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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手帕 (自亵)
  柯年原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父母打工时出了意外,去得早,幸好买了保险,遗下一笔钱财。
  祖辈重男轻女,虽然没贪下她父母的买命钱,但也仅此而已了,因此格外早熟。
  自穿越到此世,哪怕内心警惕自己未卜的前途,十二年来却也被柯家人惯出了些小姐毛病,不耐烦看柯南的冷脸,早早回到自己的院子。
  柯年每日都用英语写下记得的剧情,藏在锦囊里,再烧去前日写的剧情纸条。如此反复,对剧情倒背如流。
  穿越为一篇女性向爽文的女主,柯年觉得她除了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节操,再没什么好担心的事了。
  至于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节操,倒也简单,坚决say no就完了,她又不像原着女主一样,被男人看一眼就缴械投降。
  近期唯一需要注意的,一是不要让柯南靠近,二是小心魔族入侵。
  柯年神游天外,思索如何行事才能保全自己,神魂被小白的叫声唤回。
  小白叫的极凶,汪声怕是响彻了柯宅,却没一个家丁来问平安,柯年知道肯定是柯南来了。
  柯年想起柯南对自己的照顾,伴着小白凶恶的狗吠,到底是推开了门。
  “小白,来。”她对小白招了招手,小白便不再叫了,但仍呲着牙,警惕地盯着来人。
  柯年看向来人,柯南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身影藏在夜色中,神色晦涩不明,确实像个意图不轨的坏人。
  ——不要让柯南靠近。
  柯年想起自己刚刚定的总纲。
  但那些骨科描写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记忆里更鲜明的是那个小心翼翼地喂她食水,教她走路,似父兄,更似慈母的少年人。
  柯年心一软,抿了抿嘴,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哥。”
  这个轻巧的单字像有千斤重,少年被它吓得全身一震,清隽的脸浮出了黑暗,月光照亮了他眼里不可言说的污浊。
  柯南被这柔和的月光灼伤了眼,他扇了扇浓黑的睫毛,挡住眼瞳,快步走了。
  柯年目瞪口呆地看着柯南匆忙的背影,低头确认了一下小白有没有在他屁股后面追着咬。
  柯南夹着腿逃走了。
  柯南顺从了心底的欲望,尾随妹妹到了她的厢房。柯南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许看着她的剪影便是满足的,也许……
  他来不及细想,一阵狗吠声便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但不妨碍他觉得这狗碍事极了,恨不得一棒子将这碍事的狗打出脑花来。
  碍了他什么事呢?柯南却又想不明白了。
  柯年走了出来,曾经的幼女已经抽条,婴儿肥褪去,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楚楚可怜,胸前也鼓起了初具规模的山峰。
  她的手里拿了一盏烛灯,火星照在她的眼里,她看他时似乎也多了几分暖意,不似白日那般冰冷。
  他们对视着,柯南五年来无处安放的情思突然就有了去处,它们如泉涌下,冲入腿间的孽根。
  柯年红润的嘴唇张开,下唇上还有她自己咬出的牙印,柯南多想伸手将它抚平,再刻上更深的印子。
  “哥。”
  一瞬间,柯南脑中似有烟花炸开。
  这样的自己实在丢脸极了,他不敢再看柯年一眼,匆忙转身离开。
  柯南回到自己的院中,厉声喝退了房中的侍女。杯中冰凉的茶水像热油一般,将心中欲火越浇越高。
  他靠在床上褪了裤子,微凉的手握住滚烫的肉龙撸动着。阴茎上传来的浅薄快感全比不过柯年的轻声叫唤,柯南突然恨极无能的自己。
  年年叫他了,她叫他哥哥,她心里定是有他的。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娇美脸蛋,为什么他要像条狗一样藏在这狗窝里安抚自己,他该打死那条恶犬,直接进入妹妹的房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论如何粗暴的动作都无法给肿胀的男根带来一丝宽慰。
  柯南犹豫片刻,掏出怀里小心珍藏的手帕,用它磨蹭着胀痛的肉龙,闭着眼幻想身下动作的是少女青葱的玉指。
  他沉醉于幻想中,快感的浪潮淅沥沥的堆积,终于到顶,股股厚重的白灼喷在了被珍藏叁年的手帕上。
  柯南紧紧捏住了手里污浊的帕子。
  柯南不声不响的来,又不声不响的走,举止怪异,却也让纠结如何对待柯南的柯年松了口气。
  她蹲下身,亲昵地摸了摸小白的狗头,夸了声“好孩子”。
  虽然小白没能让她享受不受束缚的童年,但能保护她不受夜袭也是好事。
  柯年放下心来,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柯年被小白的狗叫声吵醒,柯年的侍女碧柳试图喝止,但小白半点不为所动。
  柯年知道,这是因为昨天她夸了戒备柯南的小白,所以见到柯南的小白不听碧柳劝。
  柯年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有舍有得。
  柯克宠溺女儿,虽说没宠溺到能让她睡过午饭,但睡过早饭却是没问题的。柯年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早的太阳了。
  柯年艰难地爬起来,先喝住小白,再问柯南有何贵干。
  柯南似乎没料到她这个点还没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整句。
  柯年不耐烦道:“若无事,你便走吧,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柯年的声音带着刚起的喑哑。站在妹妹的房门外,柯南满脑子都是些淫秽的臆想,立刻起了反应。
  柯南红着脸道:“那、那我晚些再来看望。”
  柯年不耐地嗯了一声,倒头睡去。
  柯年与柯南再见时便是午饭了,这次用饭,两人氛围融洽许多。
  柯南依然沉默,但脸上郁色散去大半,盯着柯年默默出神时,倒多了些少年模样。
  柯年刚起,没什么胃口,没吃两口就放下筷子,掏出手帕正准备擦嘴,柯南叫住了她。
  “年年,”柯南从怀里也掏出一方手帕来,“你还记得吗,这是你当初学绣花时不慎撕坏的帕子,叫哥哥拿去修补。”
  柯年接到手里看了看,帕子上除了一朵歪七八扭的牡丹,还绣着一条伸展着身体的狰狞青龙。
  “哥哥在外面……在外面没法找人修补,只好自己琢磨着绣了个纹路。你若不嫌弃,就拿回去用吧。”柯南垂下眼,脸有些红,“你莫嫌脏,哥哥刚洗过的。”
  柯年摸了摸手里的帕子,竟然还有些湿润。
  柯年没想到柯南将这件琐事记了五年,又是感动又是紧张,一时心乱如麻,拿起它随意擦了擦嘴,“不、不嫌弃,谢谢哥哥。”
  她犹豫片刻,道:“改日我绣个更好的送给哥哥。”
  少年盯着她的动作,似乎有些羞涩,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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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蹲下身的时候不用写蹲下|身了,感觉真好
  柯南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