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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 > 嘘,不要告诉别人(校园np) > 39、自慰(沈嘉然h)
  下午回到别墅时,沉萤刚好和沉慕年碰上面。
  沉慕年显然也没预料到她和他回来的时间一致,侧过身让她先进门,“吃饭了吗?”
  沉萤点点头。
  “那就好。”
  他似乎只是从公司回来一趟,径直上楼去了书房,很快又要走的样子。
  沉萤回到自己的房间,阳光透过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投出金色的光影。
  昨天张姨说给她准备了家居服,放在了衣帽间,她走到衣帽间,映入眼帘的是放置得满满当当的衣物,昨天这里什么都没有。
  衣柜里一些是女装,像是考虑到她还不习惯,还有一些是偏中性风的衣服。
  这些只可能是沉慕年安排的。
  她走出房间,沉慕年正从书房里出来,急匆匆走下楼梯。
  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来,沉萤觉得她应该在这时候谢他。
  “哥。”她急切地喊出口。
  沉慕年下楼的脚步一顿,往上看去,沉萤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露出腼腆的笑,“谢谢。”
  他自然知道她在谢什么,不过听到她亲口道谢,脸上还是掠过一丝欣慰,他浅笑回她:“不用客气。”
  晚上沉慕年果然没有回来,张姨刚做好晚饭,沉嘉然就正好从外面回来。
  他和她大眼瞪小眼,一脸冷淡地吃完了饭。
  沉萤以为沉嘉然应该和自己一样,至少是不想理她,看到她都嫌烦。
  结果所有事都不在她的预想中。
  【来我房间。】
  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沉萤一看就知道这是谁发的,她打算装作没看见。
  【你过来,还是我来你房间?】
  沉萤这下无法忽视了。
  昨天张姨应该就猜出了她的性别,所以才会对她那么关照。今天也是,不知道沉慕年和张姨说了什么,张姨对她更好了,还专门问她喜欢吃什么食物。
  她不想让张姨看到沉嘉然频繁进出她的房间。
  沉嘉然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张姨现在在楼下,她恼怒地走到他的房门前,叩了两下门。
  像是知道她会这时候来一样,她的手还没放下,门就打开了。
  里面的人把她拉了进去,压在门上。
  “你又在犯什么病?”
  沉萤没给他好脸色,拧着眉看他。
  沉嘉然仔细看她,她身上穿的是长袖长裤的家居服,或许是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性别,她穿了文胸,胸前微微隆起。
  沉萤对上他的视线,磨了磨牙。
  沉嘉然的目光移到她的唇上,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不由自主头皮发麻。
  他有点想知道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如果他现在亲她,她会怎么对他?
  是像昨天那样抓他的脸,还是像今天他看到的,一副惊慌羞怯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就情不自已地凑近她的脸。
  沉萤震惊得瞪大了眼,身侧的手从紧攥变得松开,准备好的巴掌下一秒就要呼他脸上。
  沉嘉然却猛地偏过头,把头靠在她的肩弯处,好像勉强忍住了什么,虽然他看上去自制力不强。
  她身上的味道又若有似无地飘进他的鼻腔,这股味道让他的身体不自觉战栗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沉嘉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在做什么?
  他不是把她叫过来教训她的吗?
  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沉萤一脸无语地望着他身后,沉嘉然的房间和他外表不同,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很简约干净,来之前她还以为这里会是富丽堂皇的,毕竟那样符合他的外表和性格。
  她动了动身体,想推开他。
  沉嘉然按住了她的手,猝不及防地和她十指相扣,紧接着,她就感受到沉嘉然在轻微的动作。
  她疑惑地往下看,不禁愣在了当场。
  沉嘉然竟然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性器从睡裤里掏出来,在她面前套弄起来。
  沉萤后背紧贴着门板,一只手被他紧紧握住按在门上,看着他身下的画面,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皮肤白,连带着性器也是淡粉色,只有龟头部分颜色稍深。液体从龟头铃口溢出,在他的撸弄下发出黏滋滋的声响。
  空气中也开始有淡淡的麝香味。
  他的手骨节分明,骨节因为撸动的动作泛白,从根部一下一下地往上挤,好像要把肉棒里的东西全都弄出来。
  沉萤不敢动,更不敢相信,沉嘉然竟然无所顾忌在她面前自慰。
  他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这个疯子。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沉萤几乎要被他呼出的热气融化。
  沉嘉然的身体越贴越近,几乎要整个人贴在沉萤身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要到达某个临界点时,紧紧握住沉萤的手,从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精液从马眼射出,一股接着一股。
  高潮过后,他松开沉萤的手,头也从她肩上离开,一脸得意地看她,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赞扬的事。
  沉萤气得涨红了脸,因为,他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衣服上。
  看她生气的表情,沉嘉然像是才发现一样,悠悠地说:“啊,抱歉。”
  他含笑的桃花眼直直望进沉萤怒瞪他的眼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作为交换,我可以允许你在我身上高潮。”
  沉萤气愤不已,一把把他推开,打开门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她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地上,气得牙痒痒。
  想到他刚才的神情还有他恬不知耻在她面前自慰的样子,沉萤深深呼吸。
  她突然觉得手上有点黏,抬手一看,手背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抹白浊。
  她跺了跺脚,简直想把沉嘉然整个人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