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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 > 婚婚入睡 > 婚婚入睡 第32节
  南烟伸出手,“来,烟姐给你抱一下。”
  齐月立马抱住她,埋在她胸口。
  半晌,齐月突然说,“烟姐,你的胸好大好软啊。”
  南烟:“……”
  齐月像个好奇宝宝,仰面追问:“你买的什么牌子的内衣,好厚啊。”
  南烟咬牙,把她推开:“齐月,你别耍流氓。”
  齐月何其无辜:“是你让我抱你的!”
  南烟:“我只让你抱我,没让你干别的。”
  齐月:“可是你的胸真的好软哦。”
  南烟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齐月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别那么小气,告诉我嘛,什么牌子的内衣?还是说,不是内衣厚,你的胸就是这么大的?”
  “闭、嘴。”
  “小气!”
  南烟冷不丁停下脚,双手环胸,冷眼觑她,“我告诉齐聿礼去了啊,你摸我胸。”
  齐月瞪大眼:“冤枉啊,我没有!我就是抱了你一下,而已!”
  南烟:“你觉得齐聿礼会信你还是会信我?”
  对视几秒。
  齐月幽怨无比:“你就仗着三哥给你撑腰这么有恃无恐是吧?”顿了下,她猛地意识到一点,笑得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意味,“可是三哥被关禁闭了,他教训不到我!”
  南烟:“我可以去禁闭室找他。”
  齐月一愣:“你要过去吗?”
  南烟怡怡然一声叹息:“对啊。”
  她可不想被他说没良心。
  “可是……你又没有禁闭室的钥匙,怎么找他?”齐月问。
  “在门外陪他就行了。”南烟拨了拨头发,笑时一脸勾魂摄魄的媚色,齐月看了都不受控地恍了恍神。
  是真的漂亮,勾魂的漂亮。
  眉眼间不经意的一瞥,滋生的无边春色,大概吞噬了近日的春光。怪不得近日多雨,原来春色都在她的眼梢眉间。
  齐月盯着她的背影,小声念叨了句:“有这么分不开吗,隔着扇门都要谈恋爱?”
  入夜,月光皎洁,风吹叶动。
  禁闭室在客房那栋楼一楼,廊道悠长漆黑,给人一种阴森感。
  南烟走到门外,敲了敲门。
  没多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在门那边停下。
  一时间,谁都没开口。
  南烟毫无形象地席地而坐,双手抱膝,“喂。”小声试探。
  齐聿礼的声音偏低,又冷,“干什么?”声线裹挟着不易察觉的愉悦。
  南烟勾了勾唇,“你吃了吗?”
  齐聿礼瞄了眼书桌上放着的餐食,虽说是面壁思过,但毕竟是亲孙子,齐老爷子不会亏待他,让人送来的晚餐,也是三荤两素一汤。
  他说:“没吃。”
  南烟默了默,问道:“菜不好吃吗?”
  齐聿礼:“没胃口。”
  南烟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地板,“你胃不好,不能饿,多少吃一点儿。”
  齐聿礼:“你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问我有没有吃饭?”
  “那我要问什么?”南烟淡谑道,“问你,我是不是没有良心?我都过来看你了,你可不能再说我没良心。”
  “没良心。”他说。
  南烟不乐意:“还要怎样才算是有良心啊?”
  齐聿礼:“明明是我们两个犯的错,结果是我一个人受罚。你在外面有滋有味的,而我只能在里面抄家训,你说,你有没有良心?”
