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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治,你是在扮演爸爸大人嘛?”
  早见秋实接过药袋,毫不客气的吐槽。
  仁王雅治噎了一下,勾唇轻笑,“那你重复一次我刚才说的话。”
  “不能碰水,要消毒……”
  早见秋实沉默了。
  等等,後面是什麽来着。
  明明也不是很长的医嘱,怎麽就没进脑子呢。
  仁王雅治了然一笑,反问道,“我在扮演爸爸大人吗?”
  “不,雅治是我的狐狸大仙。”
  早见秋实主打就是一个能屈能伸。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对仁王雅治说道,“谢谢雅治的特意提醒,可以再说一次嘛,我想记一下。”
  仁王雅治按下她的手,无奈的说道,“谢谢可以,但参拜还是不必了。”
  “需要吃消炎药和换药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话说完,他得到了女朋友大大的一个亲吻。
  仁王雅治伸手往脸颊上抹了一下,果然抹到了一点膏药。
  他并指举到早见秋实眼前晃了晃,“伤好之前,亲亲就不要了。”
  早见秋实大受打击。
  她深吸一口气,捂胸後退了两步,一副看负心汉的表情看向仁王雅治,“雅治是在嫌弃我嘛?”
  仁王雅治:……
  他一直觉得自己演技是不错的。
  谈恋爱之後,他想在这方面,自己还是不够强。
  只是默了一瞬,仁王雅治迅速配合地接茬,从裤兜里掏出手帕将膏药擦掉,冷笑了一声,“啊,是的,没错。”
  “哦~不~”
  早见秋实试图挤出眼泪,瞳孔朝上瞪着眼睛。
  仁王雅治小声提醒,“眼泪会掉到脸上,别酝酿了。”
  早见秋实听话地瞳孔回位,眨了眨眼睛,干巴巴地继续自己的戏,“我该怎麽挽回你,我的爱人~”
  “这种事,也要来问我吗?”
  仁王雅治双手插兜,挑了挑眉,凑上前轻声说,“你能为我付出什麽呢?”
  “我能付出全部!”
  早见秋实说得慷锵有力,“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向——”
  仁王雅治细致地从右边捏住了她的嘴唇,阻止了她的过分言论,“噗哩,戏过了。”
  早见秋实视线落到仁王雅治发红的耳根,眨了眨眼睛,含糊着说道,“雅治,你耳朵红了哦。”
  仁王雅治:……
  “有点始作俑者的自觉,不要点破。”
  早见秋实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收到。
  等仁王雅治松手後,她拉着仁王雅治,依依不舍的问,“雅治要上来玩嘛?”
  “下午网球部要训练。”
  仁王雅治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後,拒绝道,“我还要回家一趟拿东西,时间上来不及。”
  “好吧~”早见秋实松开手,撇了撇嘴。
  “我明天下午来接你,这个伤势的话,水上乐园不能去,我们换个地方,去海洋馆怎麽样?”
  早见秋实对于去哪里玩倒是无所谓,于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十二月四号。
  仁王雅治生日这天,因为伤势不需要参加训练的早见秋实,在早起後盯着房间的落地镜好一会。
  十分钟後,洗漱完毕的早见秋实神清气爽,大大咧咧的走进早见春夏的房间,把早见春夏喊醒。
  前一天跟朋友去聚会,直到淩晨三点才躺下的早见春夏:……
  她翻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早上八点。
  “给我一个不骂你的理由。”
  “我下午要去约会。”
  早见春夏深呼吸了一口气,“现在你需要多增加一个不被我揍的理由。”
  早见秋实无视了姐姐的话,爬到床上端坐,“我想让自己的脸尽量好看一些。”
  早见春夏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脸上的渗血通红都变成了淤青,看起来更加显眼和可怕了。
  早见春夏紧闭双眼,甩了两下脑袋,挣紮起身,绝望的哀嚎了一声,“好吧,你成功了。”
  她爬下床,对端坐在自己床上的早见秋实说道,“你先出去,让我洗漱清醒一下。”
  早见秋实乖巧的应下,走出姐姐房间前,不忘问道,“姐姐要吃早饭嘛?培根煎蛋吐司怎麽样?”
  早见春夏比了个ok的手势,有气无力的说道,“麻烦再给我一碗味噌汤。”
  “要解酒茶嘛?”
  “……谢谢。”
  “收到~”
  早见秋实离开了姐姐的房间,哼着歌拐进厨房。
  等早见春夏磨蹭着收拾好自己,早饭也准备好了。
  早见春夏坐到饭桌前,看着对面的妹妹,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我又不是什麽专业化妆师,我为什麽要起床。”
  她拿起筷子,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我现在不可以化妆。”
  早见春夏搅动味噌汤的动作停住了。
  她擡眸看向妹妹,呆愣地问,“那喊我起床是要做什麽?”
  “我想在这画个兔子的图案。”
  早见秋实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纱布,“姐姐以前有学过简笔画,所以想拜托姐姐帮忙。”
  早见春夏面无表情的嗦了两口汤,心情复杂的自语,“妹妹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