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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秃鹫是被她斩龙的名号吸引来的。
  这人也不说斩龙为何,只问云初你一人能否斩成,毕竟传闻中做出如此壮举的不是她一人。但是龙是很容易见到的生物吗,云初想到那个与自己一起来的如今生死不明的人,总不会这么巧,更何况周胤从不愿意承认自己为龙,又没听说他有什么仇敌,大概是别的人。
  她没点头或拒绝,而对方似乎想解释什么,不过因为外面过于明显的奔袭声而作罢,匆忙丢下了一句我为我王而来就匆匆离去,云初走出去看,然后就遇见了似是千里奔来的故人。
  她不知道秃鹫要说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被严加看管的现在什么时候结束,云初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开始打坐时就守在身边的少年不知何时化作原型把她圈在中间,她刚睁开眼睛,这人就从假寐的状态猛的睁开眼睛,见她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尾巴把她圈在怀里,又闭上眼睛休息。
  真不理解,为什么既讨厌我,又不放开我。
  “你不希望我离开吗?”结束了一天修炼的人心态平和,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一种什么都不在意的冷淡,“不希望就要说出来,我不会一直猜得透你的心思。”
  “那你猜得透那个男人的心思吗?”
  白狼喉中发出几声舒适地呼噜声,也没变回去,话说的漫不经心,结果耳朵却非常从心的掀起来一只,眼睛也微微睁开观察着她这边的方向,云初感到疑惑,于是也问出口。
  “你为什么想到了其他人?你要一直和别人比较吗。”
  少年抬起来的耳朵又垂落下去,不再回答她。
  心跳依旧,承影大概也是没出事的,又想起自己眼前那几近真实的幻象,心中更烦躁了些,只是再烦躁也无济于事,她现在如果真的提起离开,这人就敢当场翻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谈又不想谈走又不让走,云初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难应付的人。
  哦,还有晚上。
  她自认为睡眠很沉,只是这几天少年在她怀里拱的太用力,每次都要硬生生把她搞醒,在上一次被撕衣服表示强烈不满后澈溪至少学会了脱衣服,但这是他唯一的进步,他压着性子把少女身上的衣物脱得精光或是留件肚兜,肏过一次后她的身上就有了自己的标记,雪狼族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因此他的满腔欲望只对着一人释放,她身上很香,每一处地方生长的都像是在勾引他,好不容易开荤的狼崽子根本忍不住,恨不得鸡巴插进逼里一辈子也不拿出来。
  舌头舔过乳尖和穴口,少女犹在睡梦中,澈溪控制着力道不要把人弄醒,之前把人弄醒被云初烦扰着命令不许再碰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真等少女睡醒后才把人家裤子扒下来狠干进去,只是那相似的快感似乎在诉说着一个事实——遵守她的命令已经可以带给他不亚于交配的快感。
  这真是难以取舍,澈溪小憩时都在想怎么才能把这两样快感一起体验,最后也没想出来,只能强忍着力度服侍着身下少女,毕竟她的身子没舒展开很容易弄伤她,直到她的下面穴口湿漉漉,奶尖上也沾满了他的口水,呼吸间带了不自觉地嘤咛声,少年几乎要看直了眼,把对方的腿抬起来,就按耐不住地把肉棒插了进去。
  “嗯……嗯?”
  他狠干了几个来回听到了少女口中不同于梦呓的疑问声,紧接着,少女眼前迷蒙,似乎还不是很清醒,但是她下意识的一句不许动,澈溪就条件反射似的停下了动作,即使下面被肏软的穴肉已经咬上他的欲根。
  他似乎知道,该怎么一齐体验到这两种快感了。
  —
  很喜欢强制但是更喜欢对方命令:)拧巴小狗正常发挥
  到最后只有初初想着推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