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伊路米说到做到,伊芙琳总怀疑他在她的饮食里加了别的东西,让她整日胸乳发涨,汁水四溢,完全超出了正常范围。有时候她还在和人说话,胸前不自觉就湿了。晚上,她对着伊路米大发脾气,在交欢中不断挣扎。
  “小心。”他们之间只有性器相连,伊路米一把抱住差点掉到床下去的她。
  伊芙琳拿他没办法,伊路米没有软肋,他铁石心肠、坚不可摧。
  愤恨和嫉妒让她昏了头。伊芙琳更喜欢和席巴做爱,她坐在他的手臂上,抱着他的脖子一迭声地叫,“爸爸、你喜欢吗?”“爸爸,你会有愧疚感吗?”她问他。
  席巴的体型对她来说大得过分,阴茎在她肚皮上显露出清晰的痕迹,刚开始时伊芙琳很害怕,有种被刺穿的恐惧。他捂住她的嘴,咬她的耳朵:“基裘对你说过什么?”
  伊芙琳在高涨的快感中失去神志,她只能根据他的话下意识浮现基裘的脸,下颌尖尖,几乎和伊路米一模一样。
  “……什么?”她恍惚中发问。
  席巴不说话了,他们之间只剩下沉默的抽插,伊芙琳憋气憋得满脸通红,玫瑰色的嘴唇颤抖着含住他的手指。
  所有的一切她都没有隐瞒伊路米,但他的态度依然无所谓,有天他甚至饶有兴趣地问他会不会生个银头发的孩子。
  “我喜欢你哺乳的样子。”他吮吸她的乳头,多余的汁水流了一床。
  伊芙琳扇了他一巴掌,软绵绵、毫无力道,伊路米根本不在乎。
  她觉得自己快被焦躁逼疯了,事情比她想象得更加不可控制。有时候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在神经质地咬指甲。
  基裘也发现了这一点。
  “太难看了。”她皱着眉头看她的手:“还是小孩子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坏习惯?”
  伊芙琳尴尬地蜷缩手指,脸上强制性地扯出一个笑:“抱歉,妈妈。”
  基裘很不满,带她去做了全身护理。她们泡在同一个池子里,她从背后抚摸伊芙琳的脊柱线条,靠在她肩上说话:“这么漂亮,平时怎么不露出来啊?”
  伊芙琳不习惯她的接触,下意识想躲开,但出乎意料,基裘放在她肩上的手太紧了。她竭力放松自己,转身面对她:“我会试试的,妈妈。”
  基裘的注意力被她的肚子夺取,即使生过孩子,由于体质原因,她的皮肤上并没有太多妊娠纹。基裘的手绕着她的肚脐打转,她才发现腰侧有块还未消失的痕迹,发红发紫,昭示着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粗暴的行为。
  “你长得很漂亮。”基裘笑了起来,有种罕见的妩媚感,“伊路米也太不懂事了。”
  她说话时靠得很近,肌肤相贴,身上的体温让伊芙琳觉得灼烧,她快坐不住了:“我先走了——抱歉,妈妈,我不太舒服。”
  伊芙琳爬上岸,基裘又懒洋洋地坐了回去,她靠在池边,露出雪白的肩和手,头发湿漉漉的,“好好休息吧。”她还在笑。
  有时候,伊芙琳会有罪恶感,她面对基裘手足无措、心虚不已。但更多的是快感,她期待基裘能自己发现一切,最好像她一样尖叫、怒吼、把一切都破坏掉。但基裘太无知无觉了,她面对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妈妈,甚至会给她梳头。伊芙琳只好暗地里辱骂她愚不可及。
  基裘很会享受生活,尽管她大多数时间都绕着揍敌客这个家族打转,但每年都会安排固定的假期,不管席巴和伊路米有没有空,她雷打不动地抽出一个月去小岛。
  伊芙琳躺在沙滩椅上,被太阳晒得发昏。基裘和柯特都在不远处的海域游泳,这次只有他们叁个人,伊芙琳本来不想来,是伊路米让她放松一下。她仍旧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她怀疑这是一种精神疾病,私底下去看过医生,交谈到一半,伊芙琳崩溃地对医生吼道:“我就像巴普洛夫的那条狗!”
  没多久,柯特率先回来了,他十六岁了,身材修长,手臂和腹部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基裘时常遗憾地看着他说他再也不适合穿上那些裙子了。
  伊芙琳很快又释然,她觉得基裘比她更有问题。
  柯特坐在她旁边用浴巾擦头发,他说话总习惯低下头:“姐姐不去玩一下吗?”
  伊芙琳拒绝了:“不要——太累了,如果不是妈妈,我就回去睡觉了。”
  他突然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伊芙琳躲闪不及,只好狐疑地看着他。
  柯特像是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的,他说:“我以为姐姐发热了,到了换季的时候,你总是会生病。”
  伊芙琳怔忪着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是这样吗?”
  小岛上的一切都很完美,伊芙琳短暂地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如果没有涨奶的事的话。没有席巴和伊路米,她需要自己用挤奶器把那些东西都排出体外,她对西德没有爱意,做这种总让人觉得嬴荡不堪,失去尊严。
  柯特甚至看见过她衣裙上突然出现白色的乳渍,他脸色怪异地提醒她,她才发现在人前出现这种情况有多羞耻。
  伊芙琳接下来叁天都避开了柯特,基裘找到她,安慰她这是正常现象,她生了五个孩子,腰肢依然细成一把,她说:“没有女人比母亲更美了。”
  她们在室内的浴池里泡澡,基裘红色指甲放在她的胸乳上,稍稍挤压,乳汁就流了她一手:“你发育得很漂亮,比以前更有魅力——”她撩开她的头发,让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你该看看现在的自己,谁都会为你着迷。”
  伊芙琳总是疑心她们之间的距离超过了安全界限,基裘说话时嘴唇就靠在她耳边,黏腻的吐息让人觉得是在调情。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差点就把话问了出来,但基裘在下一秒就离开了她,她端起岸边的酒杯递到她手上,像是来了闲聊的兴致:“你刚刚嫁给伊路米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太小了。”
  基裘没有像上次一样散开一头的头发,而是用一根簪子盘了起来,因此露出天鹅颈一般优美的脖子,包括到锁骨的线条都非常精致。
  伊芙琳只能笑:“是吗?”
  基裘比划了一下:“那个时候你才到我的脖子呢。”她说:“我一直想要个女儿。”
  伊芙琳只能说:“谢谢妈妈,我也很喜欢你。”
  ——假话!全都是假话!
  和基裘虚与委蛇几乎让她作呕,柯特约她出海去钓鱼,一路上表现得很担忧她的身体,伊芙琳无从解释,他露出失落的神色:“是因为和我出来太无聊了吗?”
  她说:“不是,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柯特非常善解人意:“那姐姐等下睡一觉吧,房间里放了红酒和牛奶,喝一点容易助眠。”
  伊芙琳如释重负,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柯特从阳台走进来:“妈妈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伊芙琳这才惊觉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
  上岸的时候,伊芙琳看见不远处灯火通明,海浪声不断从背后传来,树影婆娑,不知道为什么,她迈不开脚了。
  柯特看见她的背影,裙摆被风吹得散开,像被雨水摧残后强撑着枝条的玫瑰,他把手里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低着头对她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姐姐,大家都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