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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恐怖 > 美女半夜附我身 > 第820章 身子被碾成了肉酱
  第820章 身子被碾成了肉酱
  这件事情暂时也想不出答案,于是便问孙警官有没有从照片中顺藤摸瓜调查出什么结果。
  后者点了点头,从手提包中拿出两份档案推到我的面前,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恐惧味道。
  我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档案将里面的纸张抽了出来。这纸张竟还是黄纸,是十年前公文纸的式样,如今都是白纸打印了。
  两份档案上面贴着黑白照片,果然就是那老妪和白裙女孩的,可纸张上刻录的一行红字却让我心头一惊:珠城人民警察局案件卷宗。
  我心里浮现出一抹不好的预感,于是接着往下面的内容看去。第一张是小女孩的报案记录,报案时间是十一年前,而紧接着七天后就是老妪的案件记录!她的名字叫做王兰。
  孙警官手指轻轻点着桌面,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白裙女孩的案子是王兰亲自报的,时间在下午三点左右,我特地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他对这桩案件记忆犹新,因为那小女孩死的十分凄惨!找到的时候被发现死在地铁轨道里,身子被碾成了肉酱,连他这个见多识广的刑警找到尸首的时候都差点呕吐。
  死亡原因也在监控录像里面显示出来了。小女孩的奶奶原先是地铁护城河站路段的管理员,但是后来地铁改线,于是也顺带着让不少工作人员失了业,当时那个路段已经进入了施工阶段,小女孩估计是不知道自己奶奶已经下岗,下课之后仍然按照原先的路线来找奶奶回家,结果失足跌进了地铁道。”
  我心里一阵唏嘘,孙警官接着说道,“我们找到小女孩的尸首之后便联系了老妪,七天之后有人在护城河内发现了王兰的尸体,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案子被定性为自杀。”
  我沉默了,悲凉一如萧瑟秋风扫尽落叶,白发送青丝,这是多么折磨人的痛苦?心里对于祖孙二人的怨恨淡了不少。这也就很好解释为什么老妪会用地铁票的形式去害人,也解释了为什么佟兰会被拖入护城河公园。
  但是有一点我仍然不明白,王兰在屠宰场外声色俱厉的叫嚣着天下负她,这就是她报复社会的原因吗?这怎么看都只是个意外,她不至于因此迁怒整个社会吧?直觉告诉我里面恐怕还有故事,王兰害这么多人,绝不是单单为了报复,这点从小女孩的模样上就可以看出来。
  鬼魂会保留死前一刻的样子,按道理小女孩的样子应该十分凄惨,但是她没有,仍然是童稚小孩的模样,这件事情背后定然有着操作者。
  孙警官接着说道,“我师父还告诉我这件事情另外的一处蹊跷。小女孩在地铁站枉死自然和防护措施不到位脱不了干系,政府给王兰赔偿了一笔抚恤金,地铁工程也因此推迟了一段时间进行。王兰死后一个礼拜,地铁改线工程才重新端上行程,可是在那之后地铁就没有安生过。
  建筑队时常半夜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但是地铁改线是政府工程拖不得,于是建筑工人和工程师被责令进行,可没想到这决定却捅了马蜂窝。”
  孙警官背轻轻靠着椅子,脸上写满了痛苦的神色,“一队建筑工人,包括一个工程师共十一条性命,被跌落的钢铁材料砸成肉泥,里面还包括我师父的儿子,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小伙子。
  他们的死相和小女孩简直一模一样,要是再看不出端倪那领导班子就可以下台了,于是政府紧急启动了备案,重新设计地铁线,彻底舍弃那一段路线的改线计划。”
  孙警官告诉我,这件事情一段时间被珠城奉为忌谈。随着时间的流逝才慢慢淡出人的视线,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影响持续至今。
  我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原来珠城的黑暗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种下,我突然想到地道中的尸潮,于是问孙警官珠城有没有发生过人口失踪案件,着重强调了婴儿。
  他的脸上最初十分平静,但是在听到婴儿两字之后脸上明显浮现出浓郁的惊慌,猛然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压低声音问我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果然如此!
  孙警官告诉我,这件事情一直都是警察局的秘密,人口失踪的案件每年都在发生,但是珠城警局通过宏观统计却发现,近十年的失踪人口越来越趋于年轻化,不止珠城,连带着周边的一些小城镇,小乡村也有这种情形。
  “你难道查出了什么东西吗?”孙警官急切的问道,他的这份急切在我眼里显得有些怪异,这并不是完全只是警察着急的态度,而更像是亲生经历之人。
  孙警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两声站起身来,“若是你发现了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这件事情恐怕超过了你的能力范围,警方会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提供帮助,甚至包括警力!无论如何拜托你了,这个笼罩在珠城天空十年的阴霾,早就应该驱散!”
  我点了点头,朝着孙警官道了声谢便离开警局。出来之后我第一时间给老谭打了个电话,对面的声音却显得十分压抑和微弱。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嘶鸣的声音,突然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电流声,我心脏顿时沉了下来,莫非有什么东西影响了电话的磁场吗?
  糟了!老谭出事了!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徐艺的公寓驶去,一路上我一直在尝试联系老谭,但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怒骂一声扔掉手机,不断催促四司机加速。
  司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小伙子是不是遇上什么脏事儿了?”
  我愣了愣,偏过头去问司机是如何知道的,后者咽了口唾沫,硕大的喉结颤动着,口中不断呢喃着:不会这么邪吧?难不成又来了?
  我连忙问司机高架桥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司机整理整理思绪开口道,“前几天有个老太婆搭了我的车,那时候是半夜十一点,她和你一样也是景秀大道丽水别苑的方向,我问她去哪,老太婆不说话,只是催促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