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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黎简又要晕过去,谈弦加快了作画的速度,“乖乖…”
  大量的笔墨挥洒在雪原上。
  炙-热又滚-烫。
  谈弦趴在黎简身上,餍足地笑着,“乖乖,我吃上-瘾了怎么办?”
  黎简狠踹他几脚,“再来一次,就分手!”
  这也太狠了,谈弦帮黎简清洗着身子,低声下气地哄着,“乖乖,我不敢了。”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大不了他这几天不做了。
  谈弦还委委屈屈地,“都还未做满一个月呢。”
  黎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哥,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谈弦低笑,“反正我也不是人。”
  而且妖的脸皮厚,他还可以不要脸。
  谈弦又抱住黎简,不让做,亲总可以吧。
  他压着黎简亲了一番,“雪狼的发情期通常都要一个月的,我才做了二十天,已经够忍耐了。”
  他拉过黎简的手,“你摸摸,都还没消下去呢。”
  不仅没消下去,还很精神。
  黎简在手里晃了晃,比刚才更精神了。
  头顶吐着泡,还在邀请黎简。
  黎简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
  谈弦疼的“唔”一声,“乖乖,把它弄坏了,还怎么为你作画?”
  黎简拍拍手,“大不了换一根画笔。”
  谈弦成功变了脸,环住黎简的脖子把他拉过来,咬他的耳朵,“你敢!”
  他又用笔在雪原入口画了几笔,“我看你是还没做够,还能胡说八道。”
  谈弦掰过黎简的头,低头堵上他的嘴。
  又似惩罚般咬了一下黎简的舌头。
  黎简疼的“嘶”一声,“干什么咬我?我说换什么样的笔了吗?换个震-动的也不行?”
  谈弦“哼”了两声,“震-动的能有我的好用?再敢胡说八道,下次就不是咬了。”
  他提了提笔,“直接用笔给你堵-上。”
  黎简气得红了脸,蹲下身子一口咬住谈弦手中的笔。
  今日不把这根笔用软了,他以后就跟着谈弦姓!
  ——
  等黎简从不周山出来的时候,手环上显示:“你已进入山海境二十三天。”
  黎简看了一眼正扶着他的谈弦。
  被磨了二十多天,现在双腿还抖的站不稳。
  嗓子哑了,嘴角也破了。
  人家来山海境是来寻宝的,他是来历险的吧?
  见谈弦笑的一脸谄媚,黎简更气。
  伸手就拽住谈弦的头发,“哥,我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谈弦贴上他,“你说,我听着。”
  黎简指了指远处,“哥,我想对你说g-u-n,滚!”
  谈弦搂住黎简的脖子,头抵在黎简肩上作伤心状,“乖乖好狠的心,沾-染了哥哥的身子,还不想负责任。”
  黎简骂他不要脸,“我里里外外到底被谁沾-染了遍?”
  谈弦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乖乖,你现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
  谈弦抱着黎简深吸了一口,这样的乖乖让他好满足。
  他喜欢乖乖身上尽是他的味道。
  ——
  等找到浒萌的时候,浒萌正在一个金币堆成的小山里打滚,见黎简回来了,赶紧炫耀,“看,这是鹿净书为朕打下来的江山。”
  黎简扶着腰“唔”一声,“说江山有点小,聘礼还差不多。”
  浒萌捧着一把金币砸黎简,“金币都堵不上你的嘴。”
  忽的一个脑袋飞了过来,一张嘴接住金币,“能堵上我的嘴。”
  黎简看了看落头民,才发现他的身子竟在金币堆里埋着呢。
  手脚还划拉着,好不快活。
  浒萌警告着:“划拉归划拉,一个金币都不许多拿。”
  罗旻晃晃飞着的脑袋,“小气的你。”
  黎简见他又飞到高处。
  问他,“干什么呢?”
  罗旻道:“看施与微呢。”
  浒萌主动和他说道:“这几天施与微老是在我们周围晃悠,我就让罗旻监视他,看他想干什么。”
  应该是施与微想找谈弦,但又不知道谈弦的位置,所以就想从浒萌和鹿净书这里下手,看能不能得到谈弦的消息。
  浒萌闻了闻黎简身上的味道,“你现在里里外外都是弦哥的味道,生怕不知道你们干什么了。”
  他捂住自己的鼻子,生怕因为黎简身上的太岁味再忍不住把黎简扑倒,“整整二十三天,弦哥也太猛了。”
  浒萌戳了一下黎简的腰,“你腰的承受力也很强。”
  黎简被戳的腰一酸,“别碰。”
  他现在腰都快离家出走了。
  浒萌收回手,“行行行,不碰不碰。你腰只能弦哥碰。”
  黎简踹他一脸金币,“滚一边去。”
  天空中的脑袋突然开始现场播报起来。
  “施与微用刀划开了蚺蛇的肚子,蚺蛇的肠子流出来了,看起来十分恶心。”
  “施与微在扒拉肠子。”
  “他找到了蚺蛇的内丹。”
  “内丹被血包裹着,看起来也很恶心。”
  “施与微也恶心了,他干呕了一下。”
  “施与微起身了,他来到了河边。”
  “施与微洗了洗内丹,施与微嫌衣服沾了血,他跳下了水。”
  “施与微脱了上衣,露出了…额…他还挺白…挺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