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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乳白色的浓雾看上去并不安全,似乎能看到更深色的暗影张牙舞爪的流动,让他心悸。
  程安歌绞尽脑汁的哄着阿花,哄得她乐开了花。甚至还无意的开着玩笑:“早知道我就和我的好朋友一起住你家,还可以做个伴。”
  他知道今晚逃不掉了,若不是为了见林鹿而忍着恶心哄阿花,大概率是话也不愿和她说。
  这句玩笑倒是入了阿花的耳,带着嫉妒羡慕恨的口气恹恹地说:“俺哪有这种好命,俺只能有一个,能有两个的也只有头人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得他一激灵,赶忙转移话题说别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头人能有两个……若是……这样算不算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还有一个问题也不好解决,该用什么手段呢?交易吗?
  他东扯西拉地说着不着边的话来到头人家,阿花踯躅地上前敲敲门。阮溪在屋内听到敲门声,走过去拉开大门。堵在门口一看:是阿花和她的租客。便冷漠地开口问道:“阿花,什么事?”
  阿花带着忌惮,小心翼翼地说出来意。他冷着脸,像是不愿意。阿花苦着脸,笔画着说了什么。他带着不赞成的神态,勉强同意的让开了身体。
  全程说的都是土话,看得出阿花对头人的敬畏之心。
  阿花并没有进屋,只是把他推了进去。程安歌走进了大堂,阮溪带他来到林鹿的房间,敲敲门喊到:“小鹿,你同学来看你了。”
  客气的对他说:“程老师,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做,不招呼你了。”
  程安歌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林鹿在他进来之前就醒着的,正在想着事,昨夜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和羞耻。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年轻时的自己,还清楚这个直播世界大概是搞黄色直播。
  估计自己被强奸到被操到高潮的样子都被直播世界外面的机械星人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羞耻,为了活下去回到现实生活,必须要适应这种状态。性生活又不是没有,毕竟自己结婚那么多年,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会被人强奸而恐惧到入了这个角色,看来自己不足之处还有许多。
  又思考着今天还是浓雾天,出门找线索也是不可能,阮溪绝对不会带自己出去的。
  难道这个任务真的就那么简单?被他操到任务结束就通关?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5050 在直播间外摇旗呐喊,昨晚这场强暴戏并不算出彩,但是他们这对体型差,倒是有不少机械人驻足而观。
  熊兽般的男人和身娇体弱的女人,特别是阮溪俯压在林鹿身上,白与黑的视觉冲突就收获了一批点赞。
  在雄壮的身体下,林鹿整个身体都被遮挡住,只看得到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和被按压头两侧十指紧扣的手,好这一口的机械人对这一幕又是大方点赞。
  总体来说开局是不错的,就看后面有没有更精彩的表现。
  程安歌推门而入,林鹿也是裸着身体窝在被窝里。看到他进来,露出羞涩和一丝痛楚的神情,双手在被窝里抓紧被紧被子,生怕暴露被子下赤裸被蹂躏过的身体。
  “程安歌,你怎么来了?怎么来的?”惊讶的看着他,外面的雾这么浓厚他怎么过来的。
  “哦,是户主带过来了。你还好吗?”他带着狂热的爱慕,一眨不眨地盯着林鹿,贪婪的扫视着她,确定她的现状是好是坏。
  “呵,看我的样子能好到哪里去?”
  是啊!看她躲在棉被里的样子,怎么可能好呢?想想就知道。
  又想到阿花说过的话,纠结着要不要做交易?又觉得这样做太没良心,金璐无私的拿出线索,自己去拿她的线索做交易?
  左思右想,算了,还是说吧!告诉她后直接找头人说说看,听天由命吧!
  林鹿看到他不说话,反而先问了他:“安歌,你的户主怎么样?”
  她一问,程安歌脸上恶心、厌恶、憎恨各种表情轮番上阵。
  他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急切的反问了一句:“小鹿,你的排卵期是什么时候?”
  林鹿有点懵逼,问这个问题。发现他的脸上神情凝重,肯定有原因。心里估摸着算算日子回答道:“不在排卵期吧,再过四五天月经就要来。”
  “那就好,那就好。”他喃喃的低语,随后把金璐告诉自己的话转述给林鹿听。
  她惊恐的拍拍心口,被子滑落也没注意到。难怪阮溪说什么怀崽之类的话,原来是这样,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时才发现被子滑下来,身体半露,又羞又急切地扯回被子。
  腹稿在肚子里打了老半天,程安歌带着夷犹的迟疑对林鹿说:“小鹿,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阮溪不肯收留我,你能不能帮我说句好话。”
  说完了又有些后悔的懊恼,刚刚看到她无意裸露出的地方,也是满身狼藉。
  “算了,你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吧!”
