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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提这一会儿权缙浑身热得发烫,还有烙铁般的东西抵在他的腿根下面,硌地很不舒服。
  说起来……
  杀人就杀人,怎么还要拷打他呢。
  求饶的姿势不对吗?
  但很快他就被权缙舔得晕晕乎乎,微蹙起来的眉尖也松开,不太喜欢让人碰的脖颈也微微偏开,叫权缙的鼻唇拱了上去,供出炙热的喘息和舔舐。
  这回想缩都没力气缩了。
  他的双腿被柔软地折起来,不废任何力气地蜷坐在沙发上,陷在男生宽阔的怀中。
  扬着下巴,晕着稠红的尖细眼角半眯起来,睫毛轻轻颤。
  权缙还是一直亲。
  他从岑清的眼皮舔到下巴,如果不是岑清的嘴唇轻轻抿起来,指不定又要被吃进嘴里,被权缙的舌头舔开。
  他可不想尝到自己泪水和汗液的味道。
  权缙太热了,又黏着他,简直是高温地狱,搞得他一直流汗,折磨死了。
  然而腰身软绵绵的,逃不开,还被权缙揽着腰圈在怀里,从后面探头来亲他。
  权缙亲了好一会儿,看着他细嫩如脂玉的肌肤上缀出微末的绯红,湿润黑艳的眼睫毛缓缓掀开,露出一双清润微茫的浅色眼瞳,水光悄颤盈盈。
  还带着点点的委屈。
  “好热……”
  他音色黏腻的嘀嘀咕咕。
  红唇柔润,外面微肿,是刚刚权缙想要亲吻,被岑清偏着脸颊避开,哼哼地说“不干净、不给亲”什么的时候,被权缙凑上去吸吻出来的。
  没有舔到里面,也能用味蕾感知出轻轻唇瓣内侧的浓郁香甜。
  权缙心想,他亲不到,其他人也不会亲到的。
  清清就是这样娇气的人。
  可以说他薄情、滥情,没心没肺,可是谁能拒绝这样肆意勾人情绪的富江一般的灵魂?
  权缙如果手段强硬,非要亲上去,清清又要掉眼泪了,他对岑清很没有办法,顶多就是吓唬一下。
  他就是乐意供着清清。
  想弄死清清是真的,下不了手也是真的。
  清清太怕疼了,而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清清属于自己而已。
  ——别对他和对其他人一样。
  “那清清想一个办法吧。”
  他嗓音低涩,很轻,搔过岑清的耳尖时,带着微末忍耐的情欲沙哑。
  “我可以怎么做呢?”
  岑清掀了掀眼睫,在他怀里先抿了下发烫的唇瓣。
  “你先别离我这么近……呜、”
  话音刚出口,就被权缙钻进衣角捏了下腰侧,大拇指按在软白的腹部肌肤上,缓慢厮磨,“这样也不可以?”
  “……!”
  岑清闭了闭眼,连忙出声,委委屈屈道,“可以可以,你靠着吧。”
  说真的,是他靠着人家权缙,被亲吻弄到没力气的身体根本挺不起来,软软地躺在别人身上。
  却又在挑剔似的,嫌弃身后的躺枕太热了。
  不过也不能赖清清,罪魁祸首以下犯上,非要圈住漂亮迷人、资历最老的美丽传说,用的办法也非常不正规呢。
  权缙嗯了一声,非常坏心眼的等着岑清给他想办法。
  嘴唇再度凑近岑清的耳尖。
  岑清没敢躲,他指尖隔着衣服搭在男生扣在腰上的手背上面,怕他再往上、往下乱摸。
  耳尖在炙热的呼吸下轻抖着泛开脂红。
  ……
  在权缙看来。
  清清在学校玩的如鱼得水,好像以勾引每一届的莘莘学子为己任似的,全校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而清清则一直游离于所有人之外。
  女生送他情书,清清说不好意思,他没有这个意思。
  男生向他告白,清清说谢谢,但是不用了。
  可是情书他也收了,只是不在意,告白他也听着,只是表现冷淡。
  那双浅淡的、仿佛流动着魅惑粉气的眼瞳,覆着一层透亮的薄冰,眼下的小红痣鲜艳、撩动人心。
  他轻轻说,“只是这样吗?”
  只是这样程度的喜欢,清清只会装看不见的。
  因为喜欢他的人太多太多了。
  直到第一个人死去——
  林肃,他爱岑清爱到疯魔,几乎是跟着岑清的指尖行动,不知道怎么发现岑清不是人类,鬼使神差地跳进湖里,化作第一个怨灵。
  然而清清并未有更多反应,他只是不再去那个湖畔。
  少一个狂热的追求者,多一个狂热的怨灵,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清清终于发现,这个校园的窟窿越来越大了,学校不知真情,出手压下流言蜚语,每一届出现人命关天的凶杀案,都会引起‘规则’和‘白幕’的动作。
  ……后来,就是这一届了。
  清清似乎丧失了记忆,这也让越来越多的爱慕者发觉,这是占据他的最佳时机。
  他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鲜丽柔软的少年辗转各类恐怖传说的场地,细密轻微的暧昧声响徐徐传出,他貌美撩人,仍然拥有把控人心的手段,却那样青涩又单纯。
  就好像,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从未改变,即便是丧失了记忆,也美味甜蜜,和从前一样勾人又薄情。
  他这样的美丽传说,就应当成为全校的共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