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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其他 > [APH]灼灼其华 > 300番外三土豆兄弟盖饭
  基尔伯特觉得她太乖了。
  被他一忽悠就吓得抖抖索索,过了一会睁着漂亮的眼睛问:“你说的话是真的嘛?”
  “可是我没有偷税漏税啊……”
  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在装愣,男人便想去摸她的脸。
  “……”阿桃把身子往后移。
  “你的,”基尔伯特说,“你的暂住的那家人……”
  “喔,不要我了是吧?”
  他还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把话说的委婉点,谁知道她倒是很快接口。
  非常坦荡。
  “没错,你不得不和我走了。”
  “那就没得办法了,”女人的脸上划过一丝哀愁,“居人篱下就是这样的,我先说好,和我做可以,太痛了的话,我会反抗哦?”
  “会咬你喔?抓你噢?”
  饶是见多识广的男人也被这豁达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尽量控制,应该不会弄痛你……”
  “你看看你这话,有信服力吗?你自己都不信!”
  “哼!”
  她把头扭过去,不想和他说话。
  基尔伯特没恼,她看清了现实,还愿意和他做,这几点完全让人心情舒爽。
  “我们到啦。”
  这次他主动过来牵她的手,小姑娘不情不愿的把手递了过去。
  “这里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吗?”
  不妙啊,警卫比她想象中的还多。
  “是啊。”
  “名字呢?”阿桃看了看,这是一座带了花园的别墅,花朵在风中争奇斗艳。
  “什么?”基尔伯特邀她进门。
  “长官先生,你的名字?我可不想被叫做长官的女人。”
  “基尔伯特。”
  女人仰头望着男人那双瑰丽到极点的眸子,猝不及防的被深深拥吻。
  “唔?”
  男人布满枪茧的大手,覆上了纤细的腰臀,紧紧的把她拥入了怀中。这家伙力气大的能把人抱的脚尖离地,他低着头,擒住一双柔唇,深深的吻着,牙齿啃咬的唇都要破了。
  贝齿被撬开,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进了女人的口腔。又卷起她的舌尖,把他口中的津液吸了过去。
  双方彼此津液交缠,雄性野兽般的深吻,腰上的力度快要把小姑娘禁锢得断成两截。
  嘴唇被男人啃咬的好痛,阿桃吻的快要窒息,脸颊通红,滚烫,耳边只有彼此如雷的心跳声,和舌吻声、充斥着欲望的喘息,勃起的巨物顶着她的小腹,那么火热,那么粗壮,那么硬实。
  马上要肆虐、尽情掠夺、鞭挞的凶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你现在就要做嘛!”好容易才挣脱束缚的小女人瞪了他一眼。
  “也不是不可以。”
  基尔伯特舔舔嘴唇,露出锋利的牙齿。
  这一口下去,她的脖子估计都会被人咬穿。
  “我肚子饿了,要先吃饭!”
  “好啊。”
  “给我准备房间了吗?我要有浴室的那种。”
  “你就住我那里啊?”
  “不要,女人有女人的隐私懂吗?我化妆,洗澡,搭衣服的时候,你不能进来!”
  她张牙舞爪的模样越发引得基尔伯特的喜欢。
  “好吧,我给你收拾出一间空房间来。”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
  餐桌上摆满了一些诱人的美食。
  阿桃还很无语,她就是舔了舔沙拉酱,嘴里的面包还没有咽下去,突然就被一股子浓郁的雄性气息包围,男人强势的把她压在了椅子上。
  火热坚实的胸膛传来炙热的体温,那根狰狞巨物正蓄势待发,顶在她的腹部,烫的她又是期待又是惧怕。
  “椅子会被坐烂的,你好重哎!”
  基尔伯特好说话的,把人拉到沙发上。
  男人噙住小姑娘的薄唇啃咬,大手伸进衣服里抓住小乳狠狠揉捏。
  没想到这精虫上脑的家伙,直接在沙发就要上他。一阵急速的头脑风暴之后,阿桃便咬着薄唇,任由银发青年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他含进一颗朝思暮想的鲜嫩乳头,粗鲁的吮吸、啃咬、撕扯,野蛮极了,舌头还想往里钻,看看能不能出奶。
  小女人被他揉奶喝奶的又疼又痒,他好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要抹药吗?”
  “你等等,”昏昏沉沉的阿桃打了个激灵,伸过去一摸,被手上的东西吓到了,愁面苦脸道:“抹吧,不然待会我估计会疼。”
  “真漂亮。”
  “什么?”
