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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恐怖 > 民间烧尸怪谈 > 第一百八十三章 黑白照片
  我和寒雪去何大拿那儿,问问三五一高级中学发生的事情。
  关于三五一高级中学的事情,何大拿只是告诉我们按人性的发展去做,就没有事情了。
  就是跑灰的事情,我也有点太难理解了,这也许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我们去找了那家人,他们不相信那是真的,他们认为,就是那个老师的问题。
  那天,道歉了,学校开会,道歉,这种事情的发生真是让谁也没有想到,这事过去,四个学生也回来了,一切都正常了,我把骨头项链拿走,送给了何大拿,他喜欢这些东西,诡异的东西,这对阴学也许有着很大的用处。
  这事过去后,我想安稳一段时间,带着寒雪每天很规律的去炼化。
  但是,我并没有安稳下来,云白再次来,她说是看小喆来了,实际上是来跟我要一件东西,我没有给,对于这样的女人,我已经非常的生气了。
  关于富家,我知道的更多了,心里的仇恨我压了多少回,想想,自己的老父亲,还有小喆,我没有办法去做出其它的事情了,我的责任。
  可是云白得寸进尺的,让我已经非常的生气了。
  我去富家,虽然败落了,但是没有倒架,正是倒驴不倒架,一切都架着。
  我知道,富家二少爷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说是疯了,这我不管。
  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云白怎么就在有了小喆之后,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
  我进富家,站在院子里,富家大少爷正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一愣。
  “是你?”
  我往房间里走,看到了挂在那儿的相儿,是云白的,富家大少爷到是坦然。
  “我喜欢云白。”
  “那就不要再让云白去找我的事情。”
  “我想你会报复的,但是你弄不过云白。”
  “不,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勾术是吧?我师傅云正会,但是没教我,教给了云白,这件事我也很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学会这东西的,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是云白教你的,凭你富家在赤县的地位,我想你不可能找了一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你是在利用她。”
  “你很聪明,只是有点晚了。”
  “那也不一定,这件事我是跟你玩定了。”
  富家大少爷的那德行彻底的让我怒了。
  我去何大拿那儿,说了这件事。
  “迟早要有一个了结的,这件事跟一个人有关系,满长海。”
  我没听说过满长海。
  “他是赤县火葬场最老的一个员工,建火葬场的时候就在了,他现在七十多岁,身体还不错,你也知道,越小的火葬场,越是诡异,正所谓,店大欺客,客要欺店,那里有大鬼占着火葬场,控制着那里的鬼魂。”
  “满长海是干什么的?”
  “炼化师,不爱说话,整天很沉默的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交往,这才是他隐藏最深的地方,其实,他和富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富家一次,他不去富家,也是想隐藏着什么。”
  我知道了,满长海,那么富家大少爷的勾术,或者是其它的东西,都应该是从满长海那儿学来的。
  在火葬场的这些炼化师中,很少有人提到满长海,因为这个人很老实,很少说话,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所以,这个人似乎就像不存在一样。
  我决定去找满长海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我在犹豫着,如果真的要报复下去,那么这个仇是没有结果的,人一旦进入了仇恨之中,是难以出来的,越走越远,一直到毁了自己,所以我不想这样去做。
  可是云白竟然又来了,她看儿子是一个借口,然后就是提到那件东西,我是绝对不可能给她的,那是给小喆准备的。
  云白竟然直接说到了富家大少爷,说多少年前他们就相爱了,我气得要吐血,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云白走后,我的仇恨之心就控制不住了,我决定报复富家。
  我去找满长海,他住在一个老式的老楼里,二楼,楼道漆黑,摸着上楼,在最里面的那家,就是满长海家,门是木头的,上面的绿漆都掉得差不多了。
  我敲门,半天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谁?”
  “满师傅,我找您有点儿事。”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里面一声不吭,再敲也不吭声。这个人是有点诡异,看来今天是见不到了,那么以后也不会见到,用敲门的方法。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喝酒,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我起身去了满长海家。
  站在门外,我没有敲门,而是把门给撬开了。
  我进去,把门反插上,一股味,难闻的味儿,看来这儿总是不开窗户。
  “谁?”
  灯一下亮了,我站在那儿没动,我看清楚了满长海,一个脏了巴叽的老头儿,头发很长,看着我。
  “满长海,也许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进屋坐到椅子上,这窗户拉着厚黑的窗户帘子。
  “你是……”
  满长海并没有害怕,声音苍老。
  “你先坐。”
  我拿出烟来,递给他,他竟然接了,点上抽起来。
  我抽了一会儿烟说。
  “富家你应该知道,你也应该知道云白。”
  “到底还是找来了。”
  满长海似乎知道我会找来一样,他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给我泡上了茶。
  “慢慢的聊。”
  看来他是准备慢慢的聊了,看来事情还不少。
  “我想靠到死,可是依然没有能,既然找上门来了,我也就不躲了,躲了一辈子,在这小黑屋子里呆了一辈子。”
  满长海似乎并不是一个恶人,但是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把勾术教给了一个心术不正的人。
  云正师傅会,他也会,这点我肯定。
  满长海说。
  “这件事我就不应该做,可是已经做了,自己那个时候太年轻了,不懂事,后悔,可是后悔也是晚了。”
  满长海站起来,去卫生间,他进去后,把门插上,我坐在那儿打量着这个家,一室一厅的,乱七八糟的,饭碗,盆,堆在一起,显然他对生活已经失去了一个信心了。
  我等了几分钟了,满长海还没有出来。
  我有点着急,怕出什么事情,我叫了几声,竟然没有回答,我意识到出事了,此刻我是走,还是留?
