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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恐怖 > 都市采购员 > 0345 四大凶器
  陈飞挠了挠头:“那个……花十块钱买的……”
  胡二狗睁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陈飞,一脸的不可思议。
  “开什么玩笑?!那你的长枪呢?金甲呢?”
  陈飞将宝贝拿出来:“这个是傲徕枪,干将送给我的。这个好像叫岱宗金甲,是老龙王送给我的。”
  “啥?!你去过东海龙宫了!”
  胡二狗都快疯了,他想临凡都要千方百计,陈飞居然轻轻松松就去了龙宫,看样子和龙王关系还挺好!
  “对啊,刚才给你用的还神水就是龙王给我的。”
  胡二狗似是失魂落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陈飞皱眉问道。
  总有自己不知道的事,这种感觉很难受,非常难受。
  好像所有人都是明白人,唯独自己是傻逼。
  “地府四大凶器,你手上占了三个……”
  陈飞一愣:“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你还想要不成?!就是我手上的雷鸣偃月刀!你抢啊!”胡二狗咆哮道。
  陈飞尴尬笑了笑:“不不不,你留着,你留着玩。那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胡二狗一屁股坐了下来。
  “先说我的偃月刀,集五雷之力与一身,如果使用者力量足够强大,就拿它上一任主人,冥司靠山王来说,一旦使用杀招雷动九天,按照面积来算,可以毁掉3.6个华夏。”
  “然后是岱宗金甲,据说这是用泰山的龙脉经编制而成,坚不可摧,稳如泰山,是三界内的最强战甲,和帝夋的九龙金甲平分秋色,你想想啥概念吧。”
  “傲徕枪,乃万年泰山石所锻造,重达一千亿吨,使用者可随意操控其重量,甩金箍棒八百条街。”
  “凶剑·饕餮,系上古四大凶兽之首饕餮的元神化身,可吞天噬地,同样的,只要使用者有那本事,吞下整个地府跟玩儿似的。”
  陈飞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饕餮并非在吹牛逼,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那个金甲居然这么厉害!
  之前咋看不出来呢?
  “你知道在你之前的使用者,是谁吗?”胡二狗一脸严肃。
  “不知道。”陈飞摇摇头。
  “东岳大帝!传说中的古神!也叫泰山神,现在的地府和他掌管的地府,根本是两个概念!”
  “这破地府只管凡人生死。神仙也有仙寿,如果哪一年没混上蟠桃宴,神仙死了之后去哪儿呢?就去泰山!”
  陈飞顿时觉得傲徕枪有些烫手了。
  “那,那我用了他的宝贝,他来找我麻烦怎么办?咱可惹不起他啊!实在不行咱还回去吧……”
  这尼玛是开玩笑的事情吗?连神仙的生死都由他掌管,万一让他知道了,还不是说带我走就带我走?
  “我才不还,反正我的刀又不是他的,你要还你去呗。”胡二狗老神在在道。
  陈飞一筹莫展起来,不还,怕死,还,舍不得。
  “东岳大帝现在在哪儿?他东西丢了自己不能不知道吧?”
  胡二狗大笑起来:“早他妈被人害死了!哈哈哈,还来找你算账呢,亏你想得出!”
  陈飞又一愣:“这么牛逼的人,有谁能害死他?”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调查了大量的前地府秘辛,只知道个大概,好像是他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然后横加阻拦,就被人整死了。”
  “据说那些人还是他手下的小弟。出了这事儿,天庭也乐意,顺其自然地接管地府,合二为一,以往地府可不归天庭管辖的。”
  陈飞点了点头,没想到地府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另外这天庭也够无耻的。
  “那你听过乾坤二将吗?”
  “当然知道啦!除了五方鬼帝,乾坤二将是东岳大帝麾下最牛逼的悍将了,听说一男一女,掌管地府三分之二的兵力,足足六百万。知道啥概念不?”
  “那这个你见过吗?”陈飞将坤元神将的虎符拿了出来。
  胡二狗顿时眼前一亮,一把抢过来仔细看着,完事儿像看怪物似的盯着陈飞:“你,你他妈是人是鬼?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上!和图鉴上的一模一样!”
  三百万的兵权啊!
  踩我野鬼村绰绰有余了啊!
  “爷爷给我的,说是个破烂儿,让我拿去玩。”
  “爷爷?!那还有一个呢?是不是留给我的啊!不行,飞子你赶紧安排我临凡,我得回去管爷爷要过来。”胡二狗满脸严肃,根本不像是在说笑。
  陈飞无奈道:“就算有了兵符,兵呢?在哪儿呢都不知道,歇着吧。我总感觉爷爷和兰妈有事瞒着我们。”
  “就说你这次死了,兰妈居然都不报警,还说你出去玩了,非常可疑。”
  胡二狗皱起眉头沉思起来。
  想了半天。
  “嗨!管那么多干嘛!先顾好当下不就行了?!”将最后一口酒喝完,胡二狗拽着陈飞就往学堂走:“先给我办入学,给我找个妹子多的班级。”
  ……
  奈何桥边的小屋。
  巨人版胡二狗平静地躺在床上,显得床很小,周围一圈摆满了各色灵石,五颜六色的光束正疯狂涌入他的体内。
  孟婆面带微笑地关闭了玄光镜,拿出各种绝世罕见的灵药碾磨成粉,冲水后喂胡二狗服下。
  一寸一寸地观察着,孟婆微微点头:“总算是差不多了。”
  ……
  入完学,陈飞带着胡二狗去了范府。
  门口。
  “说好的啊,不管怎么说,你再多给我一个面子,那是我老丈人,千万不能瞎搞,知道不?”