  用手指拨了拨花瓣,他重复,“这里真漂亮,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一想到穴口会被他撑开到变形,里面的嫩肉随着动作翻进翻出,男人就口干舌燥。
  基尔伯特极力摒弃那些荒唐的杂念,骨节修长的手指剜起一坨香腻的药膏,涂抹进了那处隐蔽的地方。
  好热。
  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明显的一颤。
  紧接着一小股滑腻浓稠的透明蜜汁从里面喷涌了出来。
  小姑娘掰开自己的大腿,方便人涂抹,咬着唇,不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那处那么小,那么娇嫩,自己只碰了一下,就颤抖着往里收缩。那紧窄幼滑的娇嫩花蕊,含住他的一根手指,像是饿了的婴儿似得,在嫩肉里吮吸着。一动一动的把他的手里往里吸着,好嫩,有好多嫩肉。
  基尔伯特呼吸不稳,粗喘着,生怕弄疼了她,不敢用力。
  真的能吃下自己那么大的东西吗?
  “你在发呆?”
  “我……”
  “那,是不做啦?”她还念着刚出炉的面包呢。
  “做啊。”
  青年用两根手指撑开那紧闭的穴,先是顶进去了小半个龟头。接着大手用力掰开那两瓣嫩臀,硬的发疼的鸡巴开始用力往里挤。
  小姑娘蹙着眉头闷哼着,也极力想要松开嫩穴。
  基尔伯特被夹的生疼,依然不顾一切的往里顶着。
  粗息低喘,他几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淋,精壮的身躯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上美人儿光裸的脊背。
  “我,我可以动了吗?”
  “差……差不多了。”肚子好痛。
  好长时间没做过了,下面撕裂似的难受。
  小女人半靠在沙发背上,白嫩的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敞开了身子迎接男人的插入。
  肥肥嫩嫩的蜜穴,立刻被男人的大鸡巴撞击到了深处,一刻不停地吃着,男人撞击的狠,龟头钻入的深。花心紧紧绞吸着男人硬热的阳具癫狂着,爽到她眼眸开始失神。
  小穴本能的抗拒起来,又淫荡的用娇嫩无比的小嘴儿,吸着那根不断捣弄他的大肉棍往更深更敏感的地方深入。
  青年用力往下压插的同时,揽着她的腰臀往自己胯下猛按。
  “呀!”
  “叫的真好听。”
  基尔伯特摸了被插到咕叽咕叽作响的穴眼半天,又深深的吻了上去。
  这下阿桃挣扎的更激烈了,双手用力的推着他强壮的胸肌。身子扭动着,被男人强硬分开的双腿随着身子的扭动,反而把男人胯下的阳具吃的更深。
  男人兴奋的又往里深插着顶了顶,贪婪的吮吸着小姑娘软甜的薄唇,大手抓着推据着自己胸膛的小手。
  不快、却深而重的顶弄,不粗暴,却也无法逃开的深吻。只玩的人又软了身子,推着他胸膛的手变的软弱无力,起伏的酥胸颤颤巍巍晃着奶波,更能激起男人兽欲。
  她酸软的腰肢被大手抓着,起到半空中,穴眼儿里只留半个龟头。接着大手松力,身子酸软的小淫娃没有力气,小声叫着把他的大鸡巴连根吞了进去,直戳子宫。
  “你!”
  刚被戳开了子宫,男人的大手又抓着她的腰肢,往上拔。
  刚才因为突然的刺入而疯狂痉挛锁紧的子宫,被硬生生从龟头上扒离。扒离时,超敏感的软肉紧紧吸贴着热烫的龟头摩擦,那里很是敏感,小姑娘被刺激的快要哭出来。
  那股要把她酸死的快感还未来得及消化,肉棒已经抽出至穴口,蓄势待发。
  刚刚那股酸到穴眼狂喷水,腰肢要融化掉的快感还未消退,新一轮更强烈的冲破子宫的快感再次袭来。
  “啊!!!”
