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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恐怖 > 诡罪笔记 > 第86章一个女人
  一直到回到住处我都还在纠结那笔钱是否已经转账的事情。
  我坚信那钱应该已经从境外转到了李永琨的账上,当然,并不一定是他自己的户头,而是一个他绝对能够信得过的户头,而那个人肯定就在茶城。
  等他到了国外,重新开个户头,那个人更把钱转给他。
  这个假设我和梁诗韵说了,梁诗韵竟然笑了起来:“哥,你是不是想多了,既然他让境外的人代他收了这笔钱,那么他委托的人自然就是他能够信任的人了,有必要这样转来转去的吗?再说了,就算是他要把这笔钱转到他的账上,等他到国外以后让那个人转过去不就结了,为什么非得让那笔钱再经茶城才出去呢?”
  我愣了一下,梁诗韵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也有我的理由:“让人境外提现他应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替他收款的人肯定不会他最最信任的人!他向来小心谨慎,疑心病也挺重,哪里会不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让一个不相信的人手里握着他这么大一笔钱,恐怕以他的性格是睡不着觉的。”
  我的话让梁诗韵也陷入了沉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继续说道:“所以他应该就在对方提现没多久就设法让他们把钱给转了回来,这钱也只有在他的手里他才会放心。你再想想,如果钱不在他的手上他能够这样淡定吗?道上黑吃黑的事情还少了?还有,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出国,那是因为钱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上,他笃定只要出去就能够拿着这笔钱去享受所谓的自由生活了。”
  梁诗韵说道:“要照你这么说的话他能够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
  我摇摇头:“不一定,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就一个人,按说他能够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可是你别忘记了,在这个案子里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物,一个女人。正是这个女人把香炉出手兑换成钱的,他放心让一个女人去办这件事情,那说明什么,说明他对这个女人是很信任的,而这个女人就在茶城,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这笔钱如果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他会觉得这件事情于他而言是可控的。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这女人的关系和他很不一般!”
  我说完点上支烟,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梁诗韵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可是这个女人又是谁呢,他身边好像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啊,就算是出现过,警方也已经排查过了。哥,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陶珊?”
  她又绕回来了。
  我说不可能是陶珊,陶珊不是傻子,自己家的东西,王靖原死了以后那东西她就有了支配权,他为什么非得让王永琨分一份呢?
  “她就不能和王永琨合谋吗?”梁诗韵还是想咬住陶珊不放。
  我笑道:“假如他们是合谋,那么王永琨会让陶珊去交易吗?警察不是傻子,在交易发生后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陶珊,他们这么做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
  梁诗韵就才又点了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但这女人是谁呢,他与王永琨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女人和王永琨的关系很密切,王永琨也很信任她,不过她与王永琨之间的这怪关系应该是隐藏得很好,正因为这样,王永琨才敢让她去抛头露面。这一招很毒,既让我们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同时还把我们的注意力成功地吸引到了陶珊和苏文秀她们的身上。”
  我说完梁诗韵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很隐秘,可不可以这么认为,第一或许是他和那个女人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那么这个女人也许是一个有夫之妇,第二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与他策划这起杀人夺宝案的时间差不多,他有意将这个女人雪藏,做为他的一枚关键性的棋子!”
  这一回她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我补充了一句,又或者她说的这两种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经过与梁诗韵的这一番谈话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我赶紧联系傅华,让他从刚才梁诗韵分析的这两点着手,看看是不是能够通过这个猜测查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傅华听了也很是激动,将梁诗韵着实地夸奖了一番。
  和傅华又讨论了一下明天的计划才挂上电话。
  梁诗韵见我放下电话,她也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哥,到时候能不能替韦姐说说情?”
  我望着她:“说情?怎么说?那可是好几条人命。再说了,如果认定她是精神有问题而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话,她顶多就是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她的病情很严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才是对她的负责,对社会的负责,真是那样用得着我们再帮什么吗?”
  梁诗韵叹了口气:“也是,可一想到欢欢会成了没妈的孩子我这心里就很是不忍,你说他们这父母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呢?说是家破人亡也不为过,他们倒是解脱了,就苦了孩子。”
  我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她真有什么事,只要欢欢的其他监护人愿意授权的话,我愿意负责这孩子的一切。”
  梁诗韵轻轻地点点头,侧过脸来望着我,接着她便吻了上来,我的心跳加速,紧紧地搂住她,也热烈地回应着。
  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渐地粗重,她的手像是想要推开了,却并没有真正的用力。
  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突破那最后的一层防线,虽然好几回她都表示愿意把一切都给我,但我觉得既然这么长的时间都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再有段时间我们就结婚了,应该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待新婚那晚。
  想到这儿,我激动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停止了这个让我心动的吻,两个人分开了。
  她望着我笑了:“真没想到这样你都忍得住,不过我喜欢!哥,你能够这样其实我挺开心的,真的,说明你的心里真正把我一回事。”
  接着她凑近来在我的脸上又亲了一下,站起来:“好了,我回屋休息了,你也别再想了,早点睡吧,明天的事情应该挺多的。”她指的是韦帮玲的事儿,明天就是我们计划的开始,套用《少年包青天》的那句话,谜题马上就要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