  我拉卫生间的门,竟然拉不开,我敲,没有声音,我把门给撬开了,当时我就是目瞪口呆。
  卫生间里全是血,墙上用血写着的字。
  “这是我还你的,对不起了。”
  我闭上了眼睛,报警,警察来了,没说撬门的事情,只是说我们是朋友,来看看他,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自杀了。
  那墙上的字被我刮掉了,不然麻烦就会惹上身来。
  我没有想到,满长海会自杀,这绝对是一个意外。
  我回家,坐在沙发上,寒雪问我这么晚呢?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说话。
  那天我在外面坐了一夜,早晨上班,寒雪说。
  “你不应该这样,有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没有什么事不能过去的。”
  “跟你没有关系,没事。”
  我想让寒雪离开我,报复的人一切都会改变,根本给不了寒雪一个幸福。
  那天下班,我去何大拿那儿喝酒。
  “满长海死了。”
  何大拿一愣。
  “怎么可能呢?”
  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看来是真的有事了,死了,没弄明白,太可惜了。”
  “满长海有后人吗?”
  “没有,一生没结婚。”
  我从何大拿那儿离开,已经是半夜了,我又去了满长海的家,门被撬坏了,这次去一拉就开了,进去后,我就插上了门。
  坐在黑暗中,我想着,满长海就这样的,每天在黑暗中生活,外面的阳光都被挡住了,永远是黑的,漆黑,不知道他多少年没有出过屋子了。
  我坐在那儿抽烟,关于这里面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 事情。
  我开始翻东西,全是破烂,没有什么值钱的,或者是有用的东西。
  我正翻着,有人敲门,这大半夜的,什么意思?谁?
  满长海有半夜见人的习惯吗?
  那个人敲了一会儿就走了,显然不知道满长海已经死了。
  我坐在椅子上,这椅子都要散架子了。
  我抬头的时候,看到棚上有一个地方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一个方块,比其它的地方更黑一些。
  我站到桌子,伸手碰了一下,竟然是活的,错开了,我伸手去摸,不大的一个地方,我摸到了一个布包,油乎乎的。
  我放到桌子上,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满长海大概就这么点东西是值钱的,这一辈子,活到这个份上,真是没有意思了。
  打开包,我一下就愣住了,下面是几本线订的书,四五本,上面是一张照片,那是黑白的照片,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很漂亮,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我想不起来。
  满长海把这东西放在上面,藏起来,那肯定是相当的重要,他的命大概都在上面了,这个女人看来在他的心中很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我把东西包好,夹着走了,我离开这里,回到家里,把东西藏起来了。
  我想,这个满长海一辈了没结婚,心里竟然有一个女人,而且还这么漂亮,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早晨起来,我和寒雪去上班,满长海今天是炼化的日子,他炼化是在赤县的火葬场,没有亲人,场子里出人抬走,给炼化的。
  想想,一个炼化师,最后也被炼化了,这一生谁都躲不过去,只是自己永远也不给自己炼化。
  那天,我没有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富家大少爷竟然来火场了,来找场长,场长找我,我看到这货色就生气,他看到我也是一愣,然后说。
  “场长,麻烦您了,我看来是回赤县的火葬场。”
  我笑了一下。
  “什么地方都是烧。”
  富家是死了什么人吗?一问场长不是,就朋友。
  我到是希望富家的人死光了。
  想到富家,我一下就想到了富家的大小姐,富娇。
  那满长海包着的照片就是富娇,没错,真的没错,年轻时候的富娇。
  关于富娇我没有什么了结,不过我到是看到过她一次。
  我想这件事要从富娇开始,看来富家都不是老实的人。
  寒雪回家,我就去了富家,进院子,站在那儿,没有人出来。富家原来这个院子可不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可是现在不同了,门都不关。
  我进了厅里,富娇竟然坐在沙发那儿化妆。
  她看到我一愣,站起来。
  “你干什么?”
  “不用紧张,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
  她转身要走,我一下拉住了。
  我把照片拿出来,让她看,一张跟书一样大的照片,她看完了,脸都白了。
  “他怎么了?”
  “死了,今天炼化,我想已经变成骨灰了。”
  富娇愣在那儿。
  她和满长海相差至少有十几岁,他们怎么相爱的,我不知道。
  富娇坐下了,坐在那儿发呆,大概此刻大脑是空白的,半天她才问。
  “你怎么拿到这张照片的?”
  “这个吗?你想知道,等我问完了,告诉你。”
  富娇怒了,伸手一抢,我躲开了。
  “这可不像大小姐的做法。”
  “好,我你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