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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奈入眠很快,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她躺在时沛怀里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怎么醒这么早?”
  时沛好整以暇的朝床前抬了抬下巴,“你的小情们来抓奸了。”
  叁人并排站在那里就像连连看,贺裴冷峻的瞟向时沛,“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骆览月紧接着问:“和时奈什么关系?”
  徐清来只冷冷玩弄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
  “噗,你们挺有意思,这是在开记者招待会吗?我凭什么每个问题都要回答?”他将时奈搂紧,女孩暗暗松了口气,被时沛看在眼底。
  早上被敲门吵醒,心情本来就不好,时沛的笑容更加阴鹫,“但是我这人呢有个坏习惯,就是有问必答。”
  “我是时沛,如你所听,应该能猜出来吧……我是时奈的哥哥,亲的。”
  贺裴的瞳孔一下子缩紧,脑子里补出了了一副亲哥哥诱奸亲妹妹的场景,怪不得时奈那么缺乏安全感,怪不得每次碰她,她都那么顺从。
  “畜生!”骆览月捏紧了拳头,胳膊上一条条青紫色的青筋爆起,像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杀意四泄。
  时奈推开时沛,光脚踏上地板,“你别胡说,咱们俩又没有血缘关系。”
  她的衣服呢,时奈揪紧那件堪堪遮住屁股的黑色蕾丝吊带,慌乱的躲到了窗帘后,“都别看我!”
  “别揪了,昨晚你睡着帮你换的,意大利手作,真丝的,揪坏了可赔不起。”时沛凉飕飕的说话。
  “真坏了我帮她赔。”徐清来盖起打火机的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沛慢悠悠的手插着睡裤的口袋,漫不经心的走到徐清来面前扭了扭脖子,丝绸面料往下掉了掉,露出了红痕,很像是欢好后的印记,但就零星几点,不像时奈啃人的风格。
  他故意的将领子向上提,遮住了那些东西,“据我所知,徐清来,你家里不是还有一堆烂摊子吗,哪来那么多钱?”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好像在贺裴的公司里,给情敌打下手的滋味不好受吧。每个月的工资能有……?”时沛掰开手指数,“能有六位数吗?我们家时奈一天的花销有时候都超过这个数了,你养的起这样的金丝雀吗?”
  徐清来直着盯着时沛,“你有钱又怎样,时奈不还是对我说了爱我,和我做了,我们俩缠绵悱恻到天明你还在国外像个老黄牛一样工作呢是吧。”
  他的鼻尖几乎要贴到时沛的鼻子上,像个攻击性极强的孔雀,就差指着时沛骂。
  时沛嗤笑一声,偏过脸,“娘娘腔急了。”
  “你说谁娘娘腔……?”徐清来出乎的平静,“不好意思,我就是长得漂亮,不然怎么勾搭到时奈和我甜蜜呢,不像你,长得帅,有钱,188还保不住自己女人的心,我勾勾手指就跟我跑了。”
  时沛不欲与他争辩,扭头找到时奈,“你瞧瞧他怎么说我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徐清来没想到时沛还会刷这种阴逼手段,挺新奇的,不过论比扮可怜,他才是鼻祖,时沛的举动无疑于关公面前耍大刀。
  帘子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我也……也,徐清来…你……”
  “奈奈,你还要说我吗,我被时沛欺负的还不够吗,我没钱也没势,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这样的废物不如去死好了。”
  时奈果然一溜烟跑过来摇了摇他的手臂,好像全然忘了徐清来对她做过的恶劣事,“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你为什么和时沛私奔了?”
  徐清来一进来就认出了时沛,那个财经周刊的常客,商界精英,时家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