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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要帮清清擦的。
  但他们没什么东西可以用,不知道舌头会不会让少年高兴。
  毕竟是滑腻的东西,颗粒也很柔软,不会弄破少年莹白细嫩的肌肤。
  ……
  岑清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了些,好像有东西碰了他的嘴唇,压得唇珠微微发热。
  他难耐的睁开双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但莫名的,他感觉到数不清的眼睛藏在这一片漆黑中,就在他朦朦胧胧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却真的看到有一闪一闪的微光,在黑雾中闪动。
  是眼睛。
  看不清有多少颗,只觉得宛若满天星辰,深深浅浅。
  全都在贪慕的注视他。
  视线流连在他的眼、他的唇,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用几乎要将他融化的炙热,黑雾挤压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怪异的磨蹭着,脖颈酥麻发烫,而衣服内的皮肤也感觉有些麻痒,仿佛无数细小的舌尖舔舐着他。
  舒服酥麻的感受和不达顶点的快慰,让他感到困顿。
  等等,不对劲……好奇怪……
  岑清和他们对视几秒后,肾上腺素倏忽爆发,微末的恐惧瞬间让他清醒了些许。
  ……什么、什么东西?
  他看见的是什么!
  然而下一瞬,他便真真正正的睁开了眼睛,纤长的睫羽猛然一颤,眼眶内的瞳仁快速颤动。
  他的脸颊染上潮红,呼吸赫然急促,却发现所有玩家都在疑惑的盯着他,有人面色冷漠,有人笑盈盈的,都在催促他——
  “清清——要到下一局了。”
  眼中漫出清润的水雾,少年显然吓坏了,湿红的眼眶很快聚满了泪意。
  将纤长的睫毛染得湿艳。
  “唔嗯……?”
  然而他们却都以一种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他,就好像刚刚是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
  面皮薄软的人肯定会不好意思。
  岑清感到耳垂一阵热意,脖颈也慢慢烧红。
  “……”很轻的抿了一下唇。
  他去够身前悬浮的纸牌。
  轻掀的睫羽、攥着沙发的指尖,都能看出少年平静冷淡神色下的慌乱。
  而其他手上持牌的玩家,眼中全是几乎能将人吞噬的黑暗虚空,唇角微微勾起。
  ——当他们附着在少年衣服上时,岑清在他们面前几乎赤裸着身体,他们的眼睛贴近观察着每一寸细腻的,慢慢透出粉嫩色泽的肌理。
  就如同现在,岑清坐立难安,不过是因为,那些怪异晦涩的目光就好像他没穿衣服一样。
  .
  再次进入棋盘,岑清很小心的往身后退了退。
  他短暂的呆了两秒,有些发晕的大脑才想起来上一局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他被所有玩家针对追杀,而由于不善于厮杀,便听从系统的建议,无论是什么牌面,都选择藏匿躲避。
  上一把他抽中的是天使牌,技能“生存堡垒”。
  在纸牌的帮助下,他找到了一个破败的,两栋挨的极近的楼房,看到里面有搭建在阴暗角落的木板,凌乱的随意搭靠在墙上,湿烂的纸箱子遍地,无从下脚,也不管什么脏不脏的,犹豫了一瞬直接进入。
  城镇厮杀,就像钢筋森林下的动物世界。
  除了岑清之外,放进来了一群没吃饱的肉食者……
  将木板和纸箱子置在身前,岑清这会儿小心蹲下,在生存堡垒的保护下,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在哪里——
  然而外面的脚步声却不停。
  岑清向内躲的时候,那个人还散步般靠近,鞋底和地面被雨水浸湿的纸箱接触,挤出滋滋泥水。
  ……会是谁?
  外面似乎已经厮杀到只剩三四个人了。
  岑清不希望被人发现,因为玩家们的技能都非常具有攻击性,有一局隔着大半个城市,他眼睁睁看到险些追到自己的玩家被三只穿云箭刺穿了心脏。
  那种疼痛岑清想都不敢想。
  说实话,玩到第三局他就有些后悔了……
  不善拒绝总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下次,他一定不和别人随便玩游戏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使得岑清比刚刚在游戏外清醒了更多。
  危险来临之际,为了不让自己被吓死,岑清大脑自动开始回忆一些所有能想到的东西——
  很不巧,第一个画面,就是一片眨着无数眼睛的黑暗。
  岑清粉白的面容倏然褪去三分血色。
  吓得他小声“嗬”了一口气。
  纤白的指尖下意识扒住身边的木板,防止自己跌倒在地,却发出一点窸窣的“吱呀”声。
  外面久久没动的脚步声一下子响起,就像是早有目标一般。
  下一瞬,他遮蔽身形的木板就被人掀开。
  岑清抱着膝盖,和一名白发的玩家四目相对,这是一个在桌面上不怎么说话的玩家,容貌依旧如机器般完美,浅色的眼中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
  “……”
  岑清没想到是自己暴露的,惊悚之余更多的是尴尬。
  他颤颤巍巍的,和这个人打招呼。
  “嗨……?”指尖在弯曲轻挥的时候,还在发抖,“你、你的技能是什么?”
  白发玩家是真的不爱说话。
  他只是盯着岑清的指尖看了好几秒,顿了顿,目光又移到岑清被追的有点可怜的姝白面孔上,黑发黏在脸颊,红唇被蹂躏的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