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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 > 私有物(骨科 病娇) > 法国小岛
  沉如烟转过头,沉遇白静静地望她,深邃的眼里只剩下占有欲。
  她是沉遇白的。
  “我是哥哥一个人的。”
  她抓住对方苍白的手发誓,好像生怕沉遇白不相信似的,她的爱意赤忱而热烈,好像秋日熟透的樱桃从树上坠落,就等着他接住。
  沉遇白起身,照着物品清单盘点一番,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将护照交给她。
  “到了机场后跟着我,不许乱跑。”
  “海关会随机抽查,穿得简单点。”
  沉如烟使劲点头,到了晚上的时候,龙城下起小雨,沉遇白抱她上床,疲惫又病态地看她,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索取,逼迫她在高潮时候叫出他的名字。
  她甜蜜又痛苦地流下眼泪,窗外上的路灯照过两人交缠的身影,树叶在风中簌簌落下。
  相爱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沉如烟被哥哥带到机场,龙城已经入冬,她披着一件厚厚的羊羔毛外套,沉遇白站在她身旁,也是一件白色的衣服。
  她最喜欢哥哥穿白色,两人过了安检后,路过的行人不断打量他们,沉如烟心里欢喜,私下问他:
  “我们穿得像情侣装吗?”
  沉遇白侧过脸,薄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脸颊。
  “我们就是情侣。”他说。
  **
  十四小时后,巴黎戴高乐机场。
  沉如烟跟着指示牌的指引一路走出门外,新鲜的景象让她原本困倦的身躯立刻振作起来,欧洲比龙城更冷,沉遇白想的周到,在下飞机前,就替她换上了羊毛大衣。
  她望着沿着街道茁壮生长的梧桐树,四周巴洛克风格的古典建筑,以及周围金发碧眼说着法语的路人,忍不住自己探索,沉遇白死死拉着她的手,生怕她乱跑。
  巴黎总共有20个区,塞纳河将这座城市分为左岸和右岸,沉遇白租下的公寓在第16区,属于传统富人区,着名的罗兰加洛斯和王子公园体育场位于此。
  “平时的话,我们就住在这里。”两人坐上车,沉遇白耐心地向她解释,冰冷的空气吹得他鼻尖微红。
  “等周末一到,我带你回真正的家。”
  “真正的家在哪?”沉如烟扒着车窗口,早已迫不及待。
  “嗯,是个惊喜。”
  沉遇白还是在卖关子:“囡囡会喜欢的。”
  公寓在第叁层,两人将行李放回去后,沉如烟急切地想出去看看,她做过攻略,1区有卢浮宫博物馆,杜伊乐丽花园等景点,时间显示的是下午6点整,天色渐晚,沉遇白安抚她明天再去。
  据说巴黎的夜晚灯火通明,铁塔附近的风景璀璨,沉如烟见景点去不了,就缠着哥哥坐地铁,跑到埃菲尔铁塔底下看看。
  在这座以浪漫着称的城市,在铁塔底下拍照打卡的情侣数不胜数,沉如烟在纪念品店里发现有售卖幸运数字的小挂件。
  她东逛西逛,挑挑拣拣,而后随后问沉遇白:“你有喜欢的数字吗?”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沉遇白回她。
  “是哪一个?”
  “17。”
  沉遇白站在昏黄的路灯下,说话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凝结成白色的雾气,他的眼色朦胧。
  “因为囡囡在17岁的时候和我在一起了。”
  “所以我最喜欢17。”
  他们在铁塔下合了影,负责拍照的法国小哥问他们是不是快结婚了,看着很甜蜜,沉遇白望着她,而后回答道:
  “只要她准备好了,我随时可以。”
  沉如烟笑眯眯地多打赏了两欧元小费,回家的路上,她倚在沉遇白身上,两人晃晃悠悠地回到公寓。
  这里是巴黎,他们可以以情侣的身份在一起,完全脱离兄妹那层关系带来的世俗的枷锁。
  玩了好几天后,沉遇白终于在星期六带她去了真正的家——他在法国的南部城市马赛附近买下了一座小岛。
  小岛位于地中海北岸,距离马赛有两个小时的航程,她跟着哥哥坐上游船,一眼望去,海水蔚蓝,分散在海里的小岛像一颗颗珍珠一样,闪耀在温柔和煦的阳光里。
  沉遇白告诉她,这里暖和,一年四季都会有人来度假,站在岛上的时候,他们可以看见大批飞翔的海鸥,还有落日余晖下的潮起潮落。
  船夫只将他们送到岸口就离开了,沉遇白和他约定好,每周接送一次,海水沾湿了鞋尖,沉如烟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踩着岩石形成的天然台阶往上走。
  岛上有一座孤独矗立的城堡,古老的灯塔将光芒射向海面,四周均是断壁残垣,不知是不是冬天的原因,沉如烟总感觉到了一丝萧瑟阴冷的气息。
  两人来到最高处一个雕刻着复杂图案的铁门前,沉遇白拿出了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铁门自动打开,迎面便是那座法式巴洛克风格的建筑。
  这栋城堡的外观由大理石石块砌成,墙壁外侧雕刻着各种神态的人物塑像,和庄严肃穆的平面建筑不同,它的外壁大量运用凹凸度很大的山墙,导致强烈的光影效果。
  庭院中的女神雕像手持瓢状物体,喷泉从手持物中涌出,蔷薇花整齐地排列在小径两侧,沉如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这个季节里,花是怎么开放的?
  “来。”沉遇白替她披上一件狐狸毛制的外套,牵着她的手,推开厚重的铁门进入内室。
  推开门的瞬间,一幅巨型的壁画映入眼帘,内屋大量使用了黄金等贵重材料,色彩搭配冷淡,却透着一丝冰凉的贵气。
  室内充斥着各种壁画雕刻,一楼有两条胡桃木制成的巨型楼梯,交汇至二楼,正中央挂着一幅油画。
  “太好看了。”她啧啧赞叹,这些画面,以往只在她喜欢的文艺片里看见过,如今真实的呈现在眼前,透着静谧而窒息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