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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振国?咿呀,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啊?”
  那人闻言,顿时面露喜色,“老哥认识?哎呀,那可太好了!”
  找了这么多天,总算有个认识的了!
  徐春山便看着他道:“哎,你要找的徐振国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男的吧。”那人一愣,徐振国,这名字不一听就是男的吗?
  徐春山却道:“是男的?那可是不巧,我认识的叫徐振国的人好像是个妇人。”
  那人:?!谁家妇人叫这么个名字?
  “那……或许可能也是女的?老哥,这人住哪儿的?麻烦你告诉我吧!”
  徐春山一脸狐疑的盯着他,“不是,你要找这人,却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说,你找他干什么呀?”
  那人有些不耐烦起来,这人话也忒多了,但几天下来,好不容易有这么点眉目,他也不得不忍着。
  “我是帮人找的,这徐振国欠了人银子跑了,人到处找都找不着他,所以雇了人帮着找呢!老哥,你若是能告诉我人在哪儿,我得了赏银分你一半!”
  徐春山:你才欠了人银子跑了,你全家都欠人银子跑了。
  “这样啊。”他搓搓手,脸上露出意动来,随后道:“行,我领你找他去,不过先说好啊,你见了人可别说是我说的,回头他找我麻烦咋办?”
  那人不疑有他,满心都是能找到人了的欢喜,当下点头道:“放心,咱们不照面的,你告诉我他住哪儿就成,我还得回去找人来堵他收帐的。”
  然后,徐春山便一手提着酸杏,一边跟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带着人往一个方向去。
  那人满心都是能找到人了,一路上跟徐春山搭着话,也没惊觉。
  一直走到了城北,他才发现不对来。
  这人,怎么领着他往府衙的方向走?
  他下意识就要收脚掉头,徐春山奇怪道:“诶?老弟,你咋不走了,快到了,就在前头,他们家过了府衙那条街就是。”
  那人犹豫了犹豫,见徐春山的表情不像有什么的,便又跟了上来。
  眼见着府衙近了,那人心都提了起来。
  不过,很快就要走过府衙了,他又微微松了口气。
  但就在这时,身边的徐春山突然朝府衙门口招手大喊,“哎呀,大河,今儿你当值啊?”
  被他喊的正是在府衙门口当值的一个衙役,看见他,那人还笑着应了一下。
  那人脚步便又想开溜来着。
  但徐春山扭头同他道:“我熟人,正好碰见,我说两句话就走,你等等我啊。”
  于是那人在跑和不跑之间一犹豫,徐春山已经大步往府衙门口站着的一个守卫去了。
  “大河,有几天没见了,啥时候轮着你去朱家庄啊?”徐春山也是真打招呼,叫大河的衙役也真是熟人。
  “过两天就到我了,徐大哥,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哦,我帮着人去找个人,回见啊!”
  那人听着这么两句,好像真的是熟人正好碰见打个招呼而已,悬着的心就松下来一点点。
  却不知道徐春山这会儿背着他压低了声音,同大河飞快说了句,“那人估计是胡玄的手下,快抓住那人!”
  大河一听,不疑有他,胡玄啊!如今满府衙就抓他呢!
  当下一挥手,吆喝着另三个衙役,飞快朝那人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见势不对就要跑,可大河几个都是飞毛腿的架势,离得又不远,没两步就给他死死摁在了地上。
  第284章 第两百八十四话:包圆了
  整个府城一旮旯一旮旯的都搜遍了,也没找到胡玄等人藏身的窝点,而城门放松了两天,也没发现胡玄等人出城,叶知府正纳罕呢,这胡玄是不是耗子变的,会打洞还是怎么得?
  没想到,这一下子就给他送来个大惊喜,抓着一人,正好是胡玄的手下!
  当下,叶知府连忙让陈推官和邢捕头亲自审问,一定要审出胡玄的藏身之地,越快越好,他们得赶紧来个出其不意,若不然,耽搁了时间,那边听到风声可就挪窝了。
  等着的功夫,叶知府招待着徐春山喝茶,却也不由得好奇不已,“徐贤弟啊,你是如何知道这人是胡玄的手下的?”
  徐春山也不藏着掖着,回道:“草民也是猜的。”
  “这事还要从草民女儿之前被胡玄掳走的事说起了,当时草民女儿被掳走,心下害怕忧急,自然是想家人的,我们父女感情一向好,她情急间就喊了草民的名字。”
  “说来也是凑巧,今儿草民上街,正好遇见这人跟草民打听,认不认识一个叫徐振国的,草民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啊!
  叫这名儿的不常见,关键的,这名儿正是之前草民女儿被胡玄掳走喊的名字,所以草民便起了怀疑,套起了他的话,才发现这人就知道一个名字,别的啥也不知道,一听就更可疑了,于是便忽悠着给人带府衙来了。
  这不,让大河他们一抓,这人吓得就要跑,那不是心虚是啥?总归十有八九是的,且看邢捕头他们审问了便知到底是不是了。”
  叶知府听着,也是感叹不已,这还真是凑了巧了,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的缘分吶!
  不过他又疑惑,“我记得徐老弟好像名讳春山啊?”
  徐春山笑道:“是,草民是叫徐春山,徐振国这个名字,只有内子和儿女知道,说来也是一时玩笑,那回草民嫌徐春山这名字不好听不够响亮,跟妻儿嘀咕来着,当时说着说着吧,就说了这么个名字,振国,听着多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