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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其他 > 倾卿夺卿(强取、产乳、高H) > 68牡丹(潮吹H)
  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云熹的身上臊热,无一处不酥麻,诱人的胴体上浮现了一层薄汗,胸前的画作沾了水气变得氤氲。
  粉嫩的乳头涨到了极限,朝天挺翘,“唔嗯嗯嗯……”一阵麻痒感攀升,云熹仰起了头,露出了美好的颈段,如瀑的发丝垂在桌面上。
  距离上一次使用仙玉露已经有一段时间,如今奶水的量不丰沛,那粉嫩的乳头上面先是出现白色的细末,在汇聚成了乳白色的玉珠,“啊嗯嗯嗯……”乳水没了平时喷射的力量,但豆大的乳珠却有节律的往下掉。
  “熹熹可真的是水做的,哪里都能喷。”封爀语带感叹,当真是觉得云熹的身子可真是宝贝。入穴的毛笔慢条斯理的搅动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响起,像是在呼应他的感叹。
  搅动过后是深入浅出,不断的撩动云熹身上的欲火,麻酥酥的感觉和乳水都往下腹汇聚了。
  美人儿身上皆是薄粉,眯细着一双妩媚的眼,眼尾具是春情点缀出的红晕,不点自红的朱唇轻启,娇喘吟哦声绵绵不绝,含娇带嗔、勾心慑魄。
  “啊嗯……那里不要嗯……”柔软的毛,粗硬的杆,在敏感之处来回逡巡,刚陷入情潮的穴哪里禁得起这样的,云熹的小腹微微收缩着,胸前的乳珠子掉得更快了,在那低洼之处汇聚了一漥乳水,沾了粉色的涂料,看起来格外的靡丽。
  封爀的右手继续运作了起来,他的毛笔笔尖沾了乳水,又沾了色料,这一次是在云熹腿间的三角地带作画,以她的牝户为画纸,三两下的勾勒出一朵盛放的牡丹花。
  “来瞧瞧,熹熹可以吃下几枝笔吧。”封爀微微一笑,又从笔筒取出了一枝笔,顺着蜜液塞进了云熹的穴。
  云熹的笔各个是精品,封爀一点都不担心会有掉毛的问题,就这么放胆地塞了进去,毛在穴内炸开,又麻又痒,让云熹忍不住想退,可他却轻易的把人压制住,毛笔威胁性十足的深顶,笔毛顶在宫口,麻酥酥的电流寸进了胞宫,“啊嗯嗯嗯……”云熹双腿都软了,失去了挣扎的力度。
  “哈嗯……”穴口又塞入了一枝笔,又被撑开了一些,收缩个不停的媚肉死死的吸嘬着坚硬的笔杆,贴着杆身收缩个不停,淫水顺着笔杆下滑。
  第三枝、第四枝,当他塞到了第五枝的时候,云熹的穴而已经胀到了极致,“啊嗯……吃不下了嗯!”云熹晃着脑袋瓜,喘息个不停。
  美人儿柳眉倒竖,瞧着有些恼火了,一双杏眼圆睁,里头燃烧着怒火,狠狠的横了封爀一眼,别有一番风姿,小沟子似的勾住了封爀的心,让他一阵心旌荡漾,浑身上下的气血都往身下冲去了。
  封爀衣冠楚楚,看起来端正如松,只要他两腿之间之楞出来的小篷子不要出卖他的话,又或者,如果他眼前不要有个裸裎的娇人儿,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认真的作画的一翩翩贵公子。
  “熹熹最是娇气,每一回都说吃不下了,可偏偏什么都吃得下。”面对云熹的瞪视,封爀回以惑人心神的哂然一笑,一边说着,又顺势将一枝粗笔入穴,那笔杆是一节一节的竹节,卡在穴里头,狠狠的刮过易杆的皱褶。
  云熹那穴儿真的吃不下更多了,艰难地吞吐之间,云熹眼前一片昏花,穴里的穴芯嫩肉反覆的遭到软毛硬杆刮蹭,体内已经充满了无法抑止的酥麻痒感,在那一瞬间,再也无法压抑,先是一枝毛笔被挤得喷出落地,接着是第二枝,随着穴中的充胀减少,潮喷的蜜水顺流而下,淅沥沥的流了一地,空气中登时弥漫着一股骚水的骚甜气息。
  封爀的目光移向了掉在地上的毛笔,那笔杆都因为淫夜而带着水光,毛笔的笔毛都吸饱了,特别的晶亮。
  光是看着,就能升起无边的欲望,双腿间支愣的棚子一阵剧烈地动荡,封爀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了滚。
  潮喷的穴儿持续收缩着,毛笔一枝一枝落地,封爀不去管那些滚了一地的毛笔,他专心得作画,将那牝户上开得奔放的牡丹图上的鲜艳的色泽,在深宫之中,牡丹有淫乱的意涵在,指的是宫嫔的花户,特别指皇后。
  封爀的心中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自然是云熹,其实他也想过,如果身为权臣,钻到皇后娘娘的裙底下撷取那朵牡丹,也是一件非常动人的事儿,可只要一想到她的名字会与其他男人并列,记载玉牒上他便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当情夫有当情夫的趣味,可当正经丈夫才能和她生同衾,死同穴。
  最后一笔落下之时,封爀丢开了笔,云熹的小穴还在收缩着,她双眼迷离,喘息不止,穴里头只剩下一枝毛笔。
  “熹熹现在的模样可真美。”封爀赞叹了一声。
  云熹胸口的樱花图样已经被奶水洗去了大半,只微微留下了一点印子,可她牝户上盛开的花朵,那可是画得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每一片花瓣都是鲜妍的。
  跟着封爀这么久了,云熹原以为他无法让他更羞耻了,可没想到当他双眼带着情潮,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赞美的话语之时,她会难以抗拒的感到羞赧,不是那种受到折辱的羞耻,而是带着一点兴奋的羞赧。
  “熹熹的花可真美,不信熹熹自己瞧。”话说完,封爀把云熹抱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最后一枝毛笔滑了出去,柔软的毛迅速刷过内壁,云熹嘤咛了一声,大量的花液跟着流下,顺着腿跟往下流到了足踝,麻麻痒痒、黏黏稠稠。
  封爀把云熹放在地上,云熹双腿酸麻,几乎无法独自站立,封爀扶着她转身,接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就这么正对着桌案前那巨大、明亮的镜子。
  双腿间的那朵花画得惟妙惟肖,还与她的花穴融合为一体,枝叶在她的腿内侧散开,花瓣扩及那湿亮蚌肉,显色像是花瓣沾了露水,小穴收缩之间,仿佛花瓣受了风吹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