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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其他 > 裙摆 > 35.梁月弯强吻薛聿
  乔南茜真心实意地说,“他们俩……挺般配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可以闭嘴了,”薛聿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毯子,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暴发户没什么素质,也不讲理,所以别太招人烦。”
  薛聿手机响,梁月弯正要出去找他,他拿着一小碗从门口走进来,绕开喝醉后群魔乱舞的那群人。
  付西也在他开口之前先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去洗手间’后侧身而过。
  “电话,”梁月弯提醒薛聿,他出去之前手机留在她这里,一直响,“你不接吗?”
  “太吵了,什么听不清,一会儿回条短信,薛聿把毯子抖开盖在她腿上,让她吃点东西,“尝尝这个。”
  包厢里灯光暗,梁月弯并没有发现薛聿回来之后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
  只是觉得他手心温度热得不正常,起初以为是因为这碗汤,他从楼上餐厅一路拿到包厢,也没用什么垫着,手才那么烫,而且他还喝了酒,可坐了好一会儿都还是这样。
  “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薛聿声音哑哑的,身体往后倒,像是折腾一晚上没什么力气了才往她肩上靠,“头是有点疼。”
  虽然破处第二天莫名其妙发烧这种糗事他本来没想让她发现。
  但……他想要她全部的注意力,来赶走心里那头作祟的恶鬼。
  梁月弯用手摸他的额头,“我们先去外面。”
  关上门,走廊稍微清净了些,薛聿靠着墙,被梁月弯担心的眼神看得心甘情愿低下头,下颚压在她肩上,鼻尖在她颈窝轻蹭。
  “真的发烧了,你怎么都不说,”梁月弯心里有点难受,“去医院?可是你喝了酒,不能吃药。”
  他跟着叹了一声气,“是啊,怎么办。”
  “只能先买瓶酒精擦一擦。”
  “我要你给我擦,”明明很霸道,下一秒却又示弱,“晚上陪我。”
  绵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脖颈,他发着烧,气息像是被灼烤过,舌尖舔吻着皮肤,含住她耳垂咬在慢慢地磨,如同一只受伤的动物寻求抚慰,梁月弯拒绝不了,可她昨天晚上就没有回家。
  “我家没人,如果你也不管我,我睡死过去可能都没人知道。”
  梁月弯明知道他故意的,可还是会心软,“好可怜。”
  “是啊,可怜死了,”他一点都不懂见好就收,仗着角落光线暗淡,越发不知道收敛,手绕到她后腰,往怀里收拢,膝盖曲起抵在她腿根厮磨。
  百褶裙遮挡下的色情意味在黑暗里发酵,他带着鼻音的气息微喘,轻而易举勾起昨晚半梦半醒间耳边低低的喘息声带给她的颤抖。
  经过昨晚,少女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不识情欲。
  他膝盖抵着阴蒂碾或轻或重地碾,像是要破开肉唇狠狠刺进去,下一秒又极尽温柔。
  隐蔽的濡湿感浸透薄薄的棉内裤,沁到他的皮肤上。
  “薛聿……”
  她下唇咬出了牙印,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着他的衣摆,抓出一片凌乱褶皱,仰头时,他能看到她鼻尖渗出了小小的汗珠。
  他喝醉了,做什么都不过分,想听什么都可以,对吧?
  “我好不好,喜不喜欢我?”
  她不肯说话,他力道重了些,细细的轻吟便从她齿间泄出来。
  “那你亲我,我就知道了,”薛聿目光从月弯肩头越过,和走廊另一边的人对视,仍是毫无痕迹地继续哄着她,“我好难受,又不能吃药,谁害我发烧的?是你,都是你,吸那么紧……”
  剩下的话全被她的吻堵在喉咙里。
  她扯着他的衣领往下拉,恼羞成怒似地,舌头往里探,将他他得逞后愉悦的笑声吞进口腹。
  从背后看着,是梁月弯强吻薛聿。
  ……
  有人唏嘘,“还这么早,就要走了?”
  “没办法,月弯家教严,不能晚回家,你们好好玩,”薛聿面不改色,“麻烦帮我把她的东西递出来。”
  “别急呀,”男生把付西也面前的杯子添满,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薛聿,“你们两个大学霸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吧。”
  一个理科第一,一个文科第一。
  虽然两个人都是常年稳居光荣榜首位,一文一理,成绩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但每次月考都会总给人一种在暗暗较劲的意味。
  付西也冷漠的表情和十分钟前在走廊如出一辙,薛聿笑了笑,没接那个酒杯。
  “下次吧,留着喝我和月弯的喜酒。”
  ……
  梁月弯打电话跟吴岚说晚上可能不回去,吴岚问她有没有喝酒,又叮嘱了几句。
  “小薛也在吗?”
  “嗯,他们班在隔壁。”
  吴岚对薛聿很放心,也知道他会照顾梁月弯,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薛聿从酒吧门口的台阶走下来,勾住梁月弯的脖子,带她上了出租车。
  距离不远,也过了高峰期,道路通畅,十几分钟就到了。
  梁月弯想去药店买瓶酒精都没有机会,薛聿拉着她回到家,摔上门的同时将她推到门后。
  连灯都没开。
  他的吻来势汹汹,梁月弯有些招架不住,手推着他肩,被他握住手腕反绞在身后。
  薛聿单手脱掉上衣T恤,不等梁月弯缓过劲儿就掐着她的下巴抬高,舌头直接抵进她嘴里。
  唇无法闭合,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他一路往下舔到领口边缘,牙齿咬着她衣服的扣子拉扯解开。
  他并不算温柔,比昨晚还要热烈,甚至没有足够的耐心帮她脱衣服,扣子崩掉一颗,掉在地板上,弹了很远,声音很刺耳。
  上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臂弯,他一只手就已经摸到她裙底。