  她瞪大了眸子,在男人肩头软成了一滩烂泥,男人抓着她狠插了几次,见人被快感折磨到哭泣,淫穴子宫又在快要到达高潮,又还未及高潮的状态下吸的他肉棒极爽,男人也怕早早的泄精,不能多享受一会儿淫娃的嫩穴,便不再这么玩了。
  阿桃一开始还是咬着唇哭泣,闭着眼眸受不了的想要逃离,又被比她体形大上一倍的男人压的不能离开分毫。而每次的试图逃离那要把他舒服似得扬上滔天快感,都像是主动把小嫩穴往大鸡巴送上似得。
  没一会儿,小女人就只能睁大了眼眸,张大了小嘴儿,双腿大张的被动承受,脑海里也被插到不能再思考能不能逃离了。
  “……”咔啦。
  “有人……”门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基尔……有人……”她呜咽。
  “没事,是我弟弟回来了。”基尔伯特被惊吓到的穴死死黏住,再也不能进去分毫,他安抚道。
  “乖,放松,让我进去。”
  屋内的女人被哥哥干的呜啊呜啊的哭叫着,双腿被干的垂落下来,被哥哥抱在腰间,跟上阵杀敌似的,狂狠的猛插着。
  被男人插的双腿乱晃,蜜汁四溅的美人儿张着红润的薄唇哭泣……
  尽管看不到穴现在被哥哥插成了什么样,可听着那激烈撞击穴声,也知那痉挛的嫩穴一直都在无助啜泣的被胯下的性器狠插强干。
  “害羞了啊?”
  见高大的男人进来,她就不叫了,开始小声哼哼,用胳膊绕在他肩膀上,把脸往下移,头发散开,挡住自己的脸。
  “耳朵也红了?”
  路德维希装作没看见一样,踏着军靴走远了。
  等那股冷风掠过自己之后,她才睁开眼睛。
  基尔伯特按按她的肩膀,让鸡巴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囊袋都色情的贴在穴口上了。
  他不会想把蛋蛋也塞进去一部分吧?!
  女人把头埋在哥哥怀里,只有一头如瀑的黑发、泛着红的白嫩皮肤,可以一窥春色。
  “好啦好啦,乖哦乖哦,要不就叫你小乖好咯?”
  “不要,换一个。”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清脆的声线变得有些懒散,还带了点情欲。
  沙沙麻麻的。
  “那我们继续?”
  “不要!”
  “不能动你后面么?我就拿手指进去……哎呦,又哭了。”
  走到二楼拐角的路德维希鬼使神差的想看她的正脸。
  “真的不给进?”
  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哥哥摸了后面,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
  “走开,我要咬你了!”阿桃呲牙。
  “哎呀呀,我好害怕。”
  “啊!”她咬着手指,承受鸡巴插入时一点一点的占有。
  菊穴被男人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撑开,柱身热烫,里面有东西在强劲的脉动着。开路的前端顶开敏感的肠壁,男人的龟头里已经溢出了前液,那些前液润滑着肠道,里面饥渴的肠肉蜂拥而上,吮住了男人的龟头,开始往里深吞。
  男人被菊心的嫩肉吸的舒爽,大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大腿上白皙的软肉。
  “你打我!”娇气包又哭了。
  “怎么又哭?”
  “那我也想爆你菊花试试!”
  “好啊,不过先让本大爷射了再说。”
  基尔伯特坚如磐石、稳若泰山般的持续激烈抽插,与怀里呜咽着剧烈挣扎扭动的柔弱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男人插成那样红肿外翻的菊穴,把那火热粗壮的硬物整根吞入,啜泣着、战栗着、绞缠着吸进去。
  糟糕……
  路德维希毫不例外的发现,他也起了身体反应。
  而且,那是她的脸。
  只是看了侧脸,路德维希就认出来了。
  ————
  小姑娘趴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吞吐他胯下怒涨的阳物。
  上身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路德维希,下面的皮带解开,褪到膝盖,女人跪在地上,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给他口。
  “咕噜。”
  男人双臂搭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享受服侍。
  偶尔被人吸的爽了,按几下她的头,让她深喉。
  “好吃?”
