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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多余的休息,很快他们就要进行下一场拍摄,但也是难度最大的一场拍摄,是苏青水和白也的床戏。
  这部电影即便在国内上映也会极大阉割,更多程度可能是不会上映,而是送去国外各大电影节评审。
  所以床戏的部分会真实拍出来,尽管剧本上只写到他们贴在一起,缠绵地吻着,并不需要他们真的去做什么,但依然算是很大的尺度了。
  更何况,在现场拍摄的时候,是要比剧本上冰冷的文字真实得多得多。
  喻安手里握着剧本,弯唇勾起一个动人的笑:“任老师,紧张吗?”
  任渊指尖顿了顿,但还是维持着平静:“还好。”
  喻安正想再说了两句,就听到闻谦的声音,冷冷淡淡:“准备好了吗?”
  就好像没有那晚的表白,闻导又恢复了性冷淡样子,喻安对上任渊的眼睛,勾唇说;“好了。”
  布置好灯光和收音后,片场内大部分的人都被清了出去,小旅馆内的环境绝对安静。
  喻安还是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只不过短袖的领口被刻意扯大了,露出细白漂亮的锁骨,整个人显得更纤瘦。
  腰细腿长,却因为演技而刻意多了一份少年气。
  这次是闻谦亲自打板:“《千禧》,第60场4镜1次。”
  旅馆的小房间内,昏黄的电灯在头顶摇晃,像是在传递某种不明情愫,他们彼此都没有提起的那些暧昧。
  气氛却有一些僵硬。
  白也坐在木椅子上,盯着被自己打翻的那个玻璃杯出神,洒落的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他揉了揉眼眶,自己没有哭。
  苏青水还是蹲了下来,双手捧起少年的手心,垂眸看着红了的一片,哑声说:“有没有受伤?疼不疼?”
  “你可不可以不要问我疼不疼?”
  白也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苏青水,我要你抱我。”他任由自己跌落进男人怀里,不顾一切地吻住微凉的薄唇,将自己送上。
  苏青水的手克制不住地颤了颤,将怀里的白也抱紧,回应了这个吻,舌尖强势地挤开柔软的唇瓣侵入进去,汲取着口腔内的津液。隐忍许久的阴暗念头破土而出,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手中握着的那截细腰柔软,细嫩,在他碰到肋骨处的时候,怀抱着他脖颈的白也像是小动物一样呜咽两声,与他贴在一起,不自觉地想要躲开。
  苏青水已经不许他再躲,白皙的颈侧也被吻住,酥麻的触感顺着神经一点点流窜,浑身都好像在被触碰。白也逐渐无法说出正常的句子,只能将苏青水的脖颈抱得更紧。
  皮肤接触的每一处,都像是有火烧一样,烫且热。让喻安逐渐有些失神,耳垂,脖颈,锁骨,都是酥麻的感觉,过电一样,让他的眼泪不停掉下来,一点点沾湿了长睫,白皙的脸泛起醉人的红。
  他觉得比喝醉的那晚还要热。
  嘴巴也被咬痛了。
  但他们还要更灼热,更亲密的接近。
  ……
  直到那一声“咔”想起,喻安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眼尾泛着一片红晕,泪水打湿了眼睫和脸颊,唇瓣也是又红又肿,脆弱可怜,却又诱人的模样。
  片刻缓神后,喻安听到任渊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在隐忍,又像是警告他。
  “别来找我。”
  喻安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冷戾狼狈。他沉默地走下了床,跟了过去,发现任渊走进了旅馆的小浴室里,这里不会有人过来。
  任渊靠墙站着,手撑在洗手池上,长腿曲起,领口也扯开了一点,眉眼锋利深沉,周身气场有些颓丧。
  指缝间滑落水滴,下颌也是,显然是刚刚冲洗过冷水。
  任渊转过头看了进来的人一眼,移开目光,声音有些沙哑:“你先出去。”
  喻安当然不会出去,他直接走到了任渊面前,狭长的眼尾勾了勾,轻声陈述:“你很难受。”
  仿佛回到了拍苏青水单人戏那天。
  喻安看到撑在洗手池上的手,手背上因为隐忍而突起的青筋,他仰起头,对上任渊逐渐晦暗的眼睛,轻飘飘地靠近过去。
  “让我帮你,任老师。”
  吐息轻软勾人,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喻安缓慢伸出手,对视着那双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眼睛,手顺着裤缝往下。
  在碰到那里的一瞬间,喻安就被用力勾住了腰,熨烫的感觉让他都快受不住,只稍微动了两下,就感觉到揽住他的手紧了紧。
  轻软的触感让任渊几乎丧失理智,深邃的眼中泛起血红,最后的时候,克制着才把东西弄到了地上。
  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喻安的腰还被勾着,他想要撤开的时候,却发现任渊好像没打算就这么让他走。
  喻安本来没有打算让任渊帮忙,但当那只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来的时候,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好像过电一样,很烫,也很奇怪。简单的动作轻易让他脚步虚浮,瘫软到无法说话,咬着唇也会发出暧昧的声音。
  饱满的唇被咬得泛起红,喻安眼尾也透着一小片红,水光潋滟的眼眸蓄起水光,脆弱又动人,他张扬不起来。
  凤尾蝶被握在掌心细细抚弄,紧张失神到翅膀都在轻轻颤抖,然而拨弄他的手指依然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