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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肆野面上终于有了笑意,他淡淡笑了下,“宁宁,以后会有很多人爱你,我对你的爱不会成为你人生中唯一的被爱。”
  “所以我还做得不够好,我怕我的宁宁以后不会在意我的小情小爱。”
  “所以我得对宁宁加倍地好,让宁宁心里永远有我一个位置。”
  沈宁因为这话愣了一下,很快灿烂一笑,那好似盛满明月星辰的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薄肆野,说。
  “我很容易知足的。”
  “你不用那么累,稍微爱我一下就可以了。”
  沈宁能敏锐感觉到爱的存在,所以只要一点点爱,真的只要一点点,他就愿意相信爱。
  爱他不难的,所以不要再轻易放弃他了。
  沈宁的这句话,在薄肆野听来是饱含心酸的懂事。
  是一柄软若无骨的剑扎在薄肆野心上,却在薄肆野心上捅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宁宁,我希望你乖,但从不希望你懂事。”
  薄肆野说,“我想要你知道保护自己,而不是委屈自己。”
  “而且,怎么会累呢。”
  “爱你,怎么会累呢。”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把爱全部化做行动给你,是怎么都做不倦的事。”
  “别再做没把握的事了。”薄肆野仍心有余悸,低声说,“看着你昏迷被抢救,我也会怕。”
  “怕身边的你,有一天会消失。”
  沈宁点头,长睫眨呀眨,“嗯,你也别不开心了。”
  “就这样安宁过下去,还不错。”
  要是能一直这样,那就凑合过吧,还能离了不成。
  他笑了笑,“好了,亲亲我吧,以后可不能再凶我了。”
  薄肆野唇角扬起笑意,半蹲在病床前,微微俯身朝沈宁探去,覆盖沈宁那甜软的唇瓣。
  两人忘情吻得难舍难分,呼吸越来越粗重,沈宁口内被探索地更凶,激起心中震颤。
  这个吻极其绵长,好似纷纷扬扬的暖流在心上冲刷,又好似汹涌澎湃的浪潮击打在心上。
  酸酸涩涩,甜蜜酥麻,尝尽爱里的滋味。
  “叩叩。”门外响起扣门声,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屋里本该睡着的人。
  病房内静了两秒,两人才分开。
  “季哥吗?”沈宁小声问薄肆野。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薄肆野走到门边打开门,侧着身体挡在门口。
  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季郁初。
  季郁初满脸疲惫,抬眼懒懒看了薄肆野一眼,倚在墙边问。
  “小宁没事了吧?”
  “没事了,刚醒。”
  季郁初闻言立刻探头想看病房内的情况,“醒了?他说什么了?还难受吗?”
  薄肆野:“哪那么好受。”
  在心里低叹一口气,他淡声说,“总归是没有危险了,难受也该他受一受。”
  季郁初捶了他一下,“怎么说话呢?”
  “小宁又不知道自己过敏,本来高高兴兴和猫咪玩呢,突然就难受起来了,小宁也很无辜啊。”
  薄肆野侧身瞥了一眼后面的沈宁,心中说。
  他知道。
  所以才该承受好奇心的代价。
  季郁初目光又瞥了一眼病房内,发现什么都看不到后,他退后一步,转身走到病房外的走廊里。
  薄肆野出去转身关了病房门,将他们两个的声音隔绝在走廊。
  “小宁没事了就行。”季郁初无力叹气,“今晚我都快神经了。”
  “这边小宁休克了,那边我妈知道真相也晕了。”
  “好不容易恢复的身体,再激动出个好歹,我可真要后悔死了。”
  他们本意是人季母和沈宁先多相处,培养出感情,让季母自己一步步剥出沈宁是念念的真相。
  却没想到因为一只猫,全都毁了。
  “明天早上她见了小宁肯定要哭一场,那样小宁也就该知道他是我弟弟了。”
  季郁初开始说正事,“关键是现在的时机,适合小宁回季家吗?”
  “也不知道我爸给了董事会那群人什么好处,那群人从墙头草改成人大力捧季然了。”
  “天天开会吵得我头疼,就这还是让季然捡了几个大项目,还都tm做成了。”
  “现在好了,都把季然捧得高高在上,底下员工都猜我这位置该换人了。”
  季郁初烦的要死,每天的精神状态都是想把董事会的人掐死,把季然掐死。
  “艹,我这位置换给季二还是小宁都可以,就季然不行!”
  季二是他妹妹,季家二小姐,同时也是公司和季郁初几乎平起平坐的副<a href="https:///tuijian/haomenzongcai/" target="_blank">总裁。
  薄肆野抬眸睥睨窗外的昏黑,好像长夜里闪过一抹幽光狠绝的雄鹰,狠戾如斯。
  “一个月。”他说,“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办不成,那就不办了。”
  季郁初叹了口气,心道哪有那么容易。
  “从公司项目上,不知道为什么,季然总能和甲方相谈甚欢,甚至每次只有季然出马,第二天就能签合同。”
  “我派给他的阻碍根本派不上用场,无论怎么使手段,那甲方就是铁了心和季然签。”
  “即使是tm的劣质品!”
  季郁初想不通为什么,他每次看到季然带回来成功签字的合同,他就气得呼吸不上来。
  “我都要怀疑老头给他搭的线是红线,每次一抢到项目,他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