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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走一边感叹:“哎,找个年下的雄主就是好啊,弄得我都想找了。”
  “找找找,”安东鲁附和,“等打完这场星战,咱们一起找!”
  梁安卡:“我也要找。”
  “哈哈哈——”
  过嘴瘾就是爽。
  三只年长的军雌笑作一团。
  嬉笑的声音渐行渐远。
  陆长宁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
  想接这个电话。
  想得骨头都疼了。
  可是不能接。
  他害怕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在见到小雄虫后,溃不成军。
  说不定是小雄虫按错了,根本不是打给他的。
  就算是打给他的,见他一直不接,估计也就不打了。
  皇后殿下亲自派了一名军雌教导小雄虫。
  还是中校级别。
  中校年龄都不大。
  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位年轻的中校,很可能就是皇后殿下给小雄虫挑的雌君。
  算算时间,对方应该已经到第四军队了。
  很可能和小雄虫见过面了。
  多接触些年轻军雌,小雄虫就会发现他并没什么特别的,很快就会对他失去兴趣了。
  陆长宁这样说服自己后,收起智能终端。
  抬脚也往酒吧去了。
  心情不爽就想喝酒,想大醉一场。
  三只雄虫刚点好酒,就看到陆长宁跟过来了。
  安东鲁奇怪道:“咦,你怎么过来了,这么快就和小雄主聊完啦?”
  “嗯。”陆长宁不愿多谈,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酒单看起来。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维斯尔见陆长宁神色恹恹的,以为他和小雄主吵架了。
  大家一起上过不知道多少次战场了。
  都是过命的交情,对彼此也很了解。
  陆长宁也就一张脸好看。
  脾气、性格、行为处事哪里都能挑出一大堆毛病来。
  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天生反骨,不服管教。
  在军队里也就罢了,凭实力说话,谁拳头硬听谁的。
  但是生活里,他那臭脾气,做朋友有时候都受不了。
  在雄主面前……
  他那么硬骨头,会低头服软吗?
  想也不可能。
  一开始,维斯尔以为陆长宁说自己找了个小雄虫,是为了故意气连特里。
  毕竟那些话处处漏洞,只有气昏头的连特里才相信。
  连特里虽然很恶心,总是满嘴喷粪,但有一点说的没错。
  雄虫的持久力的确很强。
  等级高的雄虫还会达到恐怖的程度。
  三四个小时,对他们来说只是热了个身而已。
  刚成年的雄虫,对交.配正是兴致最浓厚的时候。
  怎么可能允许在进行的时候被打断。
  如果在接到通知时,陆长宁真的正在和雄主办事。
  根本没机会看智能终端。
  还可能因为智能终端发出提示信息的铃声扰了雄主的兴致,被雄主惩罚。
  不是挨打就是被性虐,总之是不可能按时赶过来的。
  维斯尔有过雄主,有过类似经历。
  深知看起来柔弱可爱的雄虫,一到床上就会变得十分残暴。
  在陆长宁说的时候,他就听出来是在撒谎。
  直到对方给陆长宁打视频电话,虽然他没看智能终端,从陆长宁的反应不难猜出是谁打来的。
  陆长宁这种万年捂不热的性子,居然真的找了只雄主。
  还是年龄那么小的雄主。
  维斯尔为战友高兴的同时,很希望对方不要走自己的老路。
  他因为不懂讨雄主欢心,惨遭无情抛弃。
  雄虫之间有独特的精神连接。
  能辨别出被雄主丢弃的雌虫。
  对于这种雌虫,不仅不会纳回家,甚至连精神力安抚都拒绝给予。
  再过不了多少年,他就会因为精神海暴.乱而死。
  维斯尔不想陆长宁步自己的后尘。
  他就忍不住多嘴道:“雄虫脑细胞单一,成天就想着下半身那点儿事。你的雄主又那么小,你理应多哄哄,多让让他。”
  陆长宁放下价目单,纠结该怎么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
  维斯尔见不得路长宁这副傻愣愣的模样。
  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一会儿回去后,你给你雄主再打个视频电话。雄虫在床上得不到满足,是会暴躁的。你给他来个全息doi视频哄哄他,要还是哄不好,你偷溜回去一趟也行,你这边的工作,我可以先帮你做。”
  “……”陆长宁不知道该用何种词汇表达此刻的心情。
  维斯尔是吃错药了吗。
  平日里对谁都是阴阳怪气,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
  还跟他说这些单身雌虫听不得的东西。
  沈然打来的那一通视频电话,已经让陆长宁心火旺盛,坐立难安了。
  维斯尔又添了一把火。
  陆长宁舔舔干燥的下唇,只觉得渴得厉害。
  这时点的酒端了上来,他拿起来一饮而尽。
  觉得不够,又下了单。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喝醉,专门挑度数高的酒喝。
  维斯尔见劝不动,无奈地去和安东鲁他们拼酒划拳去了。
  酒精上头,三只雌虫只顾发酒疯,完全没注意到陆长宁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