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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恐怖 > 美女半夜附我身 > 第926章 找到内鬼
  第926章 找到内鬼
  我心一横,将灵泉力量附于刀刃横劈出去,果不其然,这一次唐横刀狠狠劈开了蟒蛇坚固的躯体,我猜的没错,这蛇吃的是灵蛊,那灵泉对他便有效果!
  可这得意没能持续一秒钟,第二道来自于老者的劲风如期而至狠狠印在我的肚子上,我只感觉五脏六腑一阵翻涌,几乎怀疑脏器都移了位,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飞出去。
  轰然落地,喉咙一甜吐出一口浊血,灵泉自动恢复着我的伤势,这一击的威力自然比不上灵元之首,但是要比以前面对过得敌人强多了,甚至比起鬼爷的化阴术也是不遑多让。
  老者脸色十分得意,他余光瞥了一眼蜷缩在一边的灵蛇,缓步走到牧昊身边,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倒了一些液体。他将手摊在灵蛇面前,牧昊竟像宠物一样扭着身子游进了袖袍中。
  他再次转过身朝着我,看我的眼神分明像是看死人,“能够伤到灵蛇你也算是不错了,不过这世上总归有个天高地厚,老夫天字号排名第七,若是奈何不了你这个娃娃那岂不是让整个黑月门笑话?
  顺带着说一句,老夫的鬼奴可是天字号所有长老当中最强的!”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再次消失了,鬼奴的身手已经超乎人类极限,虽然和化阴术融合之后会受到限制,但从这老东西的本事来看,他所吸收的鬼奴恐怕也到了平三等的级别。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将唐刀横在眼前,体内伤势好了个七七八八,而一个疯狂的念头也从心间滋生。
  我将身子站直得像一棵松树,调动周身所有灵泉凝聚于体内疯狂得压缩起来,那拳头在我眼中不断放大。
  还不够……
  我已经能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和经脉的刺痛感,但这仍然不够,想要踏出重浪步罡的劲气效果,就必须达到濒临崩溃的边缘。
  这一次拳头重重撞在我的左肩上,“咯啦”一声脆响,身子再次变成了断线风筝,但就在落地的刹那,那微妙的状态终于出现了,嘴角不由得划过一抹疯狂微笑,压缩到极致的精元力量从脚下穴道喷薄而出,其浓烈程度将我的脚掌烧的像火一样炽热。
  那八卦阴阳鱼图案竟从脚底蔓延开一丈多余,老道眉头微微一皱,我猜他也体会到了威胁,但毕竟是成名道士,不退反进,再次化作残影欺身而来。
  “想用这招唬老夫?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连自己一起打!”
  拳头再次离我只有咫尺,我心里不由得掠过一抹森然,“不好意思,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打,八卦步罡!”
  劲气就和炸弹一样在整间屋子里面震开,将大堂里面的桌椅板凳吹得满天乱飞,月山和黑月门弟子都被这劲风给吹了出去,而作为核心的我和老者已然看不见对方,八卦步罡不是针对人的道术,但这种级别的暗浪就算仅是蕴含其间的撕扯力量也够一个普通人受的。这一招几乎倾泻出我全身的精元力量,如今意识已经濒临边缘,但是我明白自己不能崩溃,在看到对手的尸体之前决不能先倒下!
  于是我只能咬紧牙关,调动着经脉中最后几抹稀薄得可怜的灵泉维持着铠甲不被着撕扯力量给撕成碎片。
  尘浪终于散去,整个大堂已然狼藉一片,门外一众弟子看我的眼神都像是看怪物,我无心系此,连忙低下头去确认那老东西的情况。
  地砖上满是淋漓鲜血还有支离破碎的人体组织,那老东西的脑袋滚落在墙角,血肉模糊得几乎辨别不出样貌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发生的一切一般。
  不过,这一切已经发生了。
  我心里一松,疲惫感也立刻充斥全身,但就在我转身想坐下的刹那,一抹冰冷凉意却从我脚底升到头顶:
  珠城分门大堂里面铺的是木板,不是地砖!
  “糟了!”我心头一紧,可为时已晚,渗人杀气刺透我的心脏,一柄泛着寒芒的匕首挂上我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缓缓响起。
  “道术不错,但好像不属于阴宗吧?苏门主!”
  “该死!”我不由得暗啐一声,黑月门的道士精通鬼术,这家伙定时在接触的刹那对我使用了鬼迷心。这一战我清楚体会到了自己与天字号长老之间的差距,不只是在实力上,更是在经验上。
  他的战斗意识要比我强上数倍,即便我会鬼迷心,也很难做到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构造出完美到几乎连我都难以分辨的幻境。幻境这东西说到底就是迷心,但你想要迷住别人的心便至少要知道他心里所想看见的东西,这一切的算计都要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中完成。
  “宗主一直怀疑黑月门内有内鬼,看来今天老夫算是找到了,”老头子的声音冷冽而得意,冰冷的刀刃顺着我脖颈微微划动,一缕热流逐渐渗入衣领。
  “想用莫须有的罪名除掉我?”我冷笑一声,自然看得穿这家伙的目的,阴宗会阳宗道术的人何止我一个,这家伙要找一个完美的借口将我干掉。
  老头嘿嘿一笑,手上力道再次强了几分,“倒是聪明,但聪明的人往往短命,比如你!”
  说罢他身上的杀气又弄了几分,刀刃上的力量也更强了一分,但就在这时,老头忽然痛呼一声,而我脖子上的力量也尽数泄了去。
  一只握着刀的手从划过我胸前的衣衫,鲜红血液洒满我的衣服,旋即扑通一声掉在我面前。老头捂着右手满脑门的细汗,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的手被剁了……
  “你……怎么做到的?”老头微微向后退了几步,一双鹰眼死死锁在我身上,突然他扬起脑袋望向屋顶,“不对!不是你动的手!”
  可话音未落,两道闷响再次响起,老头的眼珠子竟和灯泡一样炸了开来,血剑喷在天花板上,本就狼藉的屋子显得更加可怕。他那歇斯底里的吼声听的人头皮发麻,而我心里却不由得泛过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