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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恐怖 > 探险手札(同名电影优酷热映中) > 第九章 神秘研究(2)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魏哥不仅进入了古城记忆,而且就如同我遇见弯刀和乌萨等人一样,他进入了关于简伟忠的古城记忆里。
  于是我道:“在那个古城中,你知道了简伟忠跟我们去塔里木的真实目的,对吗?”
  魏哥点头,道:“对。”
  我继续揣测道:“简伟忠,和许开熠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对吗?”
  魏哥道:“对。”
  我继续道:“而且是一层不好说出口的关系。”
  魏哥看着我,道:“对,你什么都猜中了,医生说这是你的事情,让我不要瞒着你,他说,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道:“我只能猜中这些而已,但我猜不出,那层不好说出口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魏哥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我,说道:“我记得你说过,许开熠并不是你的亲生大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亲不亲生这回事,便道:“他是我爸妈在孤儿院领养的,不过虽然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平日里两兄弟往爹妈面前一站,我就跟个隐形人似的,一只鸡两个腿,全都给许老大了,美其名曰人家学业重,费脑子,要多补。
  我怀疑,自己学习成绩之所以不好,和许开熠分了我的鸡腿有很大的缘故!
  魏哥又道:“既然不是亲生,那有些事情,你就要想开一点儿。”
  这下我明白了,魏哥问这个话,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呢!
  我急了,道:“魏哥,你就别做铺垫了,也别给我打什么预防针了,到底什么事儿?简伟忠和许开熠之间,有什么联系?”
  魏哥叹了口气,于是说道:“我当时在古城记忆中,看见了简伟忠的记忆,在他的记忆中,我发现,你的大哥,并不像你表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
  我心里一沉,道:“继续。”
  魏哥于是顺着说了下去。
  他当时进入了简伟忠的记忆,最开始并没有什么,但后来,他忽然看见了一段让他惊悚不已的记忆。
  简伟忠偷偷摸摸的上了一辆车。
  车子开往一动别墅。
  别墅守卫森严,门口有很多站岗的人。
  简伟忠被一个保镖模样的人带入了别墅,那别墅内部坐着好些人,一个个架势都很大,看着都来头不小。
  在这伙人中,就有许开熠。
  简伟忠径自坐到了许开熠身边,两人低声交流起来。
  “许组长,好久不见了。”
  许开熠淡淡的嗯了一声,道:“没想到你会来。”
  简伟忠道:“众人攘攘皆为利往,我为什么不能来?”顿了顿,简伟忠又道:“你需要的东西,我这边已经有眉目了,做个交易怎么样?”
  许开熠道:“出去再说。”
  他们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每个人手里还都拿着一个大号的信封,魏哥坐在这帮人中,如同一个隐形人似的。他满怀疑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知道为什么简伟忠会和许开熠在一起,就在他打算继续看下去时,周围却突然黑了一下,画面一下子中断了。
  下一秒,光线再回来时,周围的环境又变了,这一次,魏哥换成了简伟忠的视角,用他的形容词就是,他如同上了简伟忠的身一样,用简伟忠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但自身的行动却不受他的控制。
  他发现‘自己’正走在一条漆黑的走廊里,左前方有一个人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开熠。
  许开熠双手揣在衣兜里,带着魏哥前行,须臾,两人到了一扇金属门前,许开熠按指纹打开了大门,魏哥不受控制的跟着走进去。
  房间里有一个箱子,许开熠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个玻璃瓶,瓶子里面装的,是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简伟忠道:“就是这些?”
  许开熠道:“目前只有这么多。”
  简伟忠道:“老板那边催的很急。”
  许开熠道:“让他把资金打过来,我们才能行动。”魏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经常在家看电视剧,所以那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毒品,许开熠在贩毒!
  我听他说到这儿,立刻道:“不可能!他是个工作狂,一门心思扑在科研上,忙的有钱都没时间花,怎么可能跑去贩毒?”
  魏哥道:“那东西很像,但我不能确定那些是什么,不过,在那个房间里,我还看到,其中一个平台上,有蛇鳞。”
  蛇鳞?
  我一愣,想到了蛇妖小墨。
  魏哥紧接着就加了一句:“小墨身上的蛇鳞,我不会认错。”
  我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干,道:“你还看见了什么?”
  魏哥道:“不止蛇鳞,还有很多泡在玻璃瓶里的东西,眼睛、肝脏……我不确定那是谁的……”一下子,我就想起了自己当初做的那个噩梦,瞬间便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只是我自己做那个梦也就算了,而现在,魏哥在简伟忠的古城记忆中,也看见了类似的东西。
  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许开熠背着我把蛇妖小墨给逮了。
  小墨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刘疯子又怎么样了?
  白毛老贼呢?
  该死的,许开熠那个王八蛋,怎么能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小墨和刘疯子够可怜的了,他只是个返祖的畸形儿,至于这么对他吗!
  愤怒之下,我几乎想将许开熠从笼子里拽出来,狠狠的揍一顿,但此刻生气,显然太早了,魏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还没说完……”
  我要抓狂了,道:“还有什么事?比这更糟?”
  魏哥叹了口气,道:“是的,比这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