  胡二狗满口答应:“放心吧!都长出来了我还惦记啥呢?你爹就是我爹,行不?”
  陈飞笑着锤了他胸口一下。
  “姑爷。”门口守卫弯腰放行。
  书房内,范无救正在写字,辛弃疾的《破阵子》在他笔下恢宏大气,霸气外露。
  “岳父大人,小飞求见。”
  范无救放下笔,看着字帖上的诗句,满意地点了点头:“进来。”
  陈飞推门而入,范无救头也不抬,微笑道:“小飞,快来看看为父这字写得怎么样?”
  “卧槽?!黑阴帅还会写字儿呐,可以啊!厉害厉害。”胡二狗连忙恭维,上去掏烟就发。
  范无救猛地抬头,当即就要炸:“你!”看向陈飞:“小飞!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之前范府蒙羞,范无救并非什么都没做,早就将这村长调查个底朝天了,哪能没见过画像呢。
  这哥俩的组合,使范无救一头雾水。
  陈飞连忙将胡二狗扯到身后,弯腰抱拳:“岳父大人,我上次去东海龙宫有些奇遇,龙王送了我还神水,我已经将二狗治好了,他今天是来道歉的。”
  胡二狗又窜出来:“对对对,之前是我不对,炸你家确实不应该,忽略了太多无辜的人,还望黑阴帅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虽说是来道歉,但胡二狗也不能没有底线。
  这“无辜的人”中,显然没有范无救,能来道歉是给陈飞面子,但想让胡二狗真心实意服帖,哪里这么容易?
  将准备好的烟酒摆在桌子上,胡二狗搓着手,佯装一脸期待。
  范无救冷哼一声:“听说你还跑去炸了小飞的学堂宿舍?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年轻,年轻不懂事,黑阴帅千万要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作非为了,以后但凡有事儿,您招呼一声,不帮忙我是狗,怎么样?”
  范无救一脸的不屑,我堂堂阴帅出事,轮得到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狗屁村长出面吗?
  看向陈飞,没等他开口,陈飞补充道:“岳父大人,小飞以人格担保,二狗之前就是一时糊涂,保证痛改前非。小飞就这一个兄弟,我相信他!”
  范无救久久没有说话。
  终了。
  还是呼了口气。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当时确实有欠考虑,种下恶因,得了恶果,怪不得你。”
  胡二狗和陈飞对视一眼,全然没想到范无救会承认错误!
  说实话,胡二狗一直认为自己没错,顶多不该牵连他全家,报复陈飞就更荒唐了。
  “黑阴帅,今天我是服了。”胡二狗弯腰抱拳。
  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范无救没端着阴帅架子吆五喝六,这一点实在难得。
  “免了免了,错了不认岂不无耻?既然恢复了,那前尘往事就一笔勾销吧,日后小飞还需要你的帮衬,你们兄弟二人要通力合作才是啊。”范无救语重心长。
  他能认错同样看着陈飞面子,这村长虽然不是冥府公职,但其实力却不容小觑,有这样一个兄弟,对陈飞没有任何坏处。
  为了女婿,为了闺女,认个错咋了?
  “这您放心!谁敢欺负飞子就是跟我过不去!”胡二狗拍着胸口,豪情万丈。
  “相对的,野鬼村若有了麻烦,我范某人理当鼎力相助。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便不留你们了。”
  “在下告退!”
  “小飞告退!”
  两人嘻嘻哈哈地离开范府,正式庆祝了一顿。
  他们十分谨慎,为了避开牛头集团的眼线,没去凤来楼这种高级场所,而是买了不少酒菜去公司庆贺。
  陈飞,胡二狗,闻东,还叫上了梁家满。
  一见到陈飞,梁家满眼泪水都快掉下来了。
  “二狗哥,咋回事啊?”
  胡二狗恬不知耻地拿出金箍棒一通乱甩,杂乱无章的棍法威震八方。
  “老子长出来了!哈哈哈哈!”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梁家满喜极而泣。
  他们对自己恩重如山,如今重归于好,梁家满能不高兴吗?
  “行了,我说一下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安排,你暂时任代理村长兼治安主任,我要去上个学。”
  “上学?!”梁家满下巴颏都快惊地掉在地上了。
  “嗯,这是一项特殊任务,由我和飞子携手完成,不该问的不问,就这样,开喝!”
  这场酒喝得天昏地暗,也是陈飞有史以来第一次喝得这么高兴。
  直到范嫣红打电话来催,陈飞才摇摇晃晃地回家。
  “那我也回村里了,一堆事呢。”梁家满醉眼迷离,手中紧紧握着胡二狗的手谕,那是任命文书。
  闻东一看时间:“得,我也该下班了。二狗兄,我准备关门啦。”
  胡二狗被撵出公司,东看看,西瞧瞧。
  “特么我呢?我住哪儿啊!”找着陈飞的背影:“飞子!你给我安排个宿舍啊!喂!”
  哪里还能见到陈飞身影呢?
  胡二狗左思右想,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一咬牙一跺脚。
  奈何桥!
  ……
  胡二狗心里七上八下的,起初想的很好。咱就是和孟婆聊聊天而已。
  可到了地方,那两条腿就像灌了铅,还在打摆子你说气人不?
  眼前一黑,一道人影瞬间站在自己跟前:“你在找什么?”
  胡二狗当即低下头,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面对。
  妈逼,阴帅府我都敢炸,一个女人怎么了?!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
  “我有什么好看的?”
  胡二狗眼神再度闪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
  “哪里都好看,我就看看怎么了?犯法不成?”
  孟婆微微一笑:“上一个敢这么看我的,已经死了,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