默了下来,疑惑的目光扫过梨涡,又扫过梦剑和路知许,眉心皱成了川字。
  良久之后,路知许似乎是不想等了,他轻叹一口气,合指为掌扣在桌面上,眼看就要起身。
  梦剑这才猛地出声:“——不是那样的。”
  通晓所有内情的仙君神色微妙。
  又是这句?
  这对狗男女是没别的台词了吗?
  张嘴都是一样的,难怪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这要不是他知道前因后果,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现在肯定一头雾水呢。
  吃瓜群众们也各个无语望天:你们夫妻俩打什么哑谜呢?
  什么样啊到底?哪样啊??
  没有新鲜词了?能给个痛快话不??
  杀尽天下谜语人啊!!
  梦剑开了口,语气较之刚才就缓和很多,僵住了的气氛也有所松动,但路知许这会儿却好似没了继续听的心情。
  他仍旧起身,继而徐徐摇头:“就这样吧,梦剑。”语毕,强调似地,又缓慢重复一遍,“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吧。”
  梦剑皱眉:“不能就这样,阿知,你等——”
  他伸手抓向路知许的胳膊,却被横里伸出的一只手拦住。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一而再再而三被以同样的方式拦下,恼意横生,梦剑凝目瞪向碍事者,恰好与一双冷淡的眸子对上——对方也在看着他。
  叶闻竹半敛的眼眸微微抬起,稍显色浅的瞳孔带上冷意时显得格外慑人,淡淡睨向梦剑,态度明显透出的冷淡中裹挟着居高临下的蔑视。
  “放手。”他道。
  路知许始终吊着的一颗心蓦地又落回去,重新鲜活起来——噗通,噗通。
  他看着那挡在身前的手,由于和昔日朋友掰扯过往恩怨而浮动难平的心绪缓缓平息,重归安宁。
  他也终于鼓起勇气侧目打量起了叶闻竹。
  他是不介意的、是吗?
  ……就算知道了他是“阿知”,也依然选择站在他身前,是吗?
  同一时间,梦剑也在看叶闻竹。
  ……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仿佛又回到了线上时候,这人平等瞧不起看不见任何人的样子——
  梦剑火从心起:“我们上清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他压着怒意,“只有狗才会多管闲事。”
  叶闻竹眼眸微眯,全然没有被指着鼻子骂了狗的恼怒,只是不让不避,态度依旧冷淡,带着些不容质疑的笃定。
  “他说了,到此为止。”
  梦剑简直要气笑了。
  他说了到此为止就要到此为止吗?
  他说了但不算事的事还少吗?他们之间的事,用得着你在这里掺和?
  ——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说他是你的妹,你还真当是你的妹了?
  他干脆不再搭理这石头一样死板的“傻逼”,直接看向路知许,直截了当道:“阿知,你回来吧。这一把手的位置我让给你。快回家吧。”
  此言一出,还不等路知许有什么回应,仙君就已经炸了。
  “——你就搞笑。”
  他跳起来,站到路知许身边,五官挤得极其夸张:“我靠,小知本来就是一把手,还用得着你让?你算哪根葱??”
  原本就是一把手——从仙君嘴里说出来的。
  这算是直接实锤了小鹿知知就是阿知的身份。
  但这实锤却没引起什么风浪,因为周围玩家们的注意力从仙君这个出了名的“漏勺”开口起,就全部放在了他的话上。
  “仙君,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场合。”
  梦剑的不悦没有给仙君带来什么困扰,他冷笑一声继续道:“怎么不是我胡闹的场合了?我还就偏要闹了,你能怎么样,还要继续教育我?笑死,不管是玩游戏还是做人,你都没什么资格教育我吧?再说了,从你们合起伙来把小知逼走的时候,就该做好我会闹这么一场的准备了啊。”
  嗤笑出声,他大着嗓门咧咧:“——狼心狗肺?到底是谁狼心狗肺,你们敢说吗?敢认吗?拿这种话来说小知,你们良心不会疼吗?不会半夜睡不着坐起来骂自己不是人吗?哦我忘了,你本来就是个能抢别人女朋友、跟出轨女搅合在一起的人渣,你当然没有良心。”
  骂着骂着,他还顺便踩了一脚梨涡,变相替新的好兄弟画万古出了口气,搞得吃着瓜无端吃到自己身上的画万古当时就是一悚,生怕又歪楼。
  所幸没有。
  “她想当阵营夫人,想傍游戏里有势现实里有钱的男人,想当娇妻;你想当一把手,想要个带出去有面子有排场顺便还能让你的爹味儿有地儿存的女朋友——臭味相投,那可真是刚好了不是?天生一对趁早绑死,省得祸害别人。”
  仙君讲话毫不客气,主打的就是一个一针见血,“劈腿当三你们俩什么都做齐了,又开始看小知不顺眼了。要我看,枕边风有效,但也不会那么有效,只能是吹到你心坎上了才那么有效,你也别装什么无辜,绿茶一样。”
  “说真的,要是你们的游戏水平也跟拉帮结派搞孤立的水平一样高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久都被小知挡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