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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澈溪最近一直在痛并快乐着。
  自从那晚他答应下来后云初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不做的话还好,他们一个修炼一个外出互不干涉,不过如果要做起来,她似乎发现了自己很听她的话,就算会让自己憋的很难受,也本能的听她的话,因此每次都会控制着他,即将到达顶点时又被压抑下去,折磨几次后欲火憋在胸腔里,就算没了理智也本能地不会反抗,直到她放开了话口才如饿了许久一样扑上去,把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贯穿,再全部射在里面。
  身体有了屈服的本能,但心中并无屈服的意志,但云初平时甚少命令他,旁敲侧击问起来时她也从来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的说自己不需要第二只狗,而且……
  她的目光看过来,那双眼睛让澈溪想到湖泊,他一直想做的就是把那一湖春水搅乱,而不是只能清楚的倒映出他的倒影,但是无论怎么做,她也只说看着他,然后继续说着。
  “而且……是狼。”
  是一只随时准备着要把自己咬死的狼。就算被训出了奴性,但本性如此,平时看着她的目光总透露出一股难耐的饥渴,她打坐时还会凑过来闻她的头发和后颈,按照这人的话来说,她的后颈处香味最是浓烈,像是大雪难化的山中迎来夏季时的第一簇山花。云初没想象出那个味道,但她推开了那只巨大的狼头,因为真的很热。
  “我想出去走走。”
  又过了几日,云初也不算耐不住寂寞的人,奈何前些日子的老秃鹫说过的最后期限就在今天,她虽然没有插手妖族内部事务的想法,只是那所谓的屠龙任务让她在意,而独断的狼王立马变了脸色,尾巴上的毛也竖了起来,他看起来想要冷笑,却因为这过于巨大的体型而不能很好的传达情绪,因此看着甚至有些滑稽。
  “你果然露出了马脚,”他冷冷的说“我还在想姐姐要装着离不开我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你最好前几天一直是这么想的,想起来夜夜被骚扰的自己,甚至有时候还得用身体去安抚一手这只欲望过重的野兽,然而他现在说的义愤填膺,像是自己一直在缠着他,又或者他的心底一直这么没有安全感,因此在她只是稍稍表露出了分开的意愿后就吵吵嚷嚷,仿佛自己不是更用心的那一个,仿佛自己对这些事情全不在意。
  “……和你一起。”
  她慢慢补充着,像是刚被打断了话语的人,直到狼狗如同吠叫的猜测后才继续开口,她声音不大,也没心思去跟兽人比音量,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狼崽子肉眼可见的安静下来,那原本更加偏向野兽的吊眼也逐渐变回正常的样子,他呜咽出声,鼻息喷洒出白气,然后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腿之间跪趴下去。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她耐着性子问道。
  “你就想这么请动我吗?”狼崽子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若是就此放弃,澈溪估计就又要变成最开始的那副吵嚷模样,他大概是病了,并且病的很严重,如果不顺着毛摸就会变成一副歇斯底里的疯癫样子,他明明有一个不算痛苦的童年?云初有些不确定的想,如果被当成狗养不算屈辱的话,所以这孩子是怎么长歪成这样的?
  到最后云初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就上前两步,额头贴在对方的额上,雪狼的绒毛极度柔软,她闭上眼睛,不然这个距离,雪狼看她应该要对眼着看,她觉得那副景象可能有些好笑,自己不一定绷得住。
  “因为我想。”
  她只是这么说着,似乎是认为这几个字就可以打动眼前的庞然大物。
  “因为我想,”她甚至重复了一遍,“这样还不够吗。”
  狼崽子依旧嘴硬,但是身体很诚实,他依旧嘟嘟囔囔,却主动把头凑到她的怀里。
  “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的耳尖红了个彻底。
  —
  微妙的有一种白云黑土的感觉……凑活过呗还能离咋的,离了人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