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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云初倒吸一口凉气,想要抬起手再打一巴掌,又看着承影垂着眼睛认真的模样,有些烦躁又不想瞎发脾气,只能没好气的说了句轻点。
  “抱歉。”承影尽力收着力气,但是精液射的太深,倒不是扣不出来,他弄出来了一些,然后越弄越心猿意马,手法也不复之前的扣挖动作,他记得,主人的敏感点在……
  “啧……别瞎动!”
  云初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索性踹了一脚示意他把手抽出来,山洞里干燥的很,外面雪也停了,也别在这里费太多时间,还是得找一处有水的地方好好洗一洗。她抓了一把头发,去拿之前被板正迭放在不远处的下装。
  该怎么办啊,云初彻底没了想法,她干干净净的来,回去时候带了满腿精液,身体也越发奇怪,就连穿上亵裤时,布料和红肿阴唇摩擦的感觉也是如此真实,是吃的药丸的缘故吗,她该怎么和面对阿青……阿青那么温柔的人,如果舍不得怪她,她会更加愧疚……
  说到底,她咬牙回头看了一眼,要不是承影非要把东西让她咽下去,她也不至于在这里与他媾和,想把他杀了,然后随便把剑掰折了扔在荒野……但是每到有了这个想法,心脏处总会泛起阵阵涩意,她暗骂自己一句心真软,活该你被强,想完又觉得心里难受,错又不在自己身上,干嘛非要瞎想找不痛快。
  怎么非要走到这个地步啊。这种一切都变得不可控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本来就腿软的站不起来,所以直接转了个方向坐在地上,面对着也穿好衣物的男人。
  “谈……”
  “等一下。”
  他探过身子,一手揽过她的身子抬起来,然后把那个早已经不能穿的外套迭了两层放在她下面,坐上去时,其实并没有体液的黏腻潮湿感觉。
  “地上凉,你凑活凑合。”
  承影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臂,之前没什么感觉,和小主人做完之后就感觉她哪哪都可爱的紧,手指揽过腰侧,贪恋着那里的柔软和温度,但是也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只能松开手,还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
  ……不算很细,也称不上柔软,但是是很有力道的一处地方,坐下时还会积一层软肉,可以被他双手掐着按在身下的腰肢。
  “我是不是还得说谢谢你?”云初被气笑了,现在倒是做出一副事事关心她的样子,之前干什么去了,把她按在雪地里喂东西时干什么去了,她轻咳两声,不然又不知道眼前这人思绪又要飞到哪里。
  “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
  他回过神,也点头:“知无不言。”
  “谁教你这么干的?”
  第一个问题就直指中心。她了解……也能算了解这剑灵吧,按照他直来直去的脑筋,除了战术方面的规划,怎么可能想到情爱之事……不过也有可能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身边的人,无论是沉棠还是承影她都不算了解,不然事情怎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做错了什么呢,云初抿唇,她把他们当作家人,修仙人寿命本就很长,她很依赖着身边人,为了不让自己被岁月淹没。即使师父冷淡,承影嘴贱,人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不如说这两种性格的人时常接触时,总是会把双方都气的哑口无言,为她的童年添了不少色彩……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她被当作家人的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明明都决定好了不再打扰他们,明明知道她有了阿青……
  “别人教我,我能听吗?只是我自己想做。”
  他的手指像是要抬起来捏她的脸颊,被下意识躲开后也没有强求,承影面色如常的答复她,低头笑的闲逸。
  “你别瞎想,云初。没有那操纵人的幻术,也没有有心之人的利用,我脑子清醒的很,只是我离不开你。”
  “那你喂我的……”
  “我的心脏。”
  她知道自己吃了药丸,但是这个事情比较复杂,还要牵扯到那只老狐狸,保不准她听了那人名字情绪会不会更加不稳定,所以承影只解释了一半:“对你的身体没有害处,只是把我的命理和你的连在了一起……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她还能问什么呢,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更早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只是他想继续契约,她执意分开,是她过于急于求成把人逼成这样的?但是她明明说的够清楚,不想再继续当承影的主人,放她离开去过自己的日子怎么就那么难。
  “别哭啊。”
  粗糙的指肚擦过脸颊,云初躲了一下,被追着揩眼角,
  “我真不想再在这边呆着了……都不让我走……”她连肩膀都颓丧地垮了下去,像是一只受伤又倔强的不肯舔舐伤口的小兽,他一安慰云初就越想越委屈,泪珠也蓄不住地掉了下来,“我……我有夫君……”
  为什么在成亲之后,剧情就崩坏成了这个样子……她现在不止是为自己而活,还在为阿青而活,为她的救命恩人,树神大人,为她心中最好的夫君而活,那现在纠缠着她的这些烂桃花又算什么,她是不是真的要与他们彻底反目成仇,才能获得那片刻安宁……可是她本不想这么做,在云轻来之前,她明明就是被这两个人无微不至的保护了上千年。
  “嗯,你有夫君。”
  承影声音低沉地有些发哑,似乎只是在重复着她的话,又在陈述着一个事实,她的眼泪好多,也好热,滴到了他的掌心,柔软的在他心里泛起涟漪。
  “我不会插足你的感情……你放一百个心,你男人依旧是你男人。”
  说到底,承影自觉愚笨,竟是要比那心机重重的现任掌门想的还要清楚,那个男人既然对云初来说很重要,重要到装满了云初的心,她心里从来没他……不过那也无所谓了,至少现在他还能帮助云初解决一些生理需求,他依旧是那把被使用着的灵剑,被束缚住了的疯狗,不过这次是疯狗自愿带上了项圈收敛了脾气,从此再也逃不出自己给自己画的牢狱。
  更何况……
  他看着女孩哭的安静,似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了,只是感觉到委屈,眼泪就止不住的落,和小时候一个样子,平时看着坚强,但是一哭就停不下来。她现在可比小时候漂亮许多,那个脸颊有肉的年画娃娃,终究出落成了这副亭亭玉立的模样,眉眼间皆是让他心动的姣美如画。
  更何况,他是应该谢一谢那个男人的。
  ……谢谢他救了初初,让她现在还可以在他面前鲜活地落泪。
  “我带你去见他。”
  他低声说道,抬起手臂,把人安稳的背在了身上,灵剑还在洞外,他不愿意管那东西,反正也会自己跟上来,云初依旧是那冉冉升起的强大剑修,只是她不必再承担天下第一剑主的名号,反正天下第一这名字他也早不想要了,其实换个角度想,他曾经幻想过与主人隐居山林的未来,也不过如此。
  “然后……回家。”
  只是现在,要再加一个人而已。
  —
  傲娇变忠犬了(悲)不过还是会傲的,只是不对老婆傲了(再傲人真跑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去)
  剑剑:三个人的生活一点都不拥挤(*ΦωΦ)
  阿青:嘿嘿小道长终于回来了( ̄▽ ̄)→你咋也跟来了啊∑(O_O;)
  初初呢,初初在嗷嗷哭(悲)以及为了避免被杠我提前迭甲……初初从来不是那种杀伐果断有仇必报的复仇类女主(つД`)可能看着让人觉得软弱感觉不到爽点但是她性格其实就是这样的……要骂就骂我吧别骂她(つ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