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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网络 > 以刚克柔(电竞NPH) > 193还偏心吗(肉渣)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祈若寒也看出来了,那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皮肤白皙的是李京,小麦色的是楼晏清。
  他们早就架设好了机位,现在是全景。
  他就看着何柔给他们一个个舔鸡巴,然后被他们同时操。
  祈若寒一边红着眼撸着鸡巴,一边一直在问何柔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何柔自顾自地爽着,让李京和楼晏清搞了两回才歇手,躺在楼晏清的怀里,冷笑着冲他报了一串数字:“75786320x”。
  祈若寒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
  楼晏清……什么都说了。
  “无话可说,是吗?祈若寒。”她几乎从来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
  祈若寒听到她的声音,回神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挂电话了。
  最后的画面是她冲他笑着,眼睛却闪着泪花。
  ……操。
  祈若寒捂脸。
  从他情感上来说,肯定是不愿意因为这个就被何柔踢出她的内心世界的。
  但这件事情毕竟是他犯了大错。
  何柔在喜欢的人面前习惯了当傻子,什么都不去管,反正你说啥她都信。
  这同时也是她最大的底线。
  信任。
  这在童年被她父亲摧毁的东西,在他手里又裂开了一次。
  在重逢之后,其实祈若寒一直在努力避免这个雷点被踩到。
  所以知道狗蛋也有要打职业的意思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和楼晏清进行了一场极其艰难的谈判。
  楼晏清到最后也没同意瞒何柔一辈子的那个方案。
  这也是祈若寒活到现在屈指可数的谈判失败的案例。
  之前因为有高考的阻拦,他们俩也没机会讲到这个。
  说白了,只要楼晏清不去主动揭穿,凭何柔此前对他的信任,真的是永远都不会知道。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必须要想办法让她原谅他。
  她哭了……
  上一次哭,还是头痛到昏过去那一次吧?
  “啪!”
  祈若寒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真的用力了。
  他不介意明天谁看到或者说什么。
  他该。
  本就没什么人气的临时住所,在夏天的夜晚竟让人如坠冰窖。
  ……
  祈若寒所不知道的是,何柔流眼泪的真正原因。
  “我好没用……”何柔抱着楼晏清哭,“我、我还是对他生气不起来……他对我太好了……狗蛋,狗蛋儿……对不起……”
  “你和我道什么歉?”楼晏清和李京一起给她顺着气儿,怕她呛到。他看着她这幅样子只觉得又心酸又心疼。
  “我、我该生气的……”何柔哭得都抽抽了,“我还是喜欢他……”
  楼晏清无奈地一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只要让他给你表个态度就可以了,不是吗?”
  “呜……他利用你……他那么坏……我、我还是忍不住想他对我好的事情……这个战队……大家……打职业的机会……”
  “是的,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以给你,愿意给你。他对你的付出都是真的。”楼晏清顺着她的意思,随后话锋一转,“所以这对你来说也是个难得的机会,不是吗?”
  何柔抽噎了几下,随后似乎是平静了一点,抬头问他:“是什么?”
  楼晏清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变态,总之何柔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他却觉得很漂亮。
  “做错了事情还是要罚的。今天这个连惩罚都算不上。这个你同意吧?”
  何柔点点头。
  楼晏清凑到她耳朵旁边:“你就罚他当你一晚上的奴隶,怎么样?反正以后没有正当理由在男人身上玩不了的那些花样,你就都试试呗?”
  这也算是恶魔的低语了吧?
  一直没吭声的李京提到这个可就来劲儿了:“绑住他下面,不让他射。”
  “或者玩尿道?好像也很刺激。”
  “还可以给他戴乳夹,滴蜡什么的?”
  “后面也用一用嘛。”
  “踩脸。”
  何柔越听越觉得离谱:“等等!你们什么时候口味都这么重了?”
  “还好吧?”楼晏清咬牙切齿地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以前对祈若寒多偏心吧?”
  一说起这个何柔就有点心虚:“呃……那……确实是偏心的。”
  “现在还那么偏心吗?”李京揉着她的奶子问,食指和拇指捏着奶尖旋转。
  明明今晚已经去了叁次了,乳尖被这样一揉,下身还是忍不住地出水。
  何柔夹着腿红着脸摇头:“不会了……不会再偏心了……嗯……原谅我好么?我会努力做端水大师的……”
  最后那句话明显是在阴阳他瞎吃醋。
  楼晏清用膝盖顶开她夹着的腿:“偏不偏心现在还不知道,你这两天变坏了是真的。”
  何柔眨巴眨巴眼睛,有么?
  “那……用你们的大鸡巴好好教训一下柔柔不听话的小骚穴,好么?”何柔往后靠在李京的臂弯里,双腿却对着楼晏清打开。
  “……你自己说的。”李京顶开她已经被操熟的后穴,“做狠了不许骂我。”
  “哈啊……李京好乖……已经把鸡巴操进来了……好喜欢啊……”何柔手指在楼晏清的乳点上打圈。
  他这个肤色打乳钉,应该也很色吧?
  胸前被她弄得刺刺麻麻的,楼晏清掰开她的腿,一点一点操了进去。
  何柔正想说些什么骚话,却被李京咬住了脖子。
  楼晏清的手也摸上了她的阴蒂,一阵大力的揉弄。
  两人下身的动作也是同进同出。
  再发不出半个完整的音节,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下贱淫荡的吐息,在逐渐失控的房间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