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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奈拿出手机发送短信。
  To骆览月:宝宝,我搬家了,还是原来那栋楼,不过搬到603了,下次来找我就去那里吧(吐舌)
  To贺裴:贺裴,上次和你说我搬家的事你还记得吗?最近事差不多都弄完了,如果你想来和我谈谈,还是老地方,不过换成了202。
  To时沛:你安心在国外工作哦,别太想我(抱抱)(抱抱)
  发完这一长串,也到家了,门口的架子上多了好几个快递,估计是徐清来拿回来的,……不想面对他。
  屋子里徐清来换了居家常服,戴上了半框眼睛敲电脑,比起美丽多了清俊,听见时奈回来的声音,也没说话欢迎,按平常早贴上来了,他好像真的一心扑在工作上。
  但时奈知道,他不说话就说明生气到极点了,气到不想说话,不愿意搭理她,本来还心存了一丝侥幸,希望他觉得是眼花,现在看起来是全无希望了,还是得哄。
  “老婆呀,怎么出差回家不告诉我。”时奈勾住他的脖子,望向电脑,上面是她看不懂的代码,“哇,你在弄什么,看起来好厉害哦!”
  徐清来从她圈住的胳膊优雅的钻了出来,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告诉你,好让你有准备吗。”
  时奈点点头:“对啊,我好准备迎接你吗。”
  “是准备迎接我?还是准备和你的情郎做好打掩护的工作?”徐清来的镜片被热茶飘上来的蒸汽熏成雾色,时奈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时奈跳起来,夺过他手里的茶,“什么情郎,他只是我一个学弟,刚好买了新车,我就过去坐一下,除此之外半毛钱关系没有。”
  徐清来打量着她,时奈觉得他是没信,看起来必须要放个大招了。
  时奈双手背到后头,声音带了点颤抖和悲伤,“老婆,我这么信任你,你外出做模特那么多莺莺燕燕环在你身边我都没有怀疑过你,可你呢,我不过坐了下摩托车,你就把我揣测的如此不堪。”
  “嘶……哎。”徐清来想要说点什么就看见时奈呜呜的哭,“不是怀疑你。”
  时奈用手背倔强的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还打了个哭嗝,“你好烦,我不喜欢你了。”
  反客为主,时奈偷偷从指缝里瞟徐清来,这下他应该彻底放弃追问了吧。
  “其实,我就是没见过杜卡迪,想见识一下顺便蹭趟回家的顺风车。”
  徐清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碰了他的腰,时奈,他的腰比我的好吗。”
  时奈在脑海快速过了一遍记忆,只能说是不相上下。
  “他算什么呀,你才是我的老婆!”
  徐清来稍微有些松动,“也是,我看他长得贼眉鼠眼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以后别跟他接触了。”
  那头盔带着,真的能看的清脸?时奈很好奇,不过徐清来一眼就认出她了,估计还是能看清。
  时奈不会知道,只算她的骨灰被人站在船上扬进大海里,徐清来都能凭着颗粒的大致形状辨认出她。
  “不生气了吧,老婆。”时奈睁着核桃大红肿的眼,小声问。
  徐清来抱起她丢到床上,“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多的是方法折磨我。
  “你还用手碰了他哪里?大腿?肩胛骨?”
  时奈看着他如狼似虎的模样,意识到他要做些什么,着急的爬起来,“等我先上个厕所,憋到现在了都。”
  徐清来嘴角微微翘起,“不许走,要的就是这个。”他架高时奈的腿,这个姿势时奈百分百逃脱不开,女孩愤怒的用力乱蹬,“徐清来你这个变态,等会真尿床上了,被单你洗。”
  “我洗,当然我洗,我手洗,”徐清来抬起长臂去拿搁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挤了一坨往阴茎上胡乱抹了一通,在手上也来了点,看他满手油撸自己的东西的架势,时奈害怕,小穴也发酸,徐清来动真格的。
  不是用插的,是用的捅,不心软的捅,几乎将时奈的花穴肏到烂熟,润滑油起了点作用,让时奈没那么痛,但没前戏还是不行。
  徐清来故意顶的时奈痛,他对时奈的身体构造一清二楚,所以要用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操她,勉强算是惩罚,时奈听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马鞭抽到马身上似的,忒大忒响了,再就是徐清来喘的比她还娇气,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都。
  “真不行了,徐清来!放我去洗手间!”时奈感觉下腹涨的很,膀胱咕噜噜的,宣告缓期结束,直接死刑。
  徐清来眼皮掀起来,淡淡哦了一声,手往她下腹上使劲下按,还能再撑那么五分钟的,这一下彻底撑不住了,尿液像喷泉一样往外飙,时奈努力憋也没成功,硬生生看着自己颜面尽失的瞬间。
  他妈的,畜牲。时奈这下子真飙泪了,羞耻的想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牲畜还在埋头苦干,失禁过后快感更清晰,时奈捂住脸,巨大的阴茎进出间带动她大腿的抽搐,徐清来舔了舔她的耳垂,“知道教训了吗,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和除我以外的男人靠那么近。”
  徐清来双手交叉安放在时奈的胸乳下,接触乳球不安分的晃动,“呜呜,滚呐,不要你了。”
  嘴上说着抵抗的话,时奈的下体又冒出一小股的白色细流,很纯,徐清来轻笑了下,时奈觉得他绝对是在嘲笑,这恶毒美丽的人就像童话故事里白雪公主的后妈,而她就是那块悲催的镜子,宝贝的时候就问问摸摸,不爽的时候就被砸个稀巴烂。
  “潮吹了宝宝。”他还在强调,用手拨弄阴唇,“呼……第一次见。”
  时奈想问候徐清来祖宗八代,她觉得自己下体肯定会流血了,最不济也是烂了,痛的要命,舒服另说,如果爽要用这么大的代价来换,这笔买卖她拒绝。
  你第一次见潮吹,我作为成年人也是第一次被人把尿。
  时奈躺那儿,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等着徐清来清理残局,她下次出门随时都要戴墨镜和口罩,这鬼畜的世界,鬼畜的男主,不鬼畜的她已经格格不入,只能变态点迎合他们。
  PS:写到快鬼畜的我,需要珍珠和收藏以及评论治愈【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