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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多少人还没有机会这样方便的见到这样的美。
  “哪里有以伺候人当做幸事的。”江之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也是有话直说。
  闻言,欧阳沁只是笑笑。那也得看伺候谁不是?
  父子俩出亭外说话。
  容晨回头,确定小夫人听不到后才问道,“何事?”
  “皇帝寻死了,太医在救治不知救不救得活。儿子是安排几场异象,让登基名正言顺。不过最快也要年后,若此时皇帝死了,对计划不利。”
  容名不想背负骂名,就像受之天命,这样借口登基最好。
  “死了也要秘不发丧。”
  这点小事,对容晨来说并不算什么。转头看着亭子里,纱帐被风撩起,影影绰绰的看到小夫人。
  “让宫里下旨,明日宣夫人进宫。太医那头,命该吊着就吊着,死了就找个像的小太监敷衍过去。”
  “是。”容名倒是不知,父亲居然舍得拿江之晏来做文章。
  容晨背着手又走回去,掀开帐子发现小夫人居然有胆子和新妇说话。继而笑道,“夫人,你们在说什么?”
  见到公公进来,欧阳沁起身行礼,“在说一些小事,婆父心疼新妇。”
  “夫人怎么不心疼心疼为夫?”容晨有些吃醋。说这话是笑着的,但眼底没什么笑意。
  小夫人怎么谁都能心疼?
  “我当然是心疼夫君的。”江之晏声音轻软。伸手拽拽夫君的袖子,说道,“我最心疼你。”
  一个女孩子,抛弃二十年固有的生活融入另一个陌生的家庭。与一些陌生人相处,不习惯是正常的。
  他也不算是心疼啊,只是想让彼此的日子都好过一点。
  “夫人。”容晨伸手抚上夫人的鬓角,顺着往下掐住下巴笑道,“夫人,明日随为夫进宫,我们去看一个夫人喜欢的宫殿,扩建一下。”
  若是名儿登基,他们也要住进宫里。那些宫殿都一般,容晨不喜欢。
  那就重新再建一个,正好时间算上来应该够。
  江之晏:“进宫做什么?”
  这也是欧阳沁想问的。什么叫做进宫选一个喜欢的宫殿扩建?好端端的扩建宫殿做什么?
  欧阳沁转头看向夫君,心里隐隐有个想法。父亲曾经说过,但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
  容名神色如常,并没解释什么。
  “一起进宫,陪为夫一起?”容晨捏捏小夫人的鼻尖,“好吗?”
  容晨一开口,江之晏就没有拒绝的想法。乖乖点头道,“但我们不是有河清海晏吗?”宫里也有一个。
  “那地方清苦,配不上夫人。”按照容晨的审美只能说是清雅,清苦真的不算。
  在场的就只有江之晏一个人没听懂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点头。
  说好之后,四人又一起用过午膳。
  欧阳沁是聪明的,她心里有所猜想,端碗的手微微颤抖,是兴奋的。
  若是如自己所想,那夫君会成为太子吗?那她会是太子妃。欧阳沁转头看着垂眸用膳的夫君,收回目光。
  果然如此,她赌对了。
  “今儿这鱼做的不好。”江之晏不爱吃这种带刺的东西, 他不太会吃鱼。
  容晨点头,“确实。”说罢,就给凉桥一个眼神。
  凉桥点头退下。
  用膳后,欧阳沁随着夫君离开。她知道他不该问,但心里却是存疑。
  “怎么在失神?”
  刚走出来容名就发现了,等走出一段路这才出声问。他也知道夫人在想什么,只是有些事不方便说。
  “无事,只是在想今日回门母亲说要好好侍奉婆父,但总没机会。”说起来欧阳沁觉得,公公比她还周全。
  什么事情都处理得很好,就放在在席间。欧阳沁想端茶递水,都没有机会。
  公公鱼是剔骨挑刺才会放到婆父碗里,茶也是晾温的,虾是剥壳的。就连青笋也是选最嫩的。
  她根本毫无插手的位置。
  “父亲向来如此,不必太在意此事。”容名安抚夫人,冷声道,“江之晏也怕生人,你不必在他身上费心,也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是。”
  翌日一早,宫里就传旨出来,说是陛下宣宰辅夫人进宫。
  连下两道旨意,可见有多急。
  早市还热闹的时候,就已被百姓知道。是有人刻意宣扬,大家就趁着吃早饭的时候讨论一下。
  “听说是陛下看上了宰辅夫人。”
  “不能,我听说是皇帝厌恶宰辅大人觉得他功高震主,也不敢得罪宰辅大人,就对夫人下手。”
  “反正我今早去支摊的时候,就看到两道圣旨下来,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宰辅夫人那么柔弱的一个人,若是被人欺负,哪怕那人是皇帝也不该啊。”
  “就是就是。”
  舆论开始发酵,江之晏也才刚起身。
  打个哈切又被夫君拽起来,洗漱好又用过膳。又被夫君塞进马车里,马车往宫里去。
  “我们要去做什么啊?”江之晏靠在夫君怀里,打哈切。
  昨晚画画有点晚,怎么都调不出喜欢的蓝色。
  “进宫看看喜欢的宫殿。”容晨给小夫人披上披风,系好衣带嘱咐道,“先看看喜欢的,夫人喜欢哪一座就说,其他的交给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