  水雾弥漫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路德维希这个闷骚男,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趁虚而入,把她干到尖叫、射入精液的时候才威胁她。
  那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咬住她的脖颈,喷出炙热的吐息,烫红了白皙的脖颈,同时闷声低吼着,在菊蕊中喷出精液,烫红了小姑娘被捣干到绯红的肠壁。
  被插入的瞬间,阿桃就知道这个是弟弟,而不是哥哥。
  但她还是故意的叫着基尔伯特的名字。
  路德维希果不其然的捂着她的嘴巴,越来越兴奋。
  身躯高大威猛的路德维希,身躯里还蕴含着强横的爆发力,用胯下怒烫的性器怒捣着菊蕊。
  金发青年把她压在身下,大手摸着她的臀,手指陷入臀里面的肉,用力掰开了屁股,使鸡巴插的更深入。
  小女人蹙着眉头,汗湿着脸颊,跪在床上,挺着臀,往那处滚烫的肉柱上送。穴湿哒哒濡湿着小嘴儿,肠道内吞入狰狞的巨物,穴口的肉越插越痒。
  一夜疯狂。
  第二天早上,阿桃把散了架似得身体艰难的移动,身后那处似乎麻木了的地方,突然蹿上来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尾椎都被电的发麻。
  她迷迷糊糊的想要从路德维希的怀里挣脱出来,还在睡梦中的路德本能的搂她搂的更紧。
  “我要去厕所!”臀后那根插进大腿根的家伙,抽插了一下。
  男人便翻身压下去,把她压在身下,俯身深吻。男人的吻跟男人一样霸道,强势,不容拒绝,手还在不老实的动着。
  酸麻的电流快感,随着男人开拓肉穴的手指频繁在股间流窜。
  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撑起肠壁,导出昨晚烫红了肠壁的大量精液。路德维希用龟头沾着精液涂抹她的穴口,试着往里挤插。
  “我要去……厕所!”
  阿桃一边被他上着,一边在他身下挣扎着。可人的挣扎似乎令男人更来劲,她越挣扎,男人捅的越狠,次次都碾压过敏感点。
  路德维希干着小女人的菊穴,干的兴奋了,便大手推按住大开折起的膝窝,压到他胸前两侧。自己则跪趴在她身前两侧,以几乎平行的体位,把滚烫猩红的性器径直插菊穴。
  喷涌着白浆的菊蕊,被怒涨的鸡巴频繁贯穿。
  小姑娘抱着强壮威猛的男人,被路德干的在床铺上吱吱呀呀的起伏不止。喉头里溢出哼唧哼唧的撒娇声,叫的正干着她的男人欲火大涨。
  “喜欢我的么?”
  “你搞……睡奸啊!”
  “没有办法的事。”
  “我要起床,唔,去厕所……”
  “是我要哥哥把你要回来的,谁知道他抢先一步……”
  “厕……所……”
  呸!结果被他干尿了!
  阿桃哼哼着,又想咬嘴里的性器。
  “别咬我。”
  “你等下,有人进来了。”一脚把她踹在办公桌底下,路德维希正襟危坐。
  “什么事?”他声线和往常一样低沉。
  发出的声音刚好挡住了干呕的声音。
  狗男人!
  粗壮的鸡巴破开喉咙的嫩肉,进入了娇嫩的喉道,阿桃只能尽力张开喉咙,使他进入的更加顺利。
  我的喉咙要被捅破……了。
  但是,还是要报复路德维希。
  她用舌尖舔舔柱身,小手揉着蛋蛋。
  “说完了吗?”下属发现自家长官有些不耐烦了,阴沉沉的脸拉下来,自然撒腿就跑。
  “很有胆啊。”
  路德维希一笑,手下动作加大,小姑娘被他噎的眼角泛红,流出泪水。
  终于在一次猛插之后,男人紧紧按着她的头,爆胀一圈的性器插入了娇嫩的喉道,滚烫的阳精噗嗤噗嗤的喷薄而出,尽数射入。由于精液太多,喷的又太快,来不及进入喉道的精液反流回口腔,顺着嘴角溢出。
  “……”
  “生气了?”
  “哼!”
  夜晚,阿桃被基尔伯特嘴对嘴的喂饭。上面纠缠着两人的津液吞咽,下面也被他顶的全身发软。每每喂到半道,自然又在体内内先射出一次,先喂饱下面的小嘴。
  娇软的后穴还深深含着哥哥的阳具,前面就被弟弟指奸,淫靡的白浆或多或少的溢淌流出,沿着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往外涌。
  年轻的女人身体酸软,眼眸迷蒙,搂着弟弟的脖颈。
  到了她的卧室,早上白天上班时穿的裙子被两个男人扒下。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大开的衬衫,两只深色的袜子,其他地方都被男人们视奸着,接着整晚都用鸡巴干着她的两个穴。
  他们倒是身强力壮,她可是快不行了。
  “休息……”
  “呜哇!我要休息。”
  没等她套出情报,她估计就被贝什米特们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