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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树林很大也很安静,阿曼的马蹄踩入厚厚的雪坑,留下长长的一排脚印。
  公爵大人发现了前面一棵大树的树梢上停着只大鸟,它的翅膀看起来被雪打湿了。
  他拿起箭驽,动作不太利索,毕竟小棉花糖还紧紧环着他的腰,脑袋也死死贴着他的胸膛,希尔妲真的很怕从马鞍上滑下去,虽然公爵大人觉得这种被她贴着的感觉很是甜蜜,但却也十分不方便舒展筋骨。
  公爵大人抖着手眯起紫眸,努力得瞄准那只大鸟。
  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一松,那木箭就射了出去,在空中抛出条好看的弧度,然后精准得落到了雪地里,而那只鸟还不动声色得杵在梢上,它甚至朝他们嘎嘎叫了俩声。
  希尔妲听到塔隆喉咙里闷咳了一声,她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开心得又挥起小青蛙旗,嗓音甜甜的,“加油!塔隆先生~”
  “好的,谢谢宝宝。”塔隆振奋起来,他又拉起了箭驽。
  Biu~得一声,那只鸟像被定住一样还屹立在那根树梢上,它看了眼树根上插着的木箭,开始百无聊赖得梳理起自己的羽毛
  塔隆决定放弃这只死鸟。
  阿曼载着公爵大人和希尔妲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得瞎逛着,中途偶尔会碰到几位同样参赛的选手,他们看到公爵大人经过都毕恭毕敬得打声招呼,希尔妲会摇摇小青蛙旗也为他们加油,而塔隆则偷瞄那些猎人背着的篓,里面每个都收获满满,和他的俩手空空纬上拭鞫员取�
  公爵大人脸上开始挂不住,他用一只手臂轻轻拍了拍希尔妲贴抱着他的小肩膀。
  “宝宝,要不你松开我一下,不然我动作有些难弄。”他语气无奈却温柔。
  “不要”希尔妲撒娇起来,她搂的更紧,她不愿意松手,她认为这样贴他怀里很有安全感,因为她在电视上看到过事故新闻,有人赛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直接残废了,她非常担心。
  “好吧。”公爵大人并没有强迫她,他抬手捋了捋她的头发,给落在她小脑袋上的一些雪花弹掉,然后他又拔出了箭驽。
  前面出现了一只正在雪地里觅食的老山羊,它认真得掘着雪坑。
  木箭再次从塔隆手中射出,他祈祷着上帝让他起码在小棉花糖面前中个一箭吧。
  可将希望寄托于神明什么的,显然没有什么用。
  那箭又歪了,那只老山羊也受惊撒腿就跑了。
  其实公爵大人从小接受的教育更多的是琴棋书画,他的俩位父亲都属于性子温和儒雅的类型,但在那场灰烬之后,他明白了一个血的教训,成为君主,手里只攥着柔软的羽毛笔可煞不了那些暴徒,所以他从九岁起开始接触不少高阶体术,身材成长得也愈发高挑壮硕令人敬畏。
  但只有公爵大人自己清楚,他对这些技巧性的运动没有一丁点天赋,他还是更适合拉小提琴和篡改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