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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历史 > 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 > 第160章
  “掌门让我来的。”温时卿淡淡道,为了让他的话可信他还特意拿出了掌门令牌。
  看门人纠结了片刻,才犹豫犹豫要开门,谁料两人转身的一瞬间猝然又转了回来,一个咒术就朝温时卿打来。温时卿登时警铃大作,运起灵力接住两人的攻击
  ,不等对方松手顺着掌心将强悍的灵力送过去,两人就那样晕倒在面前。
  温时卿轻哧了一声,抬手轻松破了咒术将门锁打开,看向里面警惕的人,真容露出的同时开调侃道:“不过半月不见,便不记得本君了?”
  “十一仙君!”尘秋见来人神色里焕然见光,他身旁的另外几人已然如此,他们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温时卿却出现救了他们。
  “走吧。”温时卿转身说道,说罢他又回眸问:“你们被关在这里只是用来威胁汀浔山庄?”这分明是不成立的,除了岳和玉没人知道,若不是温时卿,就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不,我们意外知晓了他们的阴谋,时洋本来是要杀了我们的,可却一直没动手。”尘秋不解地说。
  温时卿了然点头,上前一步走近尘秋,手掌搭在他的肩上低声说:“尘羽也来了。”他话一出,尘秋登时警觉:“他在哪儿?!”
  “别急,他是安全的,就是以防万一需要你去把他换回来。”温时卿的话不是在询问尘秋的意见,因为在下一瞬尘秋便消失在了眼前,紧接着出现的是一个矮尘秋一截衣衫褴褛的少年。
  “仙君?”尘羽一脸懵地看着面前的人,张了张口又问:“您救到哥哥了吗?”
  温时卿勾唇笑了笑,挥袖将面前的人彻底变回原样,牵起小孩的手朝外走:“你哥哥没事,倒是你,该好好修炼一番了,否则以后怎么保护哥哥?保护自己。”
  尘羽认真思考了良久,才回答:“仙君说得有理,我会努力修炼的!”
  温时卿为了省事直接将整个船舱里的人都弄晕了过去,就在他带着人准备离开船舱时整只轮船突然开始颠簸了起来。他骤然意识到,永川凶险难道只是因为它的惊涛骇浪吗?
  “上甲板!”温时卿话音刚落,一只似巨蛇蛇尾一样的东西倏然穿破船底从几人之间蹿出,灵活的尾卷住一人就要走。那弟子猝不及防被卷走,温时卿再快的剑也救不了他。
  “师弟!”一个弟子大喊着想要去救,去被温时卿凌冽的声音喝住:“想死就去。”说罢,他便跨步朝甲板走了去,剩下几人沉默不语随其大步离开。
  加甲板上此时一片混乱,沈玉堂将时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其他凌云宗的弟子已经被姚怀梦和周岸停制服,两人身上挂彩尘秋立马就去给两人治疗。
  “尘秋,你别勉强。”周岸停自己伤得不轻还不忘关心对方,尘秋嘴角轻轻抽了抽,想到因该是温时卿做出来的效果,轻声答:“我没事。”
  时洋此时已经浑身是血,脸上却仍带着轻蔑的笑,嘴也还是那么贱:“沈掌门,就算你杀了我,想逆永川而上的人会只有我一个吗?”
  沈玉堂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膀,他却浑然不觉的模样:“你想全都杀了?”他笑了起来,不顾鲜血淋漓声音慵懒:“沈玉堂你还真是刚正不阿啊。”
  “杀了我,你又能活吗?”他大笑了起来,松开自己的剑抬起手握住对方锋利的剑刃发狠朝自己刺去,他朝沈玉堂靠来的动作却倏然一滞。
  或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这一顿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出现在视线里的白玉发冠。
  沈玉堂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只听时洋轻笑一声,松手把沈玉堂朝外推,嘴里喃喃着:“原来他也来了。”
  温时卿从船舱出来时,恰逢一个血淋淋的躯体朝海里倒去,嘴里大喊着:“沈掌门就算自己活下去了,那你远在长都港的儿子呢?”而后便只剩下渐远的笑声。
  沈玉堂闻声一怔,无数触手倏然蹿出来要将其包裹。
  “师父!”周岸停和姚怀梦两人一口同时大喊道,然而两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只见一柄白银长剑倏然疾驰而出,在碰到蛇尾一般的触手时幻化成无数剑意将其齐齐斩断。
  长剑飞回来的瞬间,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乌黑长发被白玉发冠高束,那人一袭白衣宛若上神站在众人面前。
  “师兄,小温师叔好帅。”姚怀梦愣愣地看着那人道。
  若是平时,温时卿定然会同两人说话,可他只是将身旁的尘羽送到三人身旁,留下一句:“照顾好弟弟。”转身朝着水怪的方向瞬移而去。
  “十一?”沈玉堂见来人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没忘记正事:“一并解决了它。”话音落下,两人一并而出,那水怪的尾巴全被温时卿的快剑斩尽数了去。
  几人在旁边看着,不知是谁感叹了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快的剑。”
  “师兄,剩下的便劳烦你了。”温时卿神色淡然,可沈玉堂却从对方的神色里看出了同自己一样的不安。
  沈玉堂听见他说:“你不该让他一人去长都港。”话音落下,半空中撕出一道裂缝,温时卿收了剑踏进裂缝,消失在众人眼前。
  【作者有话说】
  仙君要去救老婆了
  小沈:老婆救我qaq
  第87章 汀浔前尘(十九)
  明是你先吻了我
  痛感自心口传彻肺腑骨骸, 在此之后沈青蘅便完全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身在汀浔山庄。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剑刃穿心那一刻,手垂在床边缓缓抬起来覆在心口上。手在心口处停留了片刻继而缓缓抬起来, 沈青蘅蹙着眉心抬眸看去,骨节分明的手印入眼帘只有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