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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得到允许,他小心翼翼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不满足,又第二口,伸出舌尖抚过,这次不再犹豫,大着胆子长驱直入,唇齿相融,呼吸也溶在了一起。
  上一次他是青涩的,但这次显然熟稔了许多,或许是偷偷在脑海里练习过无数次,他进攻的气势让李天沂稍微有些应付不过来。
  是少年人特有的埋头猛冲,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急切,也是想让她更舒服的耐心。
  他亲得很用力,亲得嘴唇都开始发麻,津液在口中越搅越多,来不及咽下的就从嘴角溢出。他的手扣在她后脑勺,想退,他便又紧逼而来,黏黏糊糊的亲吻声将脑袋搅得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间,她几乎是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要不是揽着,她就要摔地上去了。
  “呼唔……啊……姐姐……”
  谢鸣稚终于放开她,呼吸又沉又烫,那双湿漉漉的浅瞳显然染上了动情的绯红。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冷静下来,趴在她肩头轻蹭,声音也变得轻轻软软的。
  “姐姐,你知道吗?上次……回家以后,我第一次……那个、撸了。”
  李天沂看见他头发底下的耳朵都红透了。
  “的确挺舒服……但是又感觉,不太对。可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怎么样才对……”
  “姐姐,我好像……又硬了。”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越来越小……她感觉那块皮肤都快被烫伤。
  李天沂好心提醒:“现在可是在医院哦。”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了。有点、难受……”
  谢鸣稚揽住她的肩膀,贴得更紧,也把自己的脸藏得更深。
  “护士刚刚已经查过房,现在又是吃饭的时间……不会有人来的。只用手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看他害羞的样子很有趣,她忍不住逗他:“原来你喜欢这种play啊。”
  “才、才没有!”他急得为自己辩解,猛地抬起头,整张脸都红得要冒蒸汽,“因为是你我才……!才忍不住的!”
  李天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病号服下撑起来的小帐篷确实格外显眼。她刚把手放上去,谢鸣稚整个人都打了个一哆嗦,抓着被单的手指泛白。
  “呃……!”
  看来确实是快到极限了。
  她起身去把门锁上,光是听见锁门的那一咔嚓声,他又是一抖,小帐篷顶端似乎正在慢慢变深。
  “姐姐……”
  谢鸣稚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看着她慢慢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他悄悄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
  其实李天沂还是有些犯难,毕竟在医院公然对一个伤患(纯情男大)下手,多少还是会有点心理负担——她现在直接摸裆是不是不太礼貌……
  “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她一本正经问道,“我参考参考。”
  “啊……?”谢鸣稚被问得一瞬间短路,结结巴巴回忆道,“就、就先摸一摸……然后捏——嗯唔!”
  快感如电流窜过全身,再加上还未做足准备,这一下让他把魂都丢了一半,挤出来的泪花把眼睫毛染得湿漉漉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抿唇,眸光粼粼:“太、太突然了……呃……姐姐——”
  她隔着裤子揉搓着,观察着他的反应。面容通红,张着小口喘气,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地指节泛白。在触碰到她的视线时,他顿了一顿,瞥过头,难为情极了。
  “呜……别、别看……太丢人了……唔!”
  “可是是你先说要做的?”
  “是我……没错……可是!”他的声音猛然一窒,恐怕是捏到了敏感点,哽着脖子只能发出零碎的低喘,“啊……!那、那里……快松手——”
  李天沂没管他,继续按照刚才的手法重复一次。
  “唔……啊啊!”
  湿湿热热的触感慢慢在掌心洇开,谢鸣稚仰着头,大喘着气,浑身都在细颤。
  她挪开手,看了看,裤子湿答答的,但小帐篷还精神满满地支着。
  “你……”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面颊红得滴血的谢鸣稚捂住了嘴,目光近乎请求那般可怜:“别说出来……那个、我就是有点紧张……平常、平常不这样的,真的!”
  “……”其实她只是想问裤子脏了有没有换洗的,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挺好玩。
  “有这么舒服吗?”
  “……嗯。”他细如蚊蝇地嗯了声,又道,“因为是你,才……更舒服的。”
  “那你还想继续吗?”
  “嗯……”谢鸣稚咽了咽口水,满面红晕,缓缓点头,“拜托……了。”
  …
  因为腿伤的原因,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裤子也脱只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裤腰带扒开,灰色的内裤布料变得透明,透出一团肉色。她伸手扯开,涨得深红的肉棒露出个头来,湿湿滑滑的,那小孔还在一口一口吐着水。
  她摸了摸,果不其然听到吸气声,还有努力憋但没憋住的呻吟。
  “姐姐……啊…嗯——”
  谢鸣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人摸那里,比他想象的都要刺激。她的手软软的,握着他的阴茎揉搓撸动,就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能够让他舒服得意识混乱。
  “唔呜……呃啊……”
  他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但正是这样隐忍的呻吟才更加诱人。
  她的手像一条灵活湿滑的小蛇,从内裤边缘探入,指尖在两个囊袋之间来回刮蹭拨弄,又抠挖着柱身隐秘的冠状沟,勾勒出每一根绕在上面的血管形状。黏黏滑滑的液体将整根肉棒洇湿,撸动起来毫不生涩,咕叽咕叽响个不停。要是不小心蹭到了龟头上的小眼,他就会发出像是幼兽被扼住喉咙一般的低吟,然后又是一波液体直流而下。
  “姐、姐……啊嗯…!不、不行……!””
