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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还什么从男人的脸上坐过去,想想他都不会做的好吗?
  他不担心被人从下面瞧着,还要怕那高高的鼻梁硌屁股呢。
  他委屈地控诉着,哭的可怜极了。
  除了湿红盈润的眼眶,他轻轻张开的嘴唇也红得紧,被人吻了一通溢散着愈发软烂香甜的颓靡气息。
  因为下巴还被人舔着,连泪水也叫人吃了去。
  实在是无路可躲。
  “怎么没有。”谢景随还记得岑清可爱地将全身重量都压下来的时候,那时的清清实在是累极了,腿根也紧绷不住,只能坐在冰冷的铁器上,因为喘息而轻微颤抖着身体……
  每一寸雪白的软肉内侧都落下凹凸不明的红印子,因为紧张而泌出轻薄的细汗,粉红雪浪一般在棱峰处汇聚,又被利刃般的三角挤开。
  甜腻的、美味的水光,化作白霜,就这样将痕迹留在了漆黑冰冷的三角铁器之上。
  整整一排。
  谢景随呼吸愈热,忽然埋在岑清的脸颊软肉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被甜的肺腑都在扩-张。
  岑清被他这么变态的行径吓得险些晕过去。
  耳根后方敏感轻薄的皮肉迅速变红,缩着脖颈,抬起指尖就去压男人的嘴巴。
  指尖才刚刚碰上那发烫的薄唇。
  却听男人在他耳畔轻笑,“清清可是骑了很长一段路呢。”
  热息随着每个字的落下,都在透白的指尖上熏上一遍,被水汽喷得湿漉漉,纤细指骨发软地想要离开。
  “……可爱地提起上衣,红着脸坐下来……很凉吧?不过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本来就那么粉,荡得那么厉害……喷了我好几口甜水儿……”
  谢景随的每个字都在岑清的神经上猛跳。
  像是把他的记忆抓住来掰碎了,再念出来。
  岑清呆住了,连要收回指尖都忘记了,大脑直接被谢景随代入混乱又涩情的回忆。
  他的脸越来越红,哪怕还没抓住那段明确的记忆,也已经被谢景随搞得无比羞耻。
  等他再回过神时,已经在被男人攥着手腕,舔上手心。
  岑清的心尖狂颤。
  指尖下意识地要收紧。
  谢景随鼻梁强行拱进去,嘬吻了一下被舔得湿漉漉的手心,鼻息热烘烘地喷洒上去。
  幽幽的声线喑哑而磁性,“三角会让宝贝舒服吗?”
  这下子,岑清想记不起来也不行了。
  宛若被雷击中般,一连串的场景从脑海中回荡,包括但不限于那一排排三角头,甚至还有再往前的树根状丑陋头颅的怪物,浸泡着进化异形的巨大的容器——
  到最后,便是他回过头,看到那点闪着微光的雪花晶体一样的薄霜。
  岑清脸色又红又白的,姝艳的面孔看起来跟傻了一样。
  漂亮蠢笨的小美人,似乎终于明白一些坏人的手段。
  可是……却接受不了。
  他无法理解,怎么、怎么搞得呢?
  就算是丧尸、也不可能……他在一只三角头上走过去,谢景随也能感觉到呢,没道理呀?
  谢景随轻轻捏着他的下巴,那张遍布扭曲血管的面容,俊美而邪异,一双狭长的眼半垂着,和岑清呆呆的眼瞳对上了。
  他嘴角弯着,笑得很恶劣,将原本立在岑清心中的温润形象碾碎一地。
  “宝贝,共感是很难想到的事情吗?”
  “要说……其实你走进万物生的那一瞬间起,见到你的每一只丧尸,都有着和我一样的五感,你才能听懂吗?”
  他将共感解释给岑清听。
  羞耻得怀里的小美人足尖蜷缩,脑海中不住回荡着那本就羞人的一幕,他都那样可怜地走过来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是亲自感受着那一切的!
  而且,还将他的“行走”称之为“骑坐”。
  直播间的弹幕似乎意识到岑清在害羞什么,不满地发话:
  【老婆怎么回事,老公是不是给你说过,让你骑过去,怎么现在还想抵赖呢?】
  【明明脚尖都够不到横梁,只能坐在三角头的脸上蹭,还要说自己是走过去的吗?】
  【一副清高的可爱样子……更好屮了。】
  【看样子是会一边被掐着腰那个,一边说自己没有碰过男人的纯情老婆呢……】
  【蛮会撒谎的喔……要骗多少男人才甘心,乖乖说自己被人弄过全身呢……】
  狎昵暧昧的弹幕,仗着岑清看不到,通篇信口胡诌。
  岑清如果知道,肯定要好好和顾客们掰扯掰扯的。
  但他真的没时间去看。
  腰眼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扣着,仿佛有电流窜开,配着男人的字眼,震得岑清浑身又麻又酥软。
  他脑海里除了刚刚想到的那些,又因为男人的解释,下意识想到了更多。
  比如万物生公司楼下,那个将他按在墙上,几乎刺穿他口腔的三角头。
  ……那个,恐怕也是吧。
  还有……还有刚刚进入地下十八层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白色的房间,看到的“地下二层”的“蜂巢”……那些房间,本来就是关押“谢景随们”的吧?
  那些意图拉他的脚踝,捏他小腿,想要将他拉进丧尸群的“谢景随们”,全部都与——谢景随一个人共感吗?
  那些家伙,明明是真的要吃掉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