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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就是想问凌奚对四人约会有多执着啊?”覃歌小声和钟晚咬耳朵,寒假出来玩她当然很乐意,但是她和裴懿又没有在谈恋爱!
  钟晚把爆米花一把塞在覃歌怀里,她怎么好意思说是裴懿拜托她,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不是凌奚,是她……
  凌奚听着她们的对话,双手插着口袋略带轻蔑的瞥了眼裴懿。眼神无一不在明说,裴懿废物。
  裴懿装作没看见凌奚的表情。
  凌奚懒得和裴懿说话,拿了两张电影票给了覃歌,覃歌一脸疑惑随即明白这是让她别当电灯泡。买的不是同一本,他们还要在外面等着,覃歌视线移到珠子,憋屈的带着裴懿走了。冰冷的珠子还贴着她的手腕,做人嘛,说话要算话。
  起初这一场的人还是有好几个,陆续有人走了,是片子太烂了吗?钟晚思索着被电影打斗场面吸引了注意力,知道以为是打架,不知道还以为是斗舞,为什么可以烂成这样啊。
  “这实在太好笑了吧!”钟晚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得太夸张看着他,凌奚眼神透着温情,像是纵容般的笑意。
  钟晚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她是不是笑得太丢人了!下意识往四周看,才发现这场都没有人了吗?
  又把视线转回到凌奚身上,他还是看着她,用那种能沉溺死她的温柔。
  黑暗的环境,光打在帷幕上,抬起头能隐约可见扬起的尘埃。
  凌奚坐在她的身侧,是触手可得的位置,是手指与他手指的贴着,黑暗里呼吸萦绕在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是在森林时孤身一人时候的落寞,可当阳光透过树林缝隙照射下,又好像和自然合二为一的治愈感。
  真奇妙与另一个人的指尖触感会让人联想到那么多画面。
  他看着她,肉眼可见的红起了脸,与她刚刚大笑时候兴奋的血液流通不同,是极其容易分辨的害羞,同样是红色,又那么的不同,就像玫瑰花的花瓣并不是每一瓣都是一样的红。
  这样的她,是未戳破心意前就难抵的心动,凑近了距离,呼吸间是彼此熟知的气味,安全感让钟晚身体处于松弛的状态,她主动的啄了一下凌奚的唇角,他却不满足只是唇角,攫取住柔软的唇。
  轻巧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打转扫着她口腔,还来不及吞咽生津,钟晚有种凌奚急切的错觉。
  毛衣被轻易掀开手开始游离着肌肤的每一处,捏着他卫衣的指节泛白,呼吸急促,“别,人……”
  凌奚抵着她的额头,“只有我们。”热浪翻涌。
  “摄像头……”
  “照不到。”
  穿裙子还真是方便他了。
  凌奚把钟晚抱到腿上,自然的分开着她的双腿,他的膝抵着她大腿内侧,她脚尖堪堪才能碰见地上,凌奚稍微坐直点她的脚就完全悬着了。
  上半身的毛衣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胸罩,挂在手臂上,随着他的手揉捏,胸罩还若有若无与已经硬成小石子的乳珠摩擦。
  “唔...”包臀裙完全被她的动作往上耸,看上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