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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沈宁没有仔细追问薄肆野的意思,毕竟该懂的都懂了。
  相反,薄肆野非常不对劲,一直问沈宁,问薄修厉都跟他说什么了。
  当听到薄修厉想在他和沈宁有婚姻关系的情况下,和沈宁搞地下恋情的时候,他怒了。
  “放肆,他竟然敢以这么龌龊的心思想你。”
  沈宁拍拍薄肆野,安慰,“别气,他心理扭曲,咱们不值得为他生气。”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所有偏爱都偏向了他,长大的过程竟然还能心理扭曲。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又检查了一遍的沈宁才彻底放心。
  无他,薄老爷子对薄肆野太狠了,爷孙情分虽然有,但相处模式像上司一样。
  “怎么每次家宴都不顺。”
  沈宁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吐槽。
  得亏上个月薄母重病,家宴没有办,不然不知道上次要出什么意外呢。
  他抬脚在薄肆野胸膛踹了一下,“你怎么管的,每次都是我被算计。”
  薄肆野脉络分明的大手抓在他细嫩泛粉的脚踝,还没用力,松开的时候就出现了一圈五指红痕。
  “这么娇啊,宁宁。”
  沈宁白了他一眼,抬脚又踹了他一下,“你的手劲有多大,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被下药了,薄肆野怎么表现的那么疯狂贪婪,不得了就不停歇,变着花样逼他喊老公。
  以至于现在沈宁两边腰侧还有红痕,身上大片小片的痕迹都隐藏在衣服下,只有脖子上的吻痕难以掩盖。
  “太烦人了,脖子上的吻痕那么重,我该怎么出门啊。”
  因为担心在家宴上的事被季母发现,他们今天都没有回季家,久违的回到了庄园。
  但是季家能一直不回去吗,到时候脖子上的吻痕奇怪,季母要是问了,他该怎么回答?
  而且大夏天的,拿围巾或纱巾遮挡反而更加奇怪。
  沈宁之前跟薄肆野说过,碰哪里都可以,但是脖子上不可以留痕迹,他还要出门见人的!
  “给你一个补救的机会。”
  他轻轻哼了一声,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几天不能再押着我去公司了,什么时候痕迹消了,我就什么时候去。”
  薄肆野点了点他的脑袋,宠溺地笑了一声,“你这脑子,就知道耍机灵。偷懒。”
  不过让沈宁在家躲几天清静,倒也可以。
  刚出了那么大的事,昨天那群人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该处理了。
  于是稍稍思忖一下,薄肆野就答应他了。
  “这几天好好在家待着,等事忙完了再安排你回去。”
  不用被押着学习了,沈宁当然高兴,连连点头。
  之后几天薄肆野一直忙于工作,通常晚上很晚才能回来,庄园内一应俱全,沈宁自己待着的时候也不算无聊。
  他常常等不到薄肆野回来就睡了,但第二天早上,床头柜上往往会有漂亮的首饰,或者芬芳的花束。
  后来脖子上的痕迹淡了点,可以被遮瑕膏遮盖住了,沈宁就撒欢似的跑出门玩,季郁初带他去参加各种娱乐活动。
  闲的时候,他也会去找段笙,不过段笙每次都神采焉焉,垂眉不太想说话。
  想了想,沈宁还是在那段时间 把秦蔺要订婚的消息告诉段笙了。
  段笙一愣,不过几秒,泪水氤氲了眼眶,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
  那是沈宁第一次见段笙情绪崩溃,段笙哭得不能自己,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连哭腔都极力克制,闷且压抑。
  段笙就连难过都是得数着时间的,兼职休息时间一到,他收拾好心情,红肿的眼睛弯了弯,苍白的脸扬起笑容,又出去了。
  沈宁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薄肆野这次肃清整整办了半个月,他无情冷血,不顾亲戚情面亲自把触犯法律的人送上了法庭,收集证据只为一锤定音。
  这件事办完,尽心尽力劳累了半个月的多个部门都发了奖金放了三天假。
  不要问沈宁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整个部门,就连挂名占位,还没去工作的他都得到了奖金。
  转眼他就拿着这笔奖金请薄肆野吃了顿饭,带薄肆野去这段时间他最喜欢的地方玩。
  这时候,已经是沈宁临近开学的时候了。
  晚上八点,薄肆野为数不多的兄弟群里有人艾特所有人,语句简洁明了。
  :秦大少分手局,来几个能喝的。
  下一句他就发来一句鬼哭狼嚎的语音,“兄弟们我真的喝不下了,秦昇tm就是个疯子,他情人跑了他不去抓,抓我过来喝酒!”
  “薄肆野,你赶紧喊着你大舅哥来一趟。”
  薄肆野刚要拒绝,紧接着下一条语音弹出来。
  “快点,我知道你们俩很闲,我撑不住了……!”
  沈宁在一旁听了全程,抬眼问薄肆野,“你要去吗?”
  薄肆野片刻都没停顿,直接回复不去。
  他都是有家室的alpha了,怎么能抛下爱人,独自去赴酒局。
  不像有些alpha,马上三十岁的alpha了,别说爱人,连恋人都没有。
  就让这样的alpha去吧,喝一夜的酒也不会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