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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人瞬间行动起来,负责人在询问酒井奈意见后,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生怕这孩子突然也给自己来上一刀。
  琴酒看着被血糊了全身的孩子,忽然恶劣地笑了:“有意思的小鬼。”他突然期待起这个孩子长大之后的样子了。
  酒井奈被扔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上的血渍,又在实验室里接受了全身检查,确定他没有任何损伤后,负责人才松了一口气。
  实验室的工作人员猥亵实验体,并被实验体反杀的事件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基地,暴露出的安保问题让琴酒狠狠借题发挥了一次,接手了朗姆手里一些权利。
  酒井奈被送回了病房,但很显然,酒厂并没有给年幼的成员请心理医生的习惯,很自然的,他半夜做噩梦惊醒了几次。
  第二天,酒井奈被带到了琴酒的面前。
  “奈奈子,从今天开始,琴酒大人就是你的监护人了。”负责人没有了对待实验体的冰冷态度,对着琴酒点头哈腰,希望这个冷酷的杀手能原谅自己的管理不当。
  “奈奈子?”琴酒嗤笑一声。
  酒井奈的脸涨得通红,这是自带的世界观的影响,让他风评被害,但他还是想给自己拉一下印象分:“我叫酒井奈,奈奈子是他们不经我同意乱叫的。”
  但琴酒没有任何理他的意思,跟负责人道:“他继续待在这里,到了他成年时,如果他没有任何用处,就继续让他当小白鼠。”
  酒井奈心里一紧,记住了这个左右自己生死的时间节点。
  琴酒吩咐完,就要离开。酒井奈迈开小短腿跟上,伸出白皙的手:“很高兴见到您,监护人琴酒大人,我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有用的人的。”
  琴酒停住了脚步,低头看着还没自己腿高的小鬼,用伯莱塔抵住他的额头:“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冰冷的杀意让酒井奈白了脸,更多的则是自己的小心思被完全看透的冷意,他恭敬低头:“我记住了,大人。”
  第5章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她是一坨马赛克啊
  伦敦郊外
  草地被难得一见的阳光装点,人们的嬉笑、马匹的嘶鸣混杂在一起,给盛夏增添了一份火热。
  酒井奈也难得骑在马上,和他在牛津认识的权贵之子混在一起打马球。一杆利落挥过,他将球击打出去,精准地传给在外围等待的美国外交官的儿子凯尔,后者带着球完成了利落的得分。
  打完两小节,酒井奈驱马下场,欣然接受了场下财政大臣独子文森的好意,握着他的手轻盈地跳下了马。他摘掉头盔,半长的银发轻快地洒落下来,一些发丝贴在他发着薄汗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小了些。
  “不打了?”文森绅士地为他拿了一罐运动饮料,笑着问道,一面又用骨节分明的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腮边的乱发。
  “你还在这偷懒,文森?”
  一位留着半长金发的绅士牵着马走来,他眯起了眼,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狡黠的微笑:“你若是不上,那就别怪我赢了小可爱喽!”
  酒井奈也不想被男人无故占便宜,乐得配合这位来自法国的贵族,推了推文森,焦急道:“那你快上呀,好不容易赢过一球!”
  很快,激烈的马球比赛又在裁判的哨声中开始了。
  20岁,酒井奈凭借着超高的智商和情商在牛津混得如鱼得水,认识了不少实权阶层的孩子并与他们建立了牢固的友谊,甚至有少部分人还投资了他开设的软件公司。
  酒井奈也没让他们失望,带着上一世的常识,他开发了许多新的产品,引领了电子产业的潮流。公司成立了短短一年,就实现了盈利。
  组织凭借着酒井奈的关系,在欧洲又一次打开了新的局面。一时间,酒井奈成为了组织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他的监护人是琴酒,但朗姆几次私下派人笼络他。
  与自己的二代朋友交流完感情,酒井奈收到了他的“转正”任务,琴酒亲自发来的消息,甚至暗示他完成这次任务,会让他继承他父亲的代号。
  回到自己的高级平层里,酒井奈关上门,一步一脱衣服,他讨厌被这些紧绷的布料束缚的感觉。
  清理完身上的尘土和汗液,酒井奈来到了客厅,弯腰在茶几的底角处刷了指纹,客厅的窗帘自动拉上,电视缓慢抬升,电视墙往两侧平移,六台巨大的显示器缓缓升起,调整到了方便主人查看的角度。
  酒井奈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沙发缝里乱扔的键盘,输入了他的目标任务:艾琳·琼斯。
  一个面相严肃的中年女性照片出现在右上角的屏幕上,下面附着她的介绍: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也是这次首相大选的一匹黑马,她秉承着英国八成女性的意志参加大选,根本不理会组织的招揽和警告。
  酒井奈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她的履历,暗自为这位优秀女士的陨落道一声可惜。
  离演讲拉票还有三天,酒井奈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做了周密的安排。
  琼斯女士将演讲地定在伦敦的一个小剧院里,她温柔地表示不想让更多对政治和选举没有兴趣的人受到自己的打扰。这个理由又让更多的女性放下了手中的事,参与到她的演讲中。
  八点整,琼斯女士站上了舞台,她穿着得体,严肃的脸上此时却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她的演讲没有其他候选者或激动或怪诞的演讲方式,却代表着当前时代女性的最先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