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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其他 > 穿到异世界成为勇者后 > 第三十章帮忙
  “啧。”瑾茗抬头直视着他,没有泪水流下来。这点疼痛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更让她烦躁的是刚才的努力白费了,都疼到把人甩出去了,竟然还没流眼泪。
  渲宁一颤,理解错瑾茗的意思,以为瑾茗是对他有了意见,他像条狗一样用头拱了拱瑾茗的手,“不要讨厌我,我错了,你再掐我一下,我保证不反抗。”
  好巧不巧,拱的地方恰好是瑾茗蹭破皮的手心,他闻到细微的血腥味,迟疑了下,嗅了两下才确定了是哪个地方,他双手托住瑾茗的的手,虔诚不带一点亵渎意味地舔了舔她的手心。
  他的舌头和人类的不同,要细长得多,身为鱼类,他的舌头也没有人类的温度,舔上来时冰冰凉凉的,感觉像是敷了草药似的。
  人鱼的尖牙随着他的动作露了出来,再加上他的舌尖上留有的血迹,瑾茗联想到了他平日里吃鱼的凶残样子,真担心他舔着舔着尝到血肉的好后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好在他看起来没有那么饿,将血迹舔到后,原先受伤的地方愈合如初,一点疤痕都看不见。
  瑾茗觉得稀奇,左看看右看看,真没看出来刚才受过伤。
  上次她还以为是碰巧,这么看来确实有能力。
  她捧着渲宁的脸,“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凶狠,唾液竟然还能疗伤。”
  要是能收集多点就好了,她之后离开这去做其他任务,保不准会受伤,既然他的唾液这么有奇效,不多搞点岂不可惜?她怕水,想来到时候也不会有机会再来这里。
  想到这里,她翻起身来把之前喝完的药水瓶翻出来,拔掉塞子怼到渲宁面前,言简意赅地说:“吐点。”
  渲宁茫然,看看瓶子,又看看瑾茗,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瑾茗上前,“张嘴。”
  渲宁就听话地把嘴打开,防止自己的牙齿伤到她,还特地把嘴张大了点,瑾茗凑近了,拿手指点点他的舌头,而后说,“这里,唾液,往这里吐,懂了吗?”
  人鱼似乎听不懂太复杂的话,所以瑾茗只能把关键字眼抠出来解释给渲宁听。
  渲宁听是听懂了,然而他摇了摇头说只有舌头沾上了伤口处才有用,储存起来的就是普通的唾液,一点用都没有的。而且他没有办法像人类那样吐口水。
  真麻烦。瑾茗失望地收起瓶子来,怎么人鱼的限制这么多,敢情这么多优越的先天条件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使用上。
  其实她刚才还有想过要不要把渲宁的舌头割了走,又想想他这笨人鱼,要是连舌头都没了,生活岂不更凄惨。还是算了。
  而且带着半截舌头,还是挺怵人的。
  渲宁巴巴地等着瑾茗,不知道瑾茗刚还在思考着要割他的舌头。他的东西都已经露出来很久了,亏他还能忍到现在。
  只是看着那露出来的东西,瑾茗觉得有些辣眼睛。
  “这个东西不能藏起来的吗?”瑾茗问道。
  “藏不起来……最近到繁衍期了……”渲宁讷讷道,他们每次到了这时候,生殖器都会露出来,对他们而言是平常事了,所以瑾茗这么问,他才有点懵。
  这是自然生理需求,每到这个时节就会露出来,其他人鱼也是如此,他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算起来还是瑾茗要格格不入点。
  水生生物真是不讲究啊……瑾茗心想,想到渲宁本质是条鱼,不能以常人的想法来约束,因此没有再说什么。
  “你能不能,帮帮我……”他试探性去拉瑾茗的手,尾巴摇了摇去勾瑾茗的腿。
  瑾茗看了他一眼,他可怜兮兮地回看瑾茗,看起来真的很无助。
  如果那东西不顶着她的手就更好了。
  瑾茗想若无其事地抽回手,无奈这鱼的力气实在是大,瑾茗又不敢抽得太明显,这样一来一回,反而是无意间帮忙蹭了下。
  “嗯……”渲宁半眯着眼睛,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瑾茗僵住了,发现好像蹭着她手的东西更硬了。
  ……好想死。瑾茗对一条鱼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渲宁显然对她很有兴趣,脸一直想凑过来跟她贴贴就算了,身上的东西还一直往她手上顶。
  他的脸一片红晕,蓝色的眼睛湿润润地看着她,要不是她阻拦着,只怕整条鱼都要缠到她的身上来。
  瑾茗实在受不了他这样黏黏腻腻的眼神,半扶着他坐到了床上,他的尾巴卷着她一条腿,健壮的鱼尾比她两条腿加起来都粗,卡在她腿中间,迫使她不得不把腿张开。
  姿势看起来好像是人鱼完全坐在她身上似的。
  有点暧昧过头了。瑾茗心想。
  “我想要接吻,可以亲你吗?”他的手圈着瑾茗的脖子,小鸟依人一样靠着瑾茗询问。
  瑾茗希望他有点自知之明,他这么大一条鱼,整个搭在她身上还是挺重的。
  好在身上没什么鱼腥味,不然她说什么都不肯让他上身。
  听到渲宁这么说,她思考了一会儿,往他脸上亲了口,然后点点头说,“可以了。”
  渲宁睁圆了他的眼睛,只觉得脸上什么东西轻轻拂过,意识到这就是瑾茗的亲吻,他感到委屈和着急,扒拉着瑾茗的衣服,急切地说:“不是这样……这不能算。”
  他虽然生活在水里,心思生得单纯,但也知道接吻是怎么一回事,对于瑾茗耍赖一样的行为,他感到分外地不满。
  瑾茗一本正经,“怎么不算了?难道我刚才不是亲了你吗?”
  没见识过人类险恶的单纯人鱼闻言愣了愣,低着头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一样。”
  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自个儿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