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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胥庭倒并不感到生气,甚至有些心痒。
  他独自进了机场,找到了检票口外的霍鸿升和董书霞,“爸,妈。”
  霍鸿升眼神几分犀利。
  董书霞不认同地看了眼丈夫,朝他示意走到那边接电话的霍钰元,“马上要检票了。”
  此刻霍钰元正好打完电话,霍胥庭走过去。
  背着书包戴着帽子口罩的喻树单独站在中间这一个区域,见到霍胥庭,他万分不待见这个老男人,害得他父亲要带着他提前去京市,但还是老老实实打了声招呼:“大伯。”
  霍胥庭应了一声,来到了霍钰元跟前。
  直到今天,霍钰元依然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心情面对他这个好兄长。
  机场播报声响起。
  “保重。”霍胥庭从容地说。
  霍钰元看了他一眼,“嗯。”接过喻树帮他提的公文包,和儿子往检票口走去。
  等那对父子的身影消失,董书霞拍打了一下霍鸿升的手臂,但霍鸿升实在难以心平气和,板着脸道:“胥庭,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哦?”霍胥庭泰然自若,“怎么这么说。”
  霍鸿升道:“我警告你,钰元是你亲弟弟,我们家容不了伤风败俗的行为。”
  霍胥庭道:“爸,我今年三十四,当然,二十四和十四也没有几多区别。”
  言外之意,你管不到我。
  霍鸿升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董书霞见此,蹙眉指责他道:“你总敏|感多疑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胥庭不是你和我生的,下午让医生来一趟,你真的更年期到了。”
  霍鸿升无奈说她:“你懂什么,钰元真是随了你的性格。”
  董书霞:“对,我不懂,就你这个嫌家里太和睦了的懂。而且胥庭不是也随了你吗,两父子脾性一个样,你真是忘了你年轻的时候。”
  霍鸿升噎住,当着妻子面也不好过于说自己猜测没有证据的事,“荀络不是下个月才去京市吗,届时我们也过去,陪他们小两口住几天。”
  这话像是故意说给霍胥庭听似的,霍胥庭未有什么反应,和父母打声招呼,出了机场。
  ……
  一来一回,到网球俱乐部时已经四点多,霍胥庭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不需要工作人员跟随引导,自己带着荀泺走向更衣室,而到了地方,荀泺自然地进了另外一间。
  霍胥庭笑了笑,心里无端更痒了一分,进了旁边一间,他换衣出来的时候,荀泺等在了门外。
  看见荀泺的一眼,霍胥庭视线便颇有些难以移离,眼角凹起了一个浅淡泪沟的眼睛,目光晦|涩地凝视着荀泺。
  荀泺身上的西装换了下来,换成方便运动的网球服,白色的,上身多穿了一件外套。
  而下|身,一条堪到大腿中部的白色运动短裤,仿佛按照尺寸设计,臀部将短裤撑得涩纯的满。
  往下,是雪白光滑的两条腿,脚腕很细,他单手就能轻松圈住。
  荀泺被他看得不太自在,但立马又让自己冷静下来,“大哥,好了吗?”
  霍胥庭视线上移,落在他那张清纯娇美的脸蛋上,温声道:“好了,小络你似乎一直爱穿外套?惧冷吗?”
  他示意了下球场方向,“你身上也一直有中药味?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么。”
  荀泺跟在身边,说:“还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霍胥庭低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而这一眼,视线再度扫过荀泺白皙修|长的腿。
  他再次有了他这个“弟媳”保养得当,二十六岁的人身体却像十七八岁。
  这双腿与脸一样,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腿撑起的肉弧又青春又极具色|情。
  霍胥庭心绪一霎一霎发着噪。
  两人来到了网球场,荀泺以前简单接触过一次网球,但是没有兴趣,所以并不会打网球。
  这一项,霍胥庭依旧未曾给荀泺安排教练,亲身教他,斜站在他后方,手把手教他握球拍。
  因为教的是双手握拍姿势,霍胥庭另一只手环过了荀泺的肩,换一个角度,荀泺就像被男人暧|昧地圈在了怀里。
  “……”
  荀泺毫无慌乱,平心静气地由他手把手教着,然后说:“大哥,你要开除林煦吗?”
  霍胥庭调整他手势的动作一停,接着继续调整,语气舒悦,“哪里听来的风声,没有这回事。”
  荀泺无言,仰起头,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那晚我听见了,可以不要开除他吗?”
  霍胥庭见此,也不再装了,“恐怕不行。”
  “为什么,他影响不到你,何况他是我的弟弟。”荀泺说。
  霍胥庭笑,比荀泺脸还要大的一只手,抚上荀泺嫩|软的脸,“我嫉妒他,不过我可以多给我的小舅子一笔钱。”
  荀泺转身,正对着他,粉白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问:“这就是你的喜欢吗,连我想要的都不可以做到。”
  霍胥庭并不认为这二者有什么一致,理之当然的语气,“正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容忍不了别的男人出现在你身边。”
  荀泺不气不恼,手指慢慢一路往上滑,说:“你的占有欲真可怕,以后也不打算和钰元打交道了吗,我和他上|床的次数,可比你小舅子要多的多。”
  话落,荀泺的手指,停在了霍胥庭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