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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嘴滑舌,别以为你说几句好听的,本宫就会饶了你”
  笔墨行云流水,宇文未央的一双漂亮眸子全都在字上面,顾笙平是个什么样,她懒得看上一眼。
  “混蛋,一会找个机会,单独去竹林那边,顺子会在那里等着你。”
  宇文未央口中的顺子,便是她身边一直跟着的那位小公公了。
  “未央,你要干什么,可不能乱来。”顾笙平脑子有些想歪了,也不知道对或不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落地。
  “你再废话,本宫就派人打断你的腿。”
  “你又威胁我,未央,你不知道么,这样很不可爱。”顾笙平故意扁了嘴,赌气地模样转身就走。
  “混蛋,要来。”并肩站着,宇文未央终于有了一丝的柔和。
  “知道了,你打断我的腿,我也会去。”顾笙平温柔的回着。
  清风拂过二人的发丝,在擦肩而过间,顾笙平没忍住,还是勾了下那袖中的柔荑。
  顾笙平回去,位子上多出了个人,是荆儒非,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只觉这人把姿态放的极低,似乎在求着阮静娴什么。
  “夫君,你回来了。”
  “公主殿下弄好了,我就回来了”顾笙平解释着,看着荆儒非那比屎还臭的脸,她笑盈盈的“荆兄也在呀。”
  在荆儒非看来,顾笙平应该被千刀万剐了,方可解他心中怨恨。
  不屑的眼神,愤恨的态度,荆儒非懒甚至不愿与顾笙平说上一句,甩着长袖离开了这里。
  “他,这是怎么了?”顾笙平人被拉着,随口问道。
  “没什么,与你无关。”对于表哥的事情,刚刚的拉扯对于阮静娴来说,是不想让顾笙平知晓的,那样的误会,他们承受不起。
  “哦”人家不说,顾笙平也不问,一屁股坐回去,继续喝她的果子酒。
  “静娴,这诗词会,大概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阮静娴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抬眸看着顾笙平,问道:“不知道,何时结束,只有皇上说的算。”
  “你之前,可是经常入宫?为什么陛下对你那么熟悉?”喝酒聊天,顾笙平纯属是随口说的。
  “我,一介贫民,怎会有机会,经常来这皇宫,莫要胡思乱想。”
  阮静娴的回复,与顾笙平相比,却更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
  顾笙平听者无心,注意力全在宇文未央身上,要是不配合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你在看什么?”顾笙平心不在焉,阮静娴跟随他的目光看去,都是一群人在那巴结,看不懂,便问了句。
  “没什么,看热闹,看看今日谁能得到奖赏。”前面有了动静,那小顺子太监动了,可公主却还在那端坐着,没什么反应。
  “今夜封赏最多的人,一定是你。”阮静娴无意间听到了,陛下在吩咐太监总管准备封赏,想必应该是给顾笙平的。
  “随便了,皇上想怎么赏就怎么赏吧,最好是银子,我最近缺钱。”
  顾笙平嘀咕着,杯中酒一口饮尽,匆忙起身,叮嘱着“静娴,我酒喝多了,去一趟如厕,去去就回。”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阮静娴叮嘱着“这里是皇宫内院,你不可乱走,以免惊扰到了后宫的人,是要降罪的。”
  “我记住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顾笙平装模做样的问了声身后站着的宫人,如厕的方向,她是不想撒谎的,说的都有负罪感了,只觉对不起阮静娴的善良。
  可是又能怎么办,宇文未央那祖宗的话又不能不听,就算是今夜可以忤逆人家,那以后呢?她可是恶毒女配,要是得罪了她,还指不定使出什么招式折磨人呢。
  折磨自己倒还好,说不定最后她会把所有的恨意转嫁到女主的身上。
  疤姐有种感觉,故事的内容似乎在朝着一个方向偏离,而导致故事情节偏离的,似乎是自己,不过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有时候仿佛是有迹可循,似乎找到了规律,细细想来,却又觉得不对,自己又会是想错了,乱乱的。
  疤姐甚至想过,要不做一件轰动的事情来试探试探,看看这剧情到底是朝着什么方向偏离的。
  疤姐是真的吃了不少喝了不少,倒真的先去了趟如厕,然后在凭着记忆,去找小顺子走去的方向。
  顺着这条回廊一直走,疤姐发现了一处好大的花园,虽然这里虽有掌灯,不过这院子面积太大,光线还是太暗了些,看不清这里大片盛开的花朵,是什么品种。
  四下无人,疤姐好奇心起,便走了进去,能开出这么大花朵的,应该还不多,走近了一看,黄色白色,还有红色粉色,颜色还真是不少,种的层次分明,特别的好看。
  月光下的花海正中,还传来什么声音,好新奇作祟,疤姐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都说皇宫里冤死的人最多,这无光之处又出来声音,会不会、、、、、、
  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越是靠近,疤姐越是兴奋,她这两辈子,可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呢。
  越是走近,疤姐越觉得这声音熟悉,借着月光,她算是看清楚了,那里有个人,正在荡秋千呢。
  悄声走近,秋千上的是位女子,一身白纱,随风飘在半空,长长的袖子,裙摆与鞋平行,走起路来不可大步而行,青莲慢步才显得温婉淑女,在疤姐看来,那简直就是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