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下，压下差点笑出来的声音，装腔作势：“哎呀球球快别说了，我们李老师是这样的人吗？”
然后他又对李贺杰说：“这东西经常瞎说，作为人类我们平时都懒得跟它计较的，李老师肯定也不会心眼小到跟一个铁球计较吧？”
“你这个傻……”
听林启这么一说，李贺杰那句“傻逼玩意”顿时卡在喉咙里，最后不得不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结果顾小楚却不肯罢休，再次用鲁迅先生的经典语录补了一刀：“你所看见的‘傻逼’，正是你自己脑子里的货色，要吐的唾沫，还是静静地咽下去吧！”
李贺杰暴跳而起，林启已经憋红了脸，连忙抱着顾小楚转过身大笑了出来。
第59章 定妆照
因为周围还有不少工作人员和正在准备的群演，顾小楚的声音也不小，李贺杰已经听到周围不断传出的笑声和议论声。
他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青，也不敢再多待一刻，愤愤地瞪了一眼林启和顾小楚，连忙灰溜溜地先行离开了。
等李贺杰离开后，林启见楚程那边已经重新开始拍摄，暂时不需要他，便走到一旁的小板凳边坐下。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他又忍不住捧起顾小楚，“啧啧”了两声，感叹道：“不得不说，你这挖人黑料的本事是真的牛！”
怕是狗仔们见到都得尊它一声“祖师爷”！
顾小楚 ＜(￣︶￣)↗：“只要曾经在网络上留下过痕迹的，我都可以搜索到。”
换个角度讲，它其实也是一款强大的搜索引擎。
林启试探：“你知道歌手yoyo吗？”
顾小楚那道女童音甚至还能有不屑的语气(* ￣︿￣)：“他啊？黑料不要太多哦。”
“艺术节唱歌破音，演唱会假唱，公众场合问候别人祖辈十八代……不过在他红了之后这些都被压下来了，原视频好像也删了。”
(╰_╯)#：“男团时期交女朋友还不敢承认，一边欺骗粉丝说自己单身一边告人诽谤。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
乛v乛：“悄悄告诉你，他的专辑都是百万修音，我能找到他的原声音频，你要听吗？”
林启：“……谢邀，但不需要。”
随后林启又一连试了好几个人，甚至连营销人设为从小帅到大的神颜刘烁扬，都被挖出小学时体重高达两百斤。
哦，还有刘烁扬曾经在一款游戏里充了巨款，氪金爬到了排行榜第一，结果还没嘚瑟几天那款游戏就倒闭了的悲惨故事。
这些曾经略有耳闻以及鲜为人知的八卦令林启叹为观止。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光地问顾小楚：“那我女神梁卿月隐婚的对象是谁？”
他倒要看看，是谁抢了他的梦中情人！
顾小楚拒绝：“这要进入民政局内网，而且涉及别人隐私，我不能看。”
林启：“？？？”你一个球还挺遵纪守法的？
顾小楚 o(*￣▽￣*)o：“我是爹地的好孩子。”
林启灵机一动：“那我程哥有没有什么黑历史？”
顾小楚的运行速度很快，搜索的时间基本不会超过一秒。
可对于林启的这个问题，它连搜都不搜，语气笃定ヾ(^Д^*)/：“没有！我爹地什么都好！怎么可能会有黑历史呢？”
林启：“……”你这滤镜比我还厚啊！
他瞬间有了危机感，自己这“楚程第一吹”居然遇到了劲敌？！
林启心中警惕，决不能让顾小楚超越自己！
另一边，刘烁扬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底裤都快被人扒干净了，他战战兢兢地应付着三个机位，尽量呈现出自己最完美的角度。
“卡！过！”汪如龙拍板。
终于在三个机位下成功存活了下来，听到这条终于过了之后，刘烁扬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于是这一天，刘烁扬早已把昨天李贺杰说的话忘到了脑后，一口一个“程哥”叫的十分顺口！
赵婷婷被这一声声的“程哥”洗脑了一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提醒了刘烁扬一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楚老师还大两岁。”
刘烁扬：“……”这不就尴尬了？
在经过接下来两天的相处，刘烁扬和赵婷婷发现楚程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虽然话不多，但其实脾气并不差，剧组的人对他渐渐有了点改观。
尤其是刘烁扬。
他和赵婷婷两人跟楚程的对手戏最多。
但赵婷婷是专业科班出身，本身实力过硬，但刘烁扬就不同了，他本来就是半路出家，在很多小细节上掌握不好，同样是新人的楚程实在看不过眼的时候，会把自己的心得以及之前从前辈那里学到的经验跟他说一说。
跟楚程对了几场戏下来，刘烁扬竟然也慢慢摸到了点感觉。
另外，作为剧组的两个纯新人，汪如龙也经常会单独给他们俩开小灶，解析一些场景镜头要如何呈现，所以刘烁扬和楚程相处的时间比剧组的其他人要多一点。
这就导致了刘烁扬对楚程的改观是最大的。
虽然不能叫“程哥”了，但这并不能阻止刘烁扬想要跟楚程做朋友的决心。
而刘烁扬表达热情的方式很简单。
每天一收工，他就会凑到楚程跟前热情邀请：“等会一起打游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