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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听到什么惊骇之语,林似萤只觉得荒谬。
  “松手,听不到吗?”她没打算挣扎,只觉得无力,感觉无法沟通,敢情这人是疯狗,说什么他是一概听不懂。
  秦不遇把林似萤圈起来之后就没再动过。
  “滚开。”她认识他到现在没说过重话,还是第一次对他说,又好像是人生第一次。
  秦不遇能听出来她生气了,但是不为所动,只是抱着她不说话。
  林似萤也开始沉默了,她已经想到方法了,对付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神仙,也要装疯卖傻。
  “给我解开这个,反正我也走不了。”她语气缓和下来,耐心地规劝他。
  秦不遇不说话,但是默默解开了双生锁,一只手箍着她腰,一只手去寻她握拳的手。
  像是屈服,她松手主动扣上他温热的大手,和他交握在一起,身后的人浑身一颤,疯狂滋长的悸动透过他的胸膛,像是要穿刺他的胸膛,可惜她心上铁做的,目前只想着她的宫灯。
  秦不遇猛吸了一口气,压制了身下的躁动,缓缓开口:“我们去吃东西吧,我备了你爱吃的东西。”
  “先松开我。”
  秦不遇松开箍着她腰的手,却没松开那只十指相扣的手,眼底堆满了满足。
  林似萤钻回被子躺下,声音里没什么特别情绪:“我要睡觉了,松…”
  他挤上床,挨着她躺下,手就是不愿意松开:“我陪你睡。”
  她没拒绝,也不说话,这是侧躺着将手收回腹前,将他的手连着搭在腰上。
  另一边
  青禾严绪两人飞离财神殿,离九重天远些了青禾才给严绪解开禁言咒。
  “青禾,你刚刚怎么忽然走了,不要阿萤了还是什么怎么了?那可是师妹啊。”严绪才被解开禁言咒,脸都憋红了。
  “师妹给我传来了密咒,说叫我们等七日,她先自行解决,若是七日后不见她传讯,里面告诉师尊来救人。”
  “真要告诉师尊吗,”严绪缩了缩臂膀,幻想着师尊知道后的表情,“师尊不得强拆这破殿。”
  “但愿事情别闹大,师妹回来就行。”
  ----
  林似萤睁眼的时候夜色正浓,床幔外只有荧荧烛火照进来,虽然不算很亮,但足矣让她看清楚眼下的一切。
  她轻轻翻身,将紧握着的手尽量保持着一个高度没动,转过身去看他。
  秦不遇躺在她身后,她的翻身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肩膀抵在他的胸膛,感受他健壮有力的心跳,紧扣的双手也压在伴着她呼吸起伏的小腹上,彼此互相贴近。
  她躺在床上沉思,心下逐渐想好一个计划,准备实施。
  她是没有时间打持久战了,只有七天,搞不定师兄师姐就要找师尊了,师尊要是知晓,不得放把火把这地方烧了,不管掉块皮还是少块肉她都要七天之内想办法离开。
  轻轻掰开他的手,抱在胸前,侧身窝进他怀里,脑袋拱进他颈间,就不再动弹。
  秦不遇早就醒了,从她翻身的那一刻就醒了,一直在装睡,但是他不敢醒,他害怕醒来所要面对的一切,他有些不敢想象她生气的模样,直到她像猫一样拱进他怀里,他才猛然睁眼。
  “我知道你醒着。”她不冷不热的嗓音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没办法分辨出任何有效信息,只能靠猜,“跟我说说话吧。”
  “阿萤,你饿…”
  “我不饿,我不想吃。”她打断他的话,脑袋顶了顶他的下巴,手贴着他的胸膛向上,勾了撮他的软发捏在手心把玩。
  突然的撩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碰过的地方像有蚂蚁在爬,让他忍不住吞了把口水。
  秦不遇控制不住自动往下沉的声线,低沉还带着丝丝颤抖:“阿萤,阿萤,我可以,可以抱着你吗?”他动了动被她藏在怀里的手,试图经过她的允许向外抽。
  她没有松开她紧抱着的手臂,没有说话专心地把玩着那缕发丝,好像没有听见。
  他几乎没有一次拿得准她的想法,整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卡在两人中间,被迫仰着头动弹不得。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她才放过手心里可怜的发丝,改成摩挲他的手指。
  柔软的手指轻捏他有些薄茧的掌肉,捏得欲火四起,身下也肿硬起来。
  “只是想抱我吗,不止如此吧,嗯?”
  宛若虔诚的信徒,她双手捧起他的大掌,顺着自己的脸颊向下,抚摸她脆弱的喉管。
  她的额际紧贴着他的喉结,他每咽一次唾沫她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喉结在滚动。
  “秦道长,怎么不说话啊?”,每说一句话都让他感觉到她声带的震动,娇软又魅惑,“是不喜欢吗?”
  秦不遇要疯了,他最受不了她忽然来这套了,想背过身去又舍不得,几乎将他整个人置于火上灼烧,干得他口干舌燥。
  “阿萤,阿萤,阿萤……”他说不出别的话来,稍稍退开来,手掌置于她脑后,埋头疯狂吸取她发间的微香。
  “我在。”林似萤身体向上拱,鼻尖抵在他喉结,浅浅的呼吸喷在他颈间,明晃晃地勾引,摆明了她就是故意的,她在等他上钩。
  秦不遇想不起来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咽口水了,整个人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今夕是何年。
  “阿萤,你别这样……”他昂首向上,伸手推拒着,抓着被子就往两人中间扯,抓紧时间呼吸顶上稀薄的空气,试图挣脱这个独困他的陷阱,要挣扎着爬出这个名叫情欲的牢笼。
  她有些‘受伤’地背过身去,一记啜泣打得秦不遇措不及防。
  林似萤此时正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做法,她当时确实不是出自本意,但在清醒过后,她也决定臣服于欲望,起码她乐在其中。
  假意地哭泣确实引得他有些不明所以,林似萤只得一边假哭,手下一边飞速地宽衣解带,心里骂了秦不遇一百遍装什么装,扯得衣带松松垮垮才停下,心下是一点想法全无,只得默默祈祷她色诱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