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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沛本来就没想着时奈能答应,但情绪依旧难以平复,他厌弃自己,从他故意从孤儿院挑走时奈那一刻,也许比那更早,是发现家庭暴力留下的伤疤无法轻易消退那一刻。
  他也厌弃时奈,这个人几乎见证了他所有阴暗面,是他光明磊落的人生中唯一一束阴影的投射,他更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在那些隐秘中开出的悸动,不受控的几乎攀过心口,有那么一两次就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时沛无法接纳交织的爱,因此逃避和讨厌成了唯一手段。
  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酸,像是有人冲着他全身喷催泪瓦斯,而且确实起效了,除了眼睛,那个正在直视着时奈的部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抗议咆哮,冒出醋味的水蒸气。
  时沛厌弃这样不作为,胆小怯懦的,面对喜欢的人只会欺负的……
  他不甘心的将时奈推到墙壁上,借助身高差的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瞳孔的颜色越来越深,脸上难得出现了不确定与一丝惶恐。
  “怎么了?你还想打人不成?”时奈继续挑衅,但她很快说不出话来了。
  少年拉住她的双手手腕,弯下腰,正好能与她平视的角度,漂亮的面孔突然放大,时奈心漏跳了一拍,然后不容置疑的,时沛和她十指相扣,细密的吻落下。
  他温柔的与她舌尖相缠,软绵的像是有棉花糖在彼此间推拉,时奈的肉体记忆忽地苏醒,腰也跟着软了,依靠在时沛怀里。
  接着是得寸进尺的触摸,时沛强制自己冷静的从时奈腰上巡梭解开纽扣,呼出的鼻息都是烫的,“啪嗒”,这好像是某种默许,时沛小心翼翼的揉捏白兔。
  真的好软,而且形状很……饱满,时沛嫉妒起那个和时奈上床的人,恶气腾生,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狠狠咬住了樱蒂,留下整齐的牙印,他小口的吸允着,发现少女不会哭喊着叫骂或者挣扎,胆子便愈发大了起来,贪婪的将白兔吞吃入腹,察觉到手中的手指有退缩的意向立刻握的更紧。
  谁如果在这种时候还能忍住,时沛可能会怀疑对方的正常性象,毕竟是和心爱的女孩子做这样类似于亚娃和夏当偷吃禁果的事。
  但大多数他确实也在充当着柳下惠的角色,比如看见夏天穿着清凉吊带的时奈还要板着脸提醒她多穿几件,意外撞见时奈在卫生间换衣服还要告诉她记得反锁门,这样破坏福利的事干多了,时沛怨气也积攒了不少。
  “可以吗?”在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之前。
  时奈偏过头不回答,像一潭平静的死水。
  “我就蹭蹭。”他不自然的脱下了时奈的下装,“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
  粉色的性器在大腿缝中磨蹭,时奈夹紧双腿,果然瞧见时沛因为快感而露出淫乱的表情,脖颈上也开出了淡红色的花。
  这样下去会堕落,会陷入温柔乡,时沛不断加快速度,手中继续揉着时奈的臀瓣,像是尝到甜蜜毒药的第一口,知道会死,还是义无反顾的尝了。
  他努力的不想表现出过度的失态,但喘息的潮湿热气,还是不经意间透露了某种讯息,慢慢的就开始贴着内裤的边缘蹭,在龟头不经意间隔着布料戳到肉穴中间时,中间的潮湿和若有若无的吸允包括时奈的嘤咛都让时沛差点缴械投降,“时奈……我只插个头进去可以吗,就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