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问。
顾城一噎。
他果然上套，看着傅宁，不甘心道：“旁边人说的！”
“噗嗤——”
这么明显的借口，周围人都忍不住笑了。
脸都被丢尽了……
所有人看着顾城的目光渐渐冷淡，唇角扬起的弧度，充斥着冰冷的意味。
而顾城，陷入了不打自招的尴尬。
傅宁：“说说，你和顾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她朝男人看去。
男人也不干犹豫，在胳膊和大腿上比较，当然是选择更拧不过的大腿，想了想，说道：“我……是顾先生派人联系我的，说是有一张，就是林小姐和严助理的亲密照，让我公布上网，只要这么做了，就给我五十万！”
五十万。
记者吞咽一声。
感叹着扒周刊不要脸的同时，也不仅感叹一声顾城的没下线。
“亲密照？”
傅宁挑眉。
男人很有眼色，“我不知道是不是亲密照啊，我也问了，毕竟是夫妻，至于闹得这么僵吗？不过顾先生的人告诉我，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发布上网，顺便写一篇黑料就可以。”
太狠了吧？
记者看着顾城，不由自主想到了刚刚他在台上痛苦哀伤的表情，忍不住感叹一声演技精湛。
这演技，不去演戏真的可惜了……
而林芸真，双目殷红，看着顾城，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曾经爱的人，竟然是这么无耻的模样，甚至，为了诟病自己，不惜利用任何代价……
她身子微晃，被身边的严鹤年扶住，低声道：“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怒。”
不相干的人。
对，这个男人已经是不相干的人。
林芸真暗暗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怒火，保持住了冷静。
而顾城：“林家说什么都可以。”
傅宁冷笑，看着眼下面容阴翳的男人，逐渐的失去了耐心，“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顾城一惊。
可是没等他在回神，傅宁已经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对着台上的液晶屏点了一下。
熟悉的套路，确实一模一样的效果。
当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发出了“哗”的一声。
难以置信。
眼前的场面，难以置信。
屏幕上，是顾城和女人的私密照，亲密无间，和艳照无异。
这样一比，严鹤年和林芸真之间的，可以说是清水的不能再清水。
可是就算是这样，顾城还在狡辩——
“胡说八道！你们林家现在，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了，我……”
顾城咬唇，双眸赤红，仿佛遭受了极大地委屈。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这音频，骗不了人吧？”
——“顾总你放心，我这一次的事情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妥妥帖帖，你保证能分到一大笔离婚财产！到时候，别忘了提携小的。”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
顾城绝望了。
这音频怎么会流传。
上面清清楚楚，就是他。
人证，物证，根本没有办法反驳，甚至……
顾城下意识看向了身后，赵海宁却已经不见了，暗骂了一声，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这……
“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宁看过来，眼神充斥着讥诮。
林芸真看过来，只有一句：“我一分钱都不会分给你！”
而严鹤年：“没想到顾先生发家致富的道路这么特别，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成为容城新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