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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览月进门差点被那块大石头绊了一跤,滑跪到了地上,手下压着的衣服一路到了沙发那里,他顺着衣流往前看。
  贺裴对他笑的灿烂,骆览月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像是小人得志。
  “看着点。”贺裴对着骆览月无声做了个口型。
  他一手懒散的搭在沙发靠背上,另只手放在时奈的腰上。
  时奈察觉到贺裴的手不断收拢聚紧,他醉了,她可没醉,做不到在…骆览月的旁观下还能从容做爱。
  后知后觉的羞耻心漫上来,她推搡着贺裴,“别做了,不行,走开啊……”
  就因为骆览月在?
  “很在意他?”他放大了声音,轻蔑的看了眼骆览月,“喜新厌旧的坏蛋。”
  贺裴大力的开合冲刺,所有嫉妒的醋意都要发泄在肉刃开拓的甬道里,沙发摇的发出承受不了的嘎吱响声。
  他专注的欣赏时奈因为罪恶感和羞耻还有高潮而呈现出的复杂神色,舔掉了她下巴上泪水。
  骆览月震撼的跪在地上,明知这样不好,可他依旧目不转睛的盯住,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用颤抖的声音说:“你骗我,贺裴,明明说不会和时奈发生关系的。”
  “戚。”贺裴发出了骆览月再熟悉不过的嘲笑声,这种声音他在高二那年听过,贺裴因为生病错过了高叁最后一次年级大考,结果被某个不知名的千年老二夺了第一,别人的努力被他轻飘飘一笑带过。
  “作为长辈我确实没有告诉你一个道理。”他将时奈乱挥的手往上反剪,单腿撑地,唇上是水光,在暗处闪亮,肉体的摩擦撞击声撕裂着耳膜,贺裴温柔的揉着时奈的白乳,往上堆,“永远别信商人的话。”
  时奈呜咽着,“骆览月,不要再看了,求你。”
  她不想当面ntr别人,可是身体却不听她的话,不断往热源靠近、回应。
  骆览月起身想要扯开他们两人,被贺裴歪头问:“一起?”
  他喝醉了,骆览月低声,“我才不要和你这个醉鬼一起发疯。”
  贺裴眼下红红,像是害羞,“咦?”他将性器从时奈的花穴里抽出来一点,又狠戾的插到底,缓慢重复了好几次,带出银色水液和时奈的呻吟,“还不疯?”
  骆览月的眼睛黏在了交合处,唯一的理智被抽离,“贺裴你他妈的混蛋!”
  时奈握住了他的手,眼花耳热,“对不起。”
  “他做的事,你为什么要对不起?”
  小姑娘被折磨的像是冬天里结了霜的窗花,掀起了一个红角随风飘扬。
  骆览月自顾自的脱衣服,“行,老子陪你们疯。”
  他和贺裴五岁之后就没赤诚相见过,“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纹身?”
  “用的着你管?”骆览月粗鲁的扯下内裤,龟头上分泌出前列腺液,坠着水珠。
  “宝宝,想我从前还是后?”对待时奈,骆览月语气放轻,像是换了个人。
  什么前和后,她不想要叁人行啊,“不……”
  骆览月摸上了那个还未经开拓的后庭,用手指抠了抠,太涩了,硬闯估计会流血。
  “喂,你家还有没有润滑油?”他没丝毫客气。
  大概因为有人旁观,今天的时奈无比敏感,贺裴试探性戳着她的敏感点就泻了,热的让人发蒙,“唔。”贺裴冲刺了几百下,恼人的啪啪声听的骆览月头疼,胃里翻江倒海。
  “穴真紧。”贺裴笑的内敛,宫口一缩一缩的吸住他的龟头,“润滑油没了,用这个?”
  骆览月还在疑惑他指的是什么,就看他突然伏低身子,不吭声了,也不动。
  时奈往后退了一下,“别……”
  这些男人最近怎么都不带套了,热浪席卷了整个子宫,注满整个宫腔,舒服的紧,让她不自觉蜷缩起脚趾。
  贺裴抽出阴茎,精液也顺着流出来,“喏。”
  他该不会是让自己用他的精液当润滑液吧?“你精神病啊?”
  “嗯……”
  “我也觉得我病了。”贺裴眷恋的描时奈的眉眼,女孩刚高潮完,餍足的喘气。
  天之骄子沦为裙下之臣,还停不下来犯贱。
  “那也不可能用你的。”
  骆览月翻身而上,沙发快要散架,他像个人肉垫子垫在了时奈身下,双手紧紧环抱住时奈,“让你受苦了,宝宝。”怜惜的语调欲盖弥彰。
  他头一次无套做爱,心里忐忑,慢慢往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