  谢鸣稚扬起脖子,凸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即将要淹没在到来的情潮中,他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被褥里。
  不对,他觉得不对。
  他其实更想要让她也舒服,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谢鸣稚勉强从情潮中拉回意识,一把抓住她的手:“姐姐……我也,我也想看你……”
  李天沂很少会用娇软来形容一个男生,但看着眼前这个泪眼朦胧的少年用满是鼻音又粘腻的声线跟她撒娇……这谁看了不迷糊?!
  她承认自己就好这口,所以也愿意顺着他来。李天沂扶着床站起来,慢慢脱下裤子和内裤,宽松的T恤下摆就成了裙摆似的,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心。
  “唔——”谢鸣稚几乎都看呆了,连呼吸都忘了,眼中只剩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被随意丢在椅子上的小碎花内裤。
  那底下是真空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紧张,目光闪烁,腿间那精神满满的东西也抖了抖,将所思所想完全暴露无遗。
  “想看?”
  她提起衣角,故意露出一点但又没有全露。
  谢鸣稚呼吸窒了窒:“想……”
  她轻手轻脚爬上床,用从他家里捎过来的眼罩挡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姐姐……?”
  视野陷入黑暗,谢鸣稚一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听到病床吱呀吱呀响了几声,身上忽然压上了重量,带着一股没有闻过的湿热气味。
  他瞬间懵了,虽然没有闻过,但他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也许是他的呼吸太过炙热,有几滴水落在他的鼻尖和嘴唇。
  她扶着床头,半跪着,没敢直接坐下去……怎么说还是有点小羞涩的:“舔、舔吧。”
  没有任何犹豫的,腿间被蒙上了双眼的男生伸出舌头,一把卷走快要淌下来的淫水。
  “……哼唔!”
  李天沂没忍住,哼了一声,就是这一声,跟打开了他某种开关似的,他一下子摸到了她的腰,往下一拉,直接让她坐在了他脸上,而那小舌也顺势长驱直入。
  “嗯唔……!”
  她捂住嘴,差点就要叫出来。她不是没被人舔过,但这样气势汹汹又毫无章法的舔舐激起阵阵快感从尾椎骨那窜遍全身。再加上他按着自己的腰,想逃也逃不开,整个阴户被他含在嘴里舔了个遍,舔得津津作响,舔得淫水横流。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打湿了头发,也打湿了枕头。
  “啊…哈……好多……流了好多水……”
  “啊……呃……!”
  腰上的手顺势移到了她的屁股,开始有规律地一揉一捏起来,配上小穴里一抽一抽的舌头,爽得头皮发麻,她没忍住揪了一把手心里的头发,底下的人也嘶了一声。
  “啊…哈……抱、抱歉……”
  “姐姐……有那么舒服吗?”谢鸣稚喘着气,嘴唇水光潋滟,低声笑了两声。
  风水轮流转,她说过的话重新攻击过来了。
  她不服气,多扯了两下头发,他立刻求饶,用刚刚那种软软的语气撒娇:“我错了我错了,再扯就要变秃了。”
  “男人总是要秃的,我只不过是替你加速这个过程。”
  “我觉得我离秃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姐姐,你舒服吗?”
  看来是非得从她嘴里得到答案不可了,李天沂缓了缓:“嗯……”
  他满足了,干劲满满:“那我继续——”
  “等等……”李天沂觉得这样只有自己爽挺不厚道,爬起来转了个身,重新握住他的阴茎。
  “这样……就可以了……唔呃!”
  没等她说完,谢鸣稚迫不及待舔了上来,比刚才还要兴奋,搅得天翻地覆水涌船翻。
  李天沂腰一软,趴了下去,小穴一抽一抽痉挛着,实在不想她被毛头小子舔得差点丢了魂。
  她这人就是不服输,扶着肉棒,含住头吞吐起来。还好谢鸣稚的尺寸不算太粗,不用像上一次口交时那么狼狈。她一点点把肉棒含进嘴里,舌头在柱身上打转磨蹭,又舔又吸。
  肉棒霎时间抖了抖,小穴里的舌头也停了一瞬,传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啊…哈……呃!”
  “唔嗯……啊啊……哈……”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比谁能让对方更快高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比,但很显然,这是场势均力敌的比试。病房内只剩下激烈的水声在翻涌。
  “呜……咕哈……!”
  “姐、姐姐…!不行……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快松开……唔!”
  门外忽然传来推车滚动和脚步声,就停在门口。谢鸣稚瞬间停住了呻吟,浑身僵住。连带着她嘴里的阴茎都抖了抖,溢出小股浊液。
  “唔……啊,姐姐……有人……外面、有人……停一下……”
  她没被影响,继续舔弄着肿胀的龟头,甚至还故意吸出声音。
  “呃——唔……!”
  “19床今天的药水都吊完了吗?”
  “打完了打完了。人年轻小伙子身体壮实得很,估计过几天就出院了……咦,门锁了?”
  “可能是在睡觉,走吧走吧,晚点再来看。”
  “行,走吧。”
  滚轮声缓缓远去,谢鸣稚才终于能够喘出声来,心跳和体温都还未平息,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眼眶发热,里面满满盈着埋怨似的嗔怪:“姐姐你……你太欺负人了……!”
  李天沂从床上爬下去,刚把脸上的,嘴里的精液擦干净,就看见他抿着唇,好似是不甘心那样,一把拉过她的手,凑前亲了上去。
  嘴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他们还是缠绵了许久,直到精液的味道被冲净,他们才终于分开。
  “真难吃……”谢鸣稚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脸颊,“姐姐,好喜欢你啊。”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