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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 > 赠礼(姐弟骨科) > 伪装
  程雪松躺到床上,怎么回的房间他已经忘记了,贴心的大脑已经自动抹去了这段记忆
  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烫得厉害,烧得他都要晕过去了
  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他姐说的话
  为什么她说高中生可以谈恋爱,但不许自己谈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靠这么近说话,为什么不想听见姐姐有喜欢的人,为什么有期待……
  狗脑子要炸了,又把被子套住脑袋恨不得把自己闷死
  憋了一会儿气后,似乎是清醒一点了
  他又开始反思自己,他姐说的有道理,为什么大半夜要去找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想法,果然人一到了晚上就容易冲动
  他紧闭着眼睛,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姐姐的脸 ,那个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小绵羊,她的视线就像一根根细丝快要勒死自己了
  几番折腾终于有困意了,怀揣着小心思,他睡着了
  梦里,他也在床上,但自己抱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自己,也看不见脸,甚至轻飘飘的,他把头埋进这个人的脖子里拼命嗅她的味道
  闻了一会儿,身前这人的手慢慢探了过来,他握住,很自然地带着这双手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什么!还能这样的吗?
  他要喘不上气了,急需一个发泄点
  “小松”,他听见了熟悉的轻柔声,身前的那人霎时有了实物感,她转过来,也看见了那双笑眼
  程雪松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只觉得不可思议,可下身那股无法忽视的黏糊感又时刻提醒着他,你完了
  这下真完了,一想到和姐姐还处在一个屋里,脸又腾的爆红,他感觉身体的每个感官都要报废了
  家里不能呆了,提前去学校也不错,还能有时间去逛逛超市买学习用品,本来昨天就打算和姐姐一起去买的……
  怎么又想起姐姐了,不能想,不能想,他狂甩头,要把这两个字从他的脑子里甩出去
  赶紧在房间里偷偷消灭了案发痕迹
  为了防止碰面尴尬,他在开门前只起了一个小缝,观察了一圈,确认安全,没人在客厅,抄起书包直接冲出去了
  程雪迎在房间里听见了声响,一直等到关门声才出房间
  在家找了一圈,奶奶不在,最后在棋牌室找到了,但老太太老正好在兴头上
  找了个板凳等着,这儿吵得她头疼,老太太也没让她多等,二人挨着坐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
  “奶奶,能麻烦您一下吗,我最近有点事就不回来了,小松的生活费都在这张卡里,等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直接给他就行了”
  老太太看都不看,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随后慢悠悠扇着扇子
  “哎哟,你们的钱我怎么敢拿呀,再说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记性不好了,万一要是给放哪儿丢了,那怎么赔得起你妈挣的辛苦钱,你说是吧”
  说完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往棋牌室里面走了
  学校里
  董越拿着一瓶冰可乐直接呼在他兄弟脸上,这个傻逼老早就自己喊出来,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结果见了面就是这个死样子,看着就烦
  被冰袭的程雪松只是白了董越一眼,托着冰可乐,什么也没说
  瞧着程雪松这反应,董越也赶紧回敬了一个大白眼加破口大骂
  “你个傻逼在我面前装什么?妈的一天天不说话装高冷”他启开可乐扣喝了一口,凉意跟过电似的从胃里冲到头皮,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老子看穿了你的真面目,那些学姐学妹都被你这张脸给骗了,真以为你是高冷男神啊,长得帅了不起啊”
  他越想越气,为自己的温柔气概被埋没多年打不平
  是真兄弟了,程雪松也启开可乐喝了一口,不能白花兄弟的钱
  “走吧,今天晚饭我包了,随便吃”
  “算你的心肝还没有全黑”
  二人在去食堂的路上,程雪松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停下来,拉住董越,在自己的每个口袋都摸了一遍
  “……”
  两人盯着手里的五块钱
  程雪松“……”
  董越“我去你大爷的”
  晚上十点,晚自习结束了,程雪松的肚子饿得一直在抗议,午饭也没吃,晚饭买了一个面包,结果还是两个人分的,他要饿疯了
  铃声一响他就冲出去了,这么晚了,平时姐姐已经回学校了,今晚应该不会遇到吧?
  一般来说就是,你越怕发生什么,那很大概率会发生
  程雪迎在门口等着呢,她拦住他“出去聊聊”,他有点看不明白他姐了
  他们就在楼下的小路上走着
  程雪迎塞了一个东西在自己的口袋里,他摸了一把,更疑惑了
  “你的生活费,今后就由你自己保管,我以后就住在妈妈租的那个房子那儿,你知道地方,有什么事情要帮忙,你可以去那儿找我”
  她说的画仿佛有魔力,程雪松被些咒语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不可置信
  “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逼我吗”
  是的
  “你是在威胁我做选择题吗”
  是的
  “这对我不公平——”
  程雪松在发抖,“这是实打实的五年啊,我追不上你的,姐,你的过去永远有我无法参与的五年,五年里边你可以遇到很多人,不公平……你不能逼我”
  不公平的人是你,程迎突然发力扯着程雪松的领子拽向自己,两人的脸贴得极近,分享着彼此的呼吸,
  “你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爱你了,你跟我谈公平?过去算什么?过去的你开心吗?你觉得我在乎吗?”她终于撕下来多年来温和的面具,撕咬着程雪松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