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霸天书 > 都市 > 天价宠婚凌少别太坏 > 第258章 从一个深渊走进另一个深渊
  顾书瑶哀怨又委屈地看着他离去,随即端起那杯还很满的热茶,慢慢喝完。
  一会,有个年轻男人进来,毕恭毕敬道,“顾小姐您好,凌总让我来送您回家的。”
  原来是司机。
  顾书瑶微微沉吟,道,“我还不想回去,你忙你的吧。”
  司机一愣。
  顾书瑶又道,“你不用管我,我会跟他说的。”
  “那,那我先出去了,您等下需要回家了麻烦跟我说,这是我的电话。”司机留下名片,对她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顾书瑶走进休息室,上床躺下,打开微信呼叫安妍和杨以薰,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她们。
  “我的天,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放过那女人吧???”安妍马上回应,连续打了好几个问号,看来真的被震惊到了,而且明显不赞成这个决定。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顾书瑶道。
  “难怪凌司辰会发脾气,要是我也会发脾气呢,他好心为你讨了公道,你却半路想放人,这不明摆着泼他冷水吗?”安妍继续说。
  “可乔若希不是别人,那是他的亲表妹,老太太也一直想乔若希出来,昨晚吃饭时就特意提了的。”顾书瑶委屈道。
  “老太太提又怎么样,凌司辰是自家人都不觉得为难,你跟她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干嘛瞎做好人。还有你想想,你这样放过乔若希,她会放过你吗?我敢肯定她一定不罢休,指不定还会更变本加厉,凌司辰自然也是想到这些,被气得警告你,哎,在凌司辰面前你就是一个大笨蛋!”
  顾书瑶不语,回想起凌司辰刚才那些狠话,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假如乔若希再找她麻烦,他可能真的会不理了。
  但是,想到乔振林那愧疚又恳求的样子,想起老太太话中有话的冷淡模样,顾书瑶真心觉得左右为难啊。
  “瑶,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和安妍一样,觉得乔若希不会改邪归正,但是,你确实想放过她的话,务必好好跟凌司辰谈,只有他才能保护你。而且还有一件事,你要时刻提防乔若希,要记住不管你对她怎么好,她都不可能跟你化敌为友的。还乔振林的恩情可以,讨好老太太也可以,但乔若希是乔若希,不能混为一体,别对乔若希抱任何希望。”杨以薰也开口了,理性地分析和建议着。
  这让顾书瑶心情有些轻松,便也应道,“嗯,我也是这么想,我当然不指望她会跟我示好,我这样做,是为了乔振林和老太太,也间接为了凌司辰,当初因为这件事,乔若希的母亲都差点跟他反目了。”
  “那就好,你多注意行了,反正就给她一次机会,她要是还不知悔改,到时老太太也不敢再怪罪你,乔振林也没脸再跟你请求什么。”
  “嗯。”
  “对了,你现在哪?”杨以薰转了一下话题。
  “我在凌司辰的休息室,你们呢,工作忙不。”顾书瑶道。
  “今天是有点忙。”杨以薰加了一个抓狂的表情。
  顾书瑶抿唇一笑,“那你们先忙吧,我们有空再见面,还有,很抱歉打扰你们了。”
  “客气啥,咱们什么关系。”
  “就是,你不找我们,我们才伤心呢!”安妍这也道,随即又提醒叮嘱一番,“瑶,到现在我还是不同意你那样做的,但既然以薰说支持你,我也支持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再让那个女人伤到你一丁点。”
  “我会的,她要是再敢造次,我正好可以来个斩草除根,把她打进十八层地狱彻底翻不了身。”顾书瑶发了一个带血的刀表情。
  “嗯,必须!”安妍道。
  和大家聊完,顾书瑶就在这里睡了起来。
  她并不知道,凌司辰找了乔振林。
  弟兄二人就在凌司辰的办公室见面。
  凌司辰在主位,乔振林在副位,跟平时上司召见下属一样,甚至说,凌司辰此刻的表情比往日对下属更冷,更严肃,有种特意摆出来的高高在上。
  不过乔振林气势也不弱,毕竟做过集团副总的人,只见他腰板挺直,从容不迫看着凌司辰,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司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问出声。
  凌司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开门见山道,“表哥,我不管你曾经和她有过什么样的瓜葛,从今天起,别再和她接触。”
  乔振林微微一怔,随即反问道,“书瑶跟你说了那件事?这丫头,总是这么上心,这么快就跟你说了。”
  凌司辰俊颜又寒又冷,对他如此自然地提到顾书瑶感到不悦。
  乔振林继续道,“司辰,说真的我很意外你会跟她在一起,而且还这么快,毕竟你和邱思捷……对了,你跟邱思婕真的结束了吗?”
  “表哥,我的私事,不用你理!”凌司辰一字一顿,冷冷地打断他。
  乔振林眼中一抹阴鸷稍纵即逝,道,“好,那我们说回书瑶吧,你应该是喜欢她的吧?她确实是个值得爱的女孩,哦,你先别发脾气,不如,听我说完我和她的故事?”
  凌司辰不再吭声,且看他想说什么。
  “当年,你就那样离家出走,知道给她带来怎样的灾难和伤害吗?那个家,除了外婆从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也都知道你嫌弃和讨厌她,她来我们家,并没有过上好日子,而是,从一个深渊走进另一个深渊罢了!”
  凌司辰剑眉不自觉地轻轻一皱。
  乔振林继续述说,“在那里,她甚至连保姆都不如,没人愿意跟她说话,没人愿意教她知识,甚至连女孩子第一次来潮她都不懂。我第一次见她,她奄奄一息地蜷缩在花园北面角落里,我问她怎么了,很久她才愿意回答,说她身上流了很多血,她是不是要死了。我问她怎么不找保姆,她说,她们都不会理她。那天,我发了很大脾气,说起来我只是一个来客吧,但我还是忍不住冲那些保姆大发雷霆,再怎么说她也是外婆带回来的人,是给你,生孩子的人,即便你不肯承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