  南烟有理,她又不是齐家人,自然不受齐家家规的约束。
  南烟也不占理,当初是她把他骗上床的,让他犯了齐家家规。
  她声音闷闷的:“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禁闭室活动空间极大,里面的家具,只有一张书桌,一条椅子,一张床。
  齐聿礼背靠着门板,漆黑的眼,空洞空寂,和这个房间一模一样,不含任何杂质。黑暗容易滋生邪念,譬如此刻,齐聿礼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尤其是在无人之处,他的贪念横肆虐长,黯声:“南烟,进来陪我。”
  南烟为难:“我开不了门……没法进去陪你。”
  然后,下一秒。
  紧锁的门,被人打开。
  齐聿礼手指勾着一串钥匙,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看,这不就扆崋开了。”
  作者有话说:
  齐聿礼:一扇门而已。
  这两天的双更是补之前请假两天的,等到下周四吧,下周四到周日,我尽量都双更。
  希望大家看书愉快,天天开心。鞠躬!
  第二十四章
  南烟想, 自己此刻的神情,一定复杂的众望所归。
  仓皇,惊讶, 无措, 纷繁交错。
  “你哪里来的钥匙?”她问。
  齐聿礼把钥匙攥紧在手心,另一只手伸在她面前,“很奇怪吗?作为齐家的继承人, 齐家任何一个地方,对我而言都是畅通无阻的。”
  南烟搭上他的手,站了起来。
  她狐疑:“不是面壁思过吗?你这还算什么面壁思过?”
  齐聿礼拉着她进了屋。
  房门关上,灯没亮的漆黑室内。唯独彼此的眼亮的慑人。
  他懒散靠着门板, 要笑不笑地说:“不然呢?就算老爷子真狠下心把我关在这儿五天,但他寿宴在即,要忙的事儿多了去了,把我关在这里, 谁来做主?齐家上下, 谁敢夺我的权,决定寿宴的具体安排?”
  关禁闭也不过是将他困在齐宅, 其他的事情, 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霍氏能缺一个齐聿礼,但齐家缺不了,因为齐聿礼俨然是齐家的主心骨了。齐老爷子的身体抱恙,公司的大小事宜早已丢给齐云川,他只出席董事会。家里的事, 他也没什么心思。
  人老了, 不会留恋职场的尔虞我诈, 只肖想平淡静好的生活。
  “寿宴的事儿, 都是你在安排吗?”南烟不清楚。
  “嗯。”
  “安排的差不多了吗?”
  “大差不差。”
  “……”
  漆黑的密闭空间里,室外远处的路灯灯光发散入内。
  二人离得极近,南烟往前又走了一步,脚尖和他的脚尖撞到。
  齐聿礼眼眸低垂,故意道:“离这么近干什么?”
  “……”南烟凑得更近,双手搭着他肩,踮脚,仰面凑近他的脸,吐纳出来的呼吸于空中交缠,温热的密不可分,她眨眼,做无辜状,“三哥,刚刚你不在,齐月欺负我了。”
  “她还能欺负得了你?”齐聿礼才不信。
  “真的。”
  “她怎么欺负的你,和我说说。”
  齐聿礼还是耐着性子配合她了。
  齐聿礼有一米八七,南烟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六,平时站着接吻,一个吻下来,她踮脚都踮的费力。现下她比平时接吻时踮的还要高,只剩脚尖点地。
  她凑到他耳边,嗓音像是一把钩子,不上不下地勾着他心底蛰伏的欲望。
  “她说我的胸好软。”
  齐聿礼眼底一暗。
  南烟朝他耳边轻吐气,婉转的嗓音复又响起:“她说是内衣垫的。”
  安静空间里,她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难耐又克制。
  南烟轻笑了声:“三哥,你说她是不是欺负人?我根本不需要垫,对不对?”
  “故意的是吧?”齐聿礼冰冷的手牢牢地箍在她的颈后,眨眼之间,位置变换,她背抵着墙,而他压着她,偏冷的嗓音低哑,染着浓重的欲色,“我原本不想动你的,烟儿,你学不乖,在这种时候还敢撩我。”
  “我没有。”偏偏她临到关头还一脸清白无害,“齐月真说了。”
  “她碰你了?”齐聿礼弯腰,低头,视线落在迤逦绵延的线条上。
  呼吸声减重。
  南烟登时也口干舌燥,他的视线好像是有形的,掀开她的衣服,冰凉的触感淌过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