  林鹿满脸困惑,又像是想到什么的,带着怕刺激到他的态度小心的说出:“安歌,是不是你的户主……?”
  一提到户主,反射性的干呕一声,连声否认道:“不是,没有,别瞎想,我出去了。”
  转身打开门,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背影离开林鹿的视线。
  阮溪正在大堂里的火塘边熬汤,程安歌带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心情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上轻喊:“阮溪头人。”
  他头也不回的问:“程老师,有事?”
  程安歌鼓起勇气问到:“头人能否收留我?”
  他玩味的回头看了程安歌一眼又转回去:“我为什么要收留你?你不是有户主吗?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可以收留你?”
  “是阿花说漏了嘴,我接受不了她,所以求您收下我。”
  “呵,阿花这个蠢货。”阮溪继续搅拌着手里的汤继续说着:“我可不是同性恋,再说决定权是在我的手里。”
  “我也不是同性恋,在阿花和您之间我宁愿被您操。”程安歌破釜沉舟的说道:“我想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如果我和阿花睡了,就脏了,有什么脸留在林鹿身边守护她?”
  “你喜欢她?”阮溪似乎很惊讶。
  “是的,我喜欢她好几年了。我只想呆在她的身边,不管用什么身份,也不会插入你们之间。”
  “呲,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个情敌?我又没兴趣操你,你留下来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和阿花回去吧。”
  还是被拒绝了!程安歌脸色苍白,跪坐的身体摇摇欲坠,勉强站起身体,说了句:“抱歉,打扰你了!”
  房间内突然传出林鹿的声音:“阮叔,你过来。安歌你等下再走。”
  阮溪无奈的摇摇头,把火塘的炭夹走两块,预防汤被烧干,这才起身朝房间走去。
  林鹿披着黑色棉袄坐在床上,棉袄内没穿衣服。阮溪一进门就能看到那对白润的乳儿,上面还印着红梅点点,瞬间棉裤内的阴茎就缓慢勃起。
  走到床边坐下,上手就抓揉着丰盈的乳儿,神色阴沉并不开口。软嫩的手感爆在手掌,乳肉顺着指缝弹出,掌心搓揉着乳尖。
  她挺挺胸,身体清颤,话音都有些颤:“别,阮叔,别搓了,痒。”
  一只手灵巧的钻入被子里,探到花穴,指腹顺着花穴顶端摩挲到末端。
  她的身体又清颤着夹紧腿:“别,阮叔,我有事要说。”
  阮溪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来回抚摸大阴唇里的这条缝隙:“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林鹿忍着花穴传来酥痒的快感,强迫自己镇定地说到:“阮叔,求你留下他吧!”
  “嗯!?”手指停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知道他留下意味着什么吗?”
  林鹿阖上眼睑,耳尖有些红。不敢抬眼看着他,怯怯道:“我知道。”
  那根手指瞬间在穴口处摩擦几下,感受到了湿润,手指猛的刺入软嫩的穴口。
  她瞬间身体一缩的闷哼一声,穴口紧合的绞住手指。
  “别…”
  “别?明知我不是同性恋,居然要让我去操别的男人?”
  手指搅动着紧合的穴口,穴口处的嫩肉蠕动着绞裹指尖,吞咽着向内吸吮指尖。嫩肉分泌出粘液,一截手指被吞入。温暖潮湿的花穴紧紧的含着手指,粗糙的手指被嫩肉裹得严丝无缝。
  “阮叔,叔,求求你了,留着他吧!”
  “还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你喜欢他?喜新厌旧的速度太快了吧!”看她的眼神森然戾气。
  千钧一发的瞬间,林鹿带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说道:“没有,我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弟弟。”生怕说晚一秒。
  手指强势的直入深处,摸到那块凸起的嫩肉,用力一按。
  极速的酥麻感立刻涌出,林鹿惊呼一声的双腿颤抖,穴内嫩肉快速的夹紧手指,身体朝后一仰的靠在枕头上。
  还是想在争取一下,再不成功自己也算对得起他了。
  “阮叔,小叔叔。”穴内嫩肉也随之紧缩了几下。
  “叔,我真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我要喜欢他,男朋友就不可能是别人了。再说,现在玩弄我的不正是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边说边放松了穴肉,张开腿。
  插在花穴内的手指缓慢地搅动,又来回的抽插。待穴内汁液丰沛,又刺入一根手指,对着敏感处的嫩肉按压着。
  她闭上眼,眼睫似蝶翼轻闪。手肘撑着枕头,颤抖着呻吟,感受着酥痒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阮溪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戳按着那块嫩肉,又或者指腹摩擦着花穴内每一道褶皱嫩肉,指尖轻化褶皱之间的嫩肉。她强忍着攀爬的酥麻感,潺潺粘液不断泌出,被手指抽插搅动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身体背叛了内心的坚持,发出一声声柔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