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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把他带走吧。”余晚想了想道。
  对方停顿了一瞬,旋即点头,“好的。”
  阮砚吸着面条的最后一根,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余晚的声音,“诶,你.....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别打,小心一点,他的身上还有伤。”
  “流血了,你们别打了!”
  “这是干嘛呀,你动作轻一点!”
  余晚焦急的嗓音传来,阮砚放下筷子起身走过去,刚到门口便心口一滞。
  萧烬一拳砸在邬歧的脸上,力道不小,砸得邬歧往后退了几步。
  邬歧的信息素分化兽是一头黑豹,也被大白扑着压在身下。
  他捂着脸一脸震惊的看着萧烬。
  不是随便打打吗?
  有必要这么认真?
  邬歧一把抓住萧烬的手腕,他靠近了点,小声说,“不是,烬哥,你这下手是不是太重了点,不是假打吗?”
  萧烬眼底布着疑惑,似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邬歧对上萧烬的视线,当即心底一沉,那双眼太陌生了,难道他......
  不是吧,为了追个老婆对自己这么狠的吗?!
  站在邬歧身后的几个alpha看起来有些踌躇,仿佛在掂量着要不要过去阻止。
  可是打人的烬哥......
  他们也怕......嘤嘤嘤......
  邬歧一个失神,只感觉到一个拳风落在自己脸上,就在他准备又承受一拳的时候。
  “住手!”一声低喝从后方传来。
  那个离他的脸还剩五厘米的拳头猛然顿住。
  萧烬转过头。
  阮砚顿时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很快,委屈的语调仿佛藏也藏不住,“老婆......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阮砚心神一颤,回过神,语调冷得有冰渣子,“我说过,我不是你老婆。”
  萧烬看着他,眼底的眸光太过纯粹,纯粹到让阮砚有些害怕,磁性的嗓音过于坚定,又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语调稚嫩,“你就是我的老婆!”
  萧烬如果没有失忆,是不可能有这么纯粹的眼神。
  阮砚心底涌起一阵烦躁,他闭了闭眼,抬眸看向嘴角有伤的邬歧,淡声开口,“你们既然是来保护我安全的,那么性骚扰算吗?”
  邬歧沉默了两秒,“算,算吧。”
  阮砚丢下这么一句转身,“把他带走。”
  邬歧用可怜的眼神看了萧烬一眼,也不好违抗阮砚的话,他朝萧烬走过去。
  萧烬面对邬歧时,又是一副很冷漠的表情,可说出来的话却幼稚得很,“你别碰我,还想再打一架吗?你打不过我的。”
  邬歧:“......”
  我他妈当然知道,我一个alpha怎么可能打得过你这个enigma?
  你究竟干什么了,让你老婆一点也不想搭理你!
  这话在邬歧心里几乎是吼出来的。
  突然,余晚叫了一声,“阿砚,他晕倒了!”
  邬歧的声音也紧跟着,“卧槽,碰瓷啊,我没动他!”
  阮砚转过身,视线第一时间落到躺在地上的萧烬身上,又因为这句话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邬歧,对方给他第一眼规矩有礼的形象跟现在的差别好像太大了点。
  “吼——”虎啸低吼响起,萧烬刚刚在倒下的时候,大白扑过去让他倒在了自己雪白的肚子上。
  萧烬紧闭着眼,似乎哪里很疼,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狰狞。
  阮砚抬眸看向邬歧,想让对方能帮忙把萧烬抬进屋,“你们——”
  他刚开口,对方抬手看着手腕上的通讯器说,“抱歉阮先生,我们突然有紧急任务,不能送他去医院,你能先暂留他一下吗?”
  “这里是政务区,一般的车是不可能开进来的,若你真的很讨厌他,就让他待在外面吧,我们明日会来替他收尸的。”
  阮砚:“.......”
  余晚:“.............!!!”不是,你们这么草率的吗?
  邬歧说完,立刻转头,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着他。
  黑色的改装车离开,空气都变得寂静起来。
  阮砚站了半晌,最后蹲下身查看萧烬的伤势,后脑包扎好的伤口又在流血。
  他微蹙了蹙眉,他记得温璟逸说过,enigma是第二性别上的王者,无论是在攻击性还是身体上都凌驾所有性别之上。
  萧烬是enigma,应该在恢复能力上不错,他昨晚给萧烬用的药是专门治疗外伤的,不能说立刻就好,但配上enigma强大的自愈能力,今天都不应该再流血。
  鼻息间突然冲入一股信息素,刺激得阮砚浑身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颈侧的腺体突然不安分的变得有些躁动起来。
  尽管过了这么久,他的身体依旧还记得萧烬的信息素。
  阮砚呼出一口气,抬眸看向余晚,“余晚,你先进去拿治疗箱。”
  余晚本来想伸手帮忙一起扶萧烬的,但信息素的味道让他脸色一变,连忙退后了几步,然后跑进屋。
  最后他捂着鼻子从门口探出头来,“阿砚,治疗箱我放客厅了,我先上楼了。”
  不等阮砚应声,余晚已经跑上了楼。
  腺体的躁动对阮砚来说不陌生,正在易感期间的他就是这个状态。
  阮砚快速的咬了下下嘴唇,用疼痛恢复自己的状态,他将萧烬扶起。
  “老婆